“没事,用不着谢”
罗小灰,关上本本,闭上眼睛准备养下神。突然,他睁开眼睛,看着从过道走过的两个人,这是一男一女,大约有二十岁左右,看上去是普通人,但罗小灰感觉到这俩人不是一般的普通人,是有点能耐的普通人,至于是修武还是修真,罗小灰并不清楚,毕竟都过了上千年,在三四年前,以武,以修真的高手可以说是毛毛雨,可如今有多少修真和修武的。修武的都是比皮毛都不如,至于修真可以说没感应到或听说过。不这也不定,自己的才回来几个月时间,以后有的时间知道。
两多个小时后,到达BH市已是四点的样子,跟俩位美女打声招呼后就离开,当然在车上,互相加了微信。
坐上地铁,到达约好的餐厅,找到I9包间,打开门就看见客户正在看手机上的新闻,听邮门开的声音后说:“小灰来了,坐坐.”
“好,超哥。”
“听说你去了世加?”
“嗯,吴总带我们去的,唉,好在有集团收留我们,要不然,恐怕我现在在喝西北风。”,
“这也看你们运气好,对了,这次找你过来,是准备我们跟世加合作,你看?”
“可以,合同我带了,世加集团服装,电子产品质量,我相信超过也了解过。”罗小灰喝了口茶水后说道。
超哥点点头,接过罗小灰的合同看了后,签上自己的名字说:“合同没问题,另外发货的时间能不能提前半个月,现在旺秀要来了,我想存点货在这。”
徐海的风总是很大,落叶铺了满地,被风卷起时簌簌作响,在人的脚边打着旋儿。三师姐来了信,说要我去开封黑街替她买些物什送去襄州的家里。左右无事,在一个傍晚,我将木屋里的一切归置成未曾来时的模样,牵着马,再次踏上了离开徐海的路。
师父去世前对我的叮嘱里,还有一条,“莫在夜间赶路”。过去我认为黑暗令人警觉,而白日里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只可惜这一条叮嘱我也做不到了,倒不是还如过往那样提心吊胆,只是成了习惯,也改不了了。
夕阳被镶嵌在远山顶上,余下的光芒洒在破旧的帐篷外,那帐篷在过去是这一处孩童们的学堂。我牵马经过时,厚厚的毡布依旧遮不住孩子们稚嫩的嗓音,“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又是在学李白,我不禁笑了。上一次路过这里,是与莫念秋一道赶集回来的路上。
莫念秋,便是当年我在徐海认识的天香,亦是这一代“幽谷七梅”之一,莫念欢的幺妹。
那时候,帐篷里的孩子们朗声读着的是“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记得那也是个萧瑟的秋日,枯叶沙沙作响,我们两人慢悠悠自帐篷外路过,踩在被枯叶覆盖得发软的道路上,听着孩子们的读书声,不由得有些发笑。
“怎么小小年纪就学这些?”那些孩子不过五六岁,莫念秋原是笑着,想到了后面几句,不由得皱着眉头,一副规矩的女先生模样,但颊边细细蔓延至耳后的红云却出卖了她。
“啧,早些学有什么不好,教孩子们莫入相思门....”我拖长尾音打趣她,逼得她直要拔出伞中剑同我一决胜负。天香我可是打不过的,但我惯会耍赖,被她搂在怀里一通乱挠,终于以今晚我做饭作为条件求得她的妥协。
徐海的日头很长,晚饭时候天还亮着,可等我将饭菜全都端上桌,她又急匆匆对镜梳妆,携了平日里少用的金丝团扇出门去了。
我也见怪不怪,自从那纪忘生来到徐海,她如此这般的日子多了许多。我有时虽有些孤独,但见她发自心底的欢欣,总也是为她高兴的。
端起饭碗叹了口气,这么多的饭菜也不知放到明日还能吃不能。
“怎么,又一个人吃饭?”门外传来个促狭的声音,不用抬眼也知道,是梵梦来了。
水龙吟中唐门弟子最多,梵梦亦是其中一员。他本该信唐,但出生前一日母亲于梦中见到了位大和尚,大和尚说这孩子有些慧根,怕是将来会入佛门。
既入佛门,那么名姓自是身外之物,梵梦的父母自是轻松,给他起了个十分有慧根的名字,连姓都用不着冠。
“怎么,大师又要来蹭饭?”梵梦这几日颇有些看破红尘的意思,我则是早早改了称呼,生怕赶不上趟。
“啧,这叫化缘,吃了女檀越的饭,女檀越便更有佛缘了。”他素来厚颜无耻油嘴滑舌,平日里只有莫念秋能镇住他。
