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不想放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想了一会,她轻轻推开门,这时一个温热的身体圈住了她,耳边是龙天放好听的男性声音:“公主,让朕等了好久。”
海娜公主叮咛一声想转身扑到他的怀里,龙天放一使力,她动弹不得,一条丝帕覆上了她的眼,她笑了,原来皇上想来点刺激的。
龙天放凑近她的耳低语:“朕让敬事房的人站在外面了,公主,一会你的声音可不要太大啊!”
说完他轻笑两下,这时房里的灯掌上了,但是海娜公主还是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龙天放牵着她来到龙床边,轻推她到床上,一会一个强壮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她浑身一颤,轻唤一声:“皇上!”
男人嗯了一声,而后飞快地剥除了她身上的衣服,一个又一个的吻印在她的身上,海娜不禁拱起了身子,一个硬物很快地刺穿了她的身体,鲜红的血混着白色的浊物流下她的腿间。
男人又重又快地在她身上冲刺着,公主发出****的呻吟声,肉体不断地拍打着发出不堪入耳的声响。
男人越战越勇,直到一个时辰后才放开她的身子,径自穿好衣服。
半响过后,海娜才从激.情中醒过来,她拉开脸上的布巾,就见龙天放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
她娇羞地投入到他怀里:“皇上,臣妾现在是你的人了。”
龙天放搂着她,但是她却看不见他的脸上罩着一层寒霜。
龙天放轻柔地开口:“明天此时你还到这里来,时候不早了,朕该回宫了!”
海娜公主心里美滋滋的,不过她在心里暗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床。
龙天放放开她,捏了她的脸一下表示满意,尔后便走出宫去。
回到宫中,他便去浴间洗去身上的脂粉味,并吩咐扔掉换下的衣物。
沐浴过后,躺在那张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两眼睁着,脑海里却不停地浮现过去这张床上发生的种种缠绵。
月儿是一种毒,这一生,他都无解了。
闭起眼,回想起那天她带泪的脸,和她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的唇,当时她是厌恶自己的吧?
所以她沉默。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在明知反抗无效的时候,她会认命,却不会甘心。
“朕不信你就这么死了,只有朕知道你有多愤怒,有多不甘心。”长长的喟叹逸出唇畔,他的笑森冷又诡异。
叹口气,径自到一个小柜子里取出她以前的一件衣衫,搂在怀里。
最终,他抱着她的衣服沉沉睡了过去。
有人在叫他,他不想醒来,因为唯有在梦中,他才可以和月儿相会。
梦里的她,温驯的窝在自己怀里,毫无伤害的爱着彼此。
一连三日,海娜公主都被召见在甘露寺中侍寝。
这一天,在激情溢满之际,她忍耐不住地扯开脸上的锦帕,她好想看看那令她着迷的面孔——
可是下一秒,她惊恐地尖叫出声!
天,趴在她身上的竟然是个满脸刀疤的可怕男人,她挣扎着想要逃开他,但是身上的男人力气奇大无比,他一手就轻易地制住她的双手,而后不管她的惊叫,持续享受着身下的女体——直到发泄完后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海娜公主颤抖着推开身上的男人,一抬头,竟看见角落里放着一张锦榻,上面赫然坐着皇上,他双手闲适地交叠,脸上不屑的表情深深刺痛着她的心。
她急急地表明:“皇上,臣妾不认识此人。”
龙天放淡笑道:“可是朕却认识。”
他轻拍了一下手,从外面进来两个男人,相同的可怕,不是瞎眼就是少耳朵,公主害怕地捂住眼!
龙天放鄙视地说:“怎么,你不认识前两天欢好的男人了。”
“洞房夜夜换新人,应该很爽是不是?”
她霎时面无血色,一双大眼盈满无边的恐惧。
龙天放脸上的浅笑说明了一切都是真的,她哭着说道:“皇上,为什么这么对我,臣妾本是清白之身啊!”
