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独孤英寿倒下之前。
前往帷幕哈塞森林中的龙族的路上,独孤英美拉着厄瑞玻斯?卡奥斯又发现了当初幻蛇勾引自己的那个树屋。
“当初,我就一直期望着能和哥哥来到这里,将这里当成是我们的家……”
“我们?”厄瑞玻斯不赞同的拧起深邃的紫眸,脸上那股淡漠冷然的表情瞬间极快的闪过一丝情绪,大手霸住独孤英美的后脑,重重的惩罚的吻上,“你的心中,永远都有着他的存在,是不是?”
“我……”长长的一叹,独孤英美点点头,道:“或许是吧!怎么?你吃醋?”
俏丽的脸蛋坏笑着扬起,正对上微微发黑的绝色俊颜,嘟起嘴角,“真是小气!你明明知道我和他就像是一个整体,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你竟然连这种醋也吃?幼稚!”
“幼稚?”厄瑞波斯好笑的看着独孤英美故作镇定的侧脸,嘴角不易察觉的扬起一丝坏笑,大手拖着独孤英美的腰肢,将她一揽手带上那树屋的门口。
默念一段咒语,门打开。
出尘咒飞速的将整做树屋打扫一新。
“既然你这么想要以这里为家,那何不让为夫来满足你这个小小的愿望呢?”难得不正经的厄瑞玻斯坏笑着将独孤英美朝着屋内一带,对上她错愕的眼神,无畏的耸着肩膀,道:“别这么看我,我也只是为了表现我的宽容而已。省的被人说是幼稚。”
树屋中还是的摆设。
干净、简洁、温馨。
独孤英美没有理会厄瑞玻斯的坏心,而是双手一遍又一遍的触摸着这里的一切。是啊!这里是自己刚到这片大陆之后的第一个回忆。也正是在这里,自己与那“哥哥”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虽然那不过是南柯一梦,可是对自己的影响却是巨大的。
“在等什么?”厄瑞玻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独孤英美转过身去刚想回答,却吃惊的看到了一副美男半裸图。
“你……你做什么?”独孤英美结巴的瞪大了双眼,几乎要将自己的舌头咬掉,此时的厄瑞玻斯不再是一贯的冷清,在没有人知道的背后,也就只有在独孤英美面前才会显露出来的另外一面……
厄瑞玻斯故意散开银白色的长发披挂在胸前吸引着独孤英美的目光,薄唇一勾,一双淡紫色的琉璃色眸子忽闪忽闪的,开始一点一点的宽衣解带起来,他的动作极慢,一举一动优雅慵懒却又偏偏带着一点点的难以言喻的诱惑。
什么叫做美男计,这回独孤英美算是结结实实的见识了,她几乎可以算是两眼发直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在自己面前脱衣解带。
天气明明挺冷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脸颊都快要烧起来了呢?
“过来!帮我解开。”男人霸道的命令着。
“关……关我什么事?”脸上红得像是快要发烧,刚想着转过身去,厄瑞玻斯修长的脚一带。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螃蟹钳夹住的蚯蚓,仍是用力挣脱,却还是被困的紧紧地。
“你还想跑去那里?嗯?”将圈在两腿间的独孤英美拉至身边的双手,厄瑞玻斯坏笑着声音低低的有些嘶哑,想是自己的魅力还不够,故意摆开架势引诱了半天,这个女人竟然还想给一次又一次的从他怀里逃脱。
身为男人,他觉得,有些伤自尊了!
无奈的低头用额角磨了磨她的前额,表示自己的不满。
树屋中的温度徒然升高。
而与此同时,九千年前的独孤英寿,却突然发作倒下……
冰冷的夜寒气刺骨,浓密的森林遮盖了黑色的天空,连着往日皎洁的月光也全部遮挡起来,若不是森林中的萤火虫还在撒播着星星点点的余晖,这,会是如此黑暗阴冷的夜晚。
丁小刀就是每个晚上伴着这样的星光入眠,只有在这样的黑夜之下入眠,才能感觉到安心,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英美……英美……”身体蜷伏着横躺在巨大的树杈上,右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今晚,她一定又在王子的怀中吧?”嘴里发出一声感叹,靠在树杈上,视线茫然而没有焦距。
“英美……”他轻轻的唤了一声,嘶哑而深情的呼唤着,细长纤白的指尖在半空之中描画着什么,画完了,一手握拳,双眸越来越灼热,越来越暗沉,手,解开身上层层薄衫的束缚……
脑中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想她!疯狂的想她。
尽情之后,嘴角残留着一抹苦笑,冷冷地自嘲:“我真是自作自受。”
他颓然地站起身,摇曳的身体,如同月下一缕孤魂,长发散落,颀长的身体浑身散发着凄凉孤寂的悲伤。
不是不想陪在他的身旁。
只是……现如今的自己已经配不上她了。被格兰特玷污的灵魂再也回不去曾经的那个丁小刀,虽然自己知道独孤英美不会介意,可是自己介意。
在她的身旁,现如今围着那么多出色的男人,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又何必这样作践自己呢?”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丁小刀错愕的转过头去,却发现卡斯帕迪静静地站在了不远处的树杈上,萤火虫在他身边不停的环绕着,点点星光像在在他的身上镀上了莹白的光彩。
他,是精灵一族最美丽的王子。
“王子?你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应该陪在独孤英美身边吗?
卡斯帕迪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丁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