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我的故事么?
你真的想听么?
“要不,我不说了。”荦荦在杨小阳面前摇晃身体,细细的腰和大大的胸相映成趣,引得别墅外的阳光发了疯般想挤进房间,可是保护主人隐私的窗帘挡住他们的不良企图。
(靠,俺淫而不荡的描写就没人赞叹一声?)
杨小阳赞叹道:“你真漂亮,荦荦。”他在心里补了一句,“还很风骚。”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杨小阳说道,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荦荦像往常一样白了他一眼,但那个眼神因为眼珠占了眼睛太大的面积以至于缺少严厉,显得诱惑性更强一点。
“你知道我是从农村出来的,开始的时候在一家酒吧上班。”荦荦做梦似的转了一个圈,手放在屁股上开始摸自己的臀部,“喏,穿着很紧很紧的裙子,也很短。”她慢慢的把裙子向上提,摇着头很迷惑的说道,“这条还不够紧,我记得酒吧的裙子放一只手进去很困难的。”
杨小阳控制了自己,尽量耐心的听她说故事,忍住在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上肆虐的念头。
但荦荦停住了说话,看了看杨小阳。杨小阳心知肚明,站到她身边把手再次放在她的大腿上,两个人都激动得轻轻颤抖了一下,猛然发觉一股欲望来势汹汹,很不同于以往他们独处时诞生的****。
荦荦让杨小阳从后抱着自己,抓住他的手顺着大腿一直向上,在大腿顶部短暂的停下又牵引着他横向摸去。她闭上眼睛说道:“酒吧里的顾客很无聊,他们总想把手往上,想摸到我的隐秘部位……”
杨小阳的中指首先触到了微微隆起的一块肉埠头,隔着内裤和裙子也能感觉到那里的火热,他的手指在上面弯曲、伸直,然后又弯曲再伸直。
荦荦的眼神更加迷茫,仿佛吹过房间的风变成一缕薄雾钻进她的双眸,她似醉非醉的靠着杨小阳,用臀部磨蹭他的裤裆:“酒吧的老板叫年铭,岁数不大三十多岁,但很强壮,像你一样强壮。”
杨小阳心想我并不强壮,停留在荦荦双腿间的手指用了力,使得荦荦吃吃的笑了,再通过臀部接触那个部位的反应,她看透了他的心思,呻吟着说道:“你的强壮是骨子里的,就是一头野兽。”
“不想听了吗?”荦荦仰面问道,反背了手抓住他的腰。
杨小阳在她身后摇头,用舌头在她的耳垂上舔着,耳语的说道:“继续,说吧。”
荦荦继续中魔的梦吟叙述着:“我没发拒绝他的诱惑,他很会哄女人,不,那是我还是女孩。我们好上了,和酒吧大多数女孩一样,我们好上了。”
荦荦又摇摇头,不知是想赶走以前的回忆还是想把回忆记忆得更牢,她快速的摇头快速的说道:“我到他的办公室,很大装潢得很精致的办公室,就像我们现在的地方。”
“我做在他的腿上。”荦荦把杨小阳摁在沙发上,坐在他的腿上。杨小阳的****由于女人的隐私而极度高涨,这和嫉妒没有关系了,他有把握掌握了荦荦的心和情,至于她的过去,他的确无能为力。
荦荦抚摸杨小阳的脖子,红色的头发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然后开始解她的上衣纽扣。
“我爱穿紧身衣,很不错的衣服,很能体现我的身材。”荦荦一只手解扣子,另一只手撺掇杨小阳脱下她的内裤。上帝保佑,她没有穿连,一条不足两钱重量的黑色蕾丝花边内裤很快握在杨小阳的手中,值得一提的是,内裤湿润润的……
荦荦没看那条带了她体液的内裤,她随意的解开上衣的纽扣专心讲故事:“老板很喜欢我的身体,可他总是故意做他的事情。”
杨小阳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前扣的胸罩“咔”的解开,他掏出了一只硕大、坚挺的,低下头吻着她,轻一阵重一阵的揉搓。荦荦把挪开,用手托着,把塞进杨小阳的嘴里。
“他就这样吮吸我的,我很舒服。”荦荦大口的喘气,杨小阳深深含着她的大恨恨的吸吮着,就像卢璟霜吸吮卢细妹的乳汁。
荦荦微微弯腰,又挺直了胸膛以便杨小阳尽可能给他疼痛的刺激,喉咙里发出无谓的喃喃声音。
“我脱光了衣服。”荦荦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道,边说边脱衣服和裙子。
她的身材始终保养有方,笋状的一对丝毫不下垂,浑身充满生机蓬勃的,杨小阳的眼睛更加明亮。
“他的手指我的身体。”荦荦低低的声音很是清楚,就像杨小阳清楚他的手指了她的身体。
荦荦的身体里很湿润,仿佛沼泽地下了一场倾盆大雨,柔软的肉馅只需要碰着就有巨大的吸力和凹陷,她几乎已经高潮了。
杨小阳也不好过,他只能用手指在里面搅动、,发泄一点点的激情,并且感受她快乐的痉挛。
“噢,我脱下他的裤子,我发现了他……”
荦荦呻吟着,摸到了杨小阳的裤子,伸进去后握着他,小心的把他掏了出来。
杨小阳的手指离开了她的身体,这次轮到荦荦来贡献力量了。
荦荦跪在沙发边,把他贴在脸上喃喃的说道:“我喜欢他,我崇拜他。老板,我会吻他,不断的亲吻,直到我和他一起死去。”
荦荦低下头,把杨小阳含在嘴里,犹自在喉咙里发出赞美的声音。
当她整个而吞下的时候,一阵快感畅通无阻的传到杨小阳的小腹,荦荦不停的用嘴吸吮着,不停的吞吞吐吐,让越来越粗大的棍子在嘴里来回抽动。
我想我是老板,杨小阳看着面前起伏的玲珑肉体,他还要希望什么呢?荦荦是女人,是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女人,她风骚性感不乏聪明和火辣辣的柔情,她的别致,她的风情,她的狡猾,全部由他接管了。
荦荦仰起脸睁开眼,让杨小阳在她脸上爆发,直直的感受嘴里和皮肤上流淌的滋味。
“我还要!要真的!”荦荦贪婪的说道,眼睛明亮明亮的,“我会一直要的,我要你补偿我所有的过去!”
荦荦在两个人的世界里疯狂起来,她何尝不知道她在做梦,她说了一个粗俗但刺激的梦。就像现在,她希望她的过去和未来都给值得给予的男人,而不是浪费在一个台湾老头身上,荦荦宁愿爱过一个梦幻中的老板,也不想回忆起台湾老头的纠缠。
唉,该死的台湾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