龙天放站起来,一手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冷笑:“清白,都杀到朕的后宫了,还和朕谈什么清白,再说,你是否清白对朕一点意义也没有。”
“为什么,她不就是一个弃后吗?”海娜公主紧紧地抓着床单,指甲已经发白。
龙天放低下头,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那你的淑妃有没有告诉你,这个弃后不巧正是朕最爱的女人,而且是唯一爱过的女人。”
海娜公主跌坐在床,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她一直以为,那个弃后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她最大的威胁,原来,一切都是妄想罢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打算爱她。
“朕忘了告诉你,你亲爱的皇兄今日来辞行了,要是他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深受打击?”一丝邪气浮在他的嘴角,叫人不寒而粟。
海娜公主那颤抖的娇躯犹如寒冬中随风飘舞的雪花,惊惧的眼神似看到自己的末路。
“哈哈……”他大笑着重新坐回椅中,颇含兴味的望着那具失去活力的玉娃娃。
海娜公主是美丽的,甚至可以说是精致的美人,可惜她不该过来和亲,更不该害死月儿。
当扎木王子只身前来时,就看到一直被当作珍宝捧在手心的妹妹赤身裸.体的呆坐在床上,一脸的死寂,他的心突地一跳,转向一旁似乎正在欣赏好戏的龙天放,“皇上,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没有看见?”
“皇上——”
“来人,帮他一把。”龙天放一个眼神,立时有两个侍卫上前擒住毫无防备的扎木王子,并且喂了他一颗药丸。
他一脸的灰败,“你们喂我吃了什么?”
“药。”他笑得很淡。
“龙天放,你究竟想干什么?”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扎木开始挣扎。
“知道朕为什么只让你来吗?”
“为什么?”
“因为这出戏只有你能跟令妹演呢。”他一脸感叹。
“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会知道的。”
他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过去喂了海娜公主一粒同样的药丸。
扎木霎时明白过来,惊惧的望着那泰然自若的男人,“她是你的妃子。”
“我从来没用过她。”
“龙天放,我们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恨,让你这样丧心病狂的报复?”
“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
“如果你不知道,朕又怎么会知道呢?”
当体内升腾起燥热,眼神渐渐迷失本性,仅剩的三分理智让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他望着当朝最尊贵的男人,几乎是绝望的求证,“为了那个弃后?”
“王子果然是聪明人啊。”他收起手中的折扇,面无表情的转身,“让他们兄妹好好谈谈吧。”
所有人跟着出去,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趁着最后一丝理智尚在,扎木扑到桌畔,抓起桌上的烛台往自己的胸口扎去,但此时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缠上了他的腰身,让持着烛台的手顿住。
“不……不……”他艰难的吐着字,愈来愈迷乱的欲望让他丢掉了手中的烛台。
地毯上,两具身躯交缠着……
房内的蜡烛无声的垂泪,直至燃尽……
浓浓的黑暗笼上心头。
次月,龙天放整军御驾亲征,临行前,他甚至写好了遗诏——如有不测,龙天允即位。
太后和天允自是不同意他自杀式的作法,但无论如何也苦劝无效,只得让他去了。
因公主和王子都在南陵作了人质,高丽国不敢妄动,所以龙天放在花了三个月攻下了东川后,回头的路上,一举迁灭了高丽,真正实现了三国统一。
多年的心愿实现了,但那偶尔袭上心的愁怅,因何而来?
当他与臣属同欢时,在欢笑的片刻停歇中,他会隐隐感到失落。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当他为着全国各地传来秋收丰盛、百姓安乐的消息而谢天祭祀时,为何他会希望跪拜在一边的,还会有一个他想见的人儿,让万般虔诚的心陷了一角阴暗?
曾以为自己真的能放下她,但,为何这么久了,心还是微微地疼。
月儿,朕活着,只是为了思念你而已。
朕怕,死了,到了地下,找不着你,喝了那孟婆汤,连那仅有的一点记忆也没有了…
三年后——
夜晚,凤栖宫。
一个清峻的男子走进内殿,拨开一层层的帏幔,步入寝宫。
仔仔细细地抚摸着那月白色的锦缎,捧起那仿佛留有余温的丝料在面上摩挲着,那光滑的触感像极了月儿白嫩无瑕的身子。
男子闭上眼,只有那微颤的睫才透露出内心的激荡。
三年了,月儿,朕失去你三年了。
你真的那么恨朕么,每次在梦里也不肯多呆一会儿,朕有许多的话要对你说呢!
你知道吗?云儿那丫头说想回老家,朕准了,听说她现在过得很好!
天允说要放了上官奕,朕也许了,他甚至离开了南陵,朕知道,他是因为你才走的,看,你就是这样的一个叫人放不下的女子。
月儿,朕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不计较,只要你能够回来!
太迟了吗?朕真的不敢相信那个总是和朕唱反调的东方月会死去,你在处罚朕么?
朕是皇上,你该知道朕有许多女人的,朕不一定会记得你的,朕或许会再喜欢上别的女子,这样,月儿你也甘心地离开吗?
你真的不怕朕爱上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