前些日子,有小道消息说少林即将再开山门,重新收徒。我一面将几个素菜换到梵梦面前,一面偷偷瞟他。
说起来他的皮相实属上乘,眉目清秀却自有一股凌厉张扬,左颊处几颗小小痘印暴露出几分少年气,也不知道待他剃度后,与传说中的妙僧无花孰高孰低。
“若是女檀越看上小僧,小僧还俗便是。”他放下筷子,双掌合十,说完这句话又念了一句佛号。
“爱吃吃,不吃滚。”
若是一切都停在这里,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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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上的那三年,我常从师姐屋子里找些时新的话本子看。也是这三年,江湖中一位名为一叶的女子,在话本界声名大噪。
虽爱一叶的文笔,但看得久了,总觉得她的故事似乎总是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白衣的剑客,青衣的女侠,最初的轰轰烈烈,后来的细水长流,最终的形同陌路。那些故事,悲伤中总是透着几分熟悉。
开封的黑街中有黑市,黑市上常有八荒弟子的武器流通,大到火药暗器,小到饰品玉石,买回来加以改造。若是买到合适的东西,能给自己的武器加以不小的提升。我在那处为三师姐买了许多傀儡的部件与大小饰物,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我将自己的物什装好准备离开时,会看到莫念秋的伞。
或者说,是她曾用过的伞。
那是一柄暗红色的纸伞,说是纸伞,仅是指外形罢了。伞面看上去虽与纸面一般无二,却是由特殊材料所制,其间穿插有梵梦送的无影天丝,刀枪不入。伞柄是乌木,触手生凉。或许是时间过得久了,伞面原本的鲜红色渐渐褪去,如今看来竟有些斑驳了。
天香的伞毕竟是江湖人士不大常用的武器,因此感兴趣的人极少,我以二十两银子将它买下。
翻转伞柄,是多年前刻下的“长相思兮长相忆”。
我记得这柄伞,当初被莫念秋带去了秦川,却没再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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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忘生来到徐海过了半月有余,虽然嘴上说着不着急,但看得出,已有些焦灼。不巧的是,他到达徐海的前两日,徐海的分舵主云入松刚去九华总舵与参与各分舵主间的议事会。
“舵主还没回来么?”我那几日练功受了些伤,与梵梦见的也不大频繁,好容易逮到他一次,急着问道。
“刚接了信,应当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九华离徐海终归还是太远,若是刚上路,即便用再快的马,怕是还要四五日。徐海分舵已自卧底处接到青龙会霜堂悄悄潜入附近的消息,若是云入松无法及时赶回,徐海分舵的形势岌岌可危。
云入松是水龙吟最好的战斗指挥,因此徐海分舵向来十分依赖于他,此时失却他的徐海分舵群龙无首,众人围在一处,一筹莫展。
那日夜间,霜堂果然发起了进攻。
“天香最前面伞舞盾,太白注意无痕。”梵梦学着云入松的模样指挥着,可他终归是唐门,站位靠后,难以顾上全局。
“若是大家信得过我,忘生愿意试上一试。”门外的人快顶不住了,这一变故同样惊动了万里杀的使者,纪忘生不顾众人阻拦,径直闯入议事堂。纪忘生出身真武山,武学本就远近结合,且他这次是来与水龙吟商议合作事宜,应当可靠。几名长老犹豫了片刻,最终选择相信他。
随后纪忘生立即有条不紊地将分舵内人马分作六路,其中四路各守一门,一路留作机动支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