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神秘的琴师
“你?”大家都怀疑的看着我。
我被他们不信任的目光打击到了,瘪瘪嘴到:“怎么?不相信我能跳?”上次看赤雪跳舞,我特意留心了她的舞步,并记了个大概,这对于学习能力较强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舞蹈是灵活的,万一不行还可以临场发挥,总之,应该是不会有太大的纰漏的。
“眼下也只有让瑶去试试了,娟儿,你赶紧带瑶姑娘去换身衣服整整装,我在下面等着啊!”王妈妈点点头到,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我身上。
跟着娟儿换上了赤雪演出时的纱裙,站在舞台上,我开始回忆赤雪的舞蹈动作。随着琴音响起,我也跳了起来。
悦耳的琴音萦绕在心头,让我舒服的闭上了双眼去感受音符的奥妙。这个琴音?好像是筹花大会上替赤雪伴乐的那个,很熟悉!我不禁在揣测,赤雪是不是有专属琴师?不仅如此,还是个技艺超群的琴师!
这个琴声带着生命力,和动力,让我很快就找到了感觉,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我想,赤雪的舞跳的好,她的琴声实在是居功至伟啊!这样棒的琴师,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呢!
一曲舞,在我不知不觉中拉下了帷幕,台下已是呼声一片,而且有人认出了我是瑶,不停的在大喊着:“瑶姑娘,瑶姑娘……”
下了台,我走到王妈妈他们身边,挑了挑眉邀功似的说到:“怎么样?王妈妈?没给你砸场子吧?”
王妈妈乐的是眼眯成了一条线:“看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妈妈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说你砸场子?我说啊,你完全能和赤雪拼上一拼呦!”
“是啊,瑶姑娘跳的真好!”娟儿同声附和到。
“哪里哪里。”我笑笑说到,我只是说说而已,他们这么一夸,我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其实,今天还真亏了那琴师,不然我也不可能跳的这么顺利。思此,我问到:“对了,王妈妈,给赤雪伴奏的琴师是楼里的吗?”
“不是,好像是赤雪的专属琴师,外头请来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谁也没见到过。也只不过来弹了两回而已,就是筹花大会那次,和这次了。”王妈妈想了想说到。
“哦?是嘛?”我应道,不禁对这琴师又多了几分好奇。既然这么神秘,不如……我自己去后台看看?
于是我转头对着仇曜:“那个,仇曜啊。”
“恩?怎么了?”他望着我,轻声到,眼里有种别样的光彩。
“我……我今天有点事,所以……不好意思,害你破费了!”我吐了吐舌头。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倾身凑到我面前:“和我说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太见外了呢?”
戏虐的表情,却又无比认真的眼神,让我的心砰然一跳,我假装镇定的说到:“是,我错了,不该和你见外的。”
“恩!”他直起身子,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到:“好了,我走了,有事到武老头那里找我!”
我乖巧的点点头。
他突然邪肆一笑凑到了我耳边:“你该不是喜欢上我了吧?干吗脸那么红?”
“嘎?什么?”我瞪大眼睛,看到他眼里满含的笑意,然后不可抑制的爆发了:“靠!谁说我喜欢上你了?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德行?倒贴给我都不要……”
他拉起我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故作伤心的说到:“你这么说我会好难过的,说实话我又不会笑你,乖,你就承认了吧!”
说完。脸上的笑容无限扩大,就在我有不好的预感反射性的要躲开之时,他已快速的在我的唇畔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心情大好的离去,背着身子都还可以听到他爽朗的笑声。
老娘我又被这小子占便宜了!我痛心的大呼,我那水灵灵白嫩嫩的小豆腐啊!
一转身,发现王妈妈和娟儿都带着笑意看着我,一脸的暧昧。完了!我的名节啊!
“那个,我和他……”我连忙解释到。却被王妈妈打断:“丫头,不用不好意思,妈妈我也年轻过,知道的……”说的拍拍我的肩膀上了楼。
我转眼对向娟儿,她也如出一辙的说到:“瑶姑娘,凌云公子是好人,我懂……”然后跟着上楼。
我哑口,怔怔的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一个说知道?一个说懂?我真不明白你们都知道了什么?懂了什么?郁闷!我看你们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
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目的,连忙向后台跑去。
到了后台,人基本都已经散了,只有一个老伯在打扫卫生。他见了我,笑笑到:“呦!瑶姑娘,怎么跑后台来了?”
我诧异的看着他,指指自己的鼻子到:“老伯,你……认识我?”
“瑶姑娘的大名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老伯笑笑说到。
“啊?呵呵!”我不知道他说的是那方面,只好笑笑。现在我的名字算是出风头了?星释的女人?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
“瑶姑娘跳的舞可真好!”他顿了顿继续说到。
原来是这个?我还以为,是江湖上的传言呢!老人家说话一下子不说完,差点害我没吓出一身冷汗来,还以为传言连赤雪楼的后台都知道了呢!
“对了,老伯,你知不知道前面弹琴的琴师是谁?”我问到。
“这个啊?”老伯想了一会儿说到:“唉,不知道,他这个人神神秘秘的,弹个琴还用屏风遮着,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只知道他穿一身白衣,坐在那里了无声息的就像……”老伯四周看了看,然后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到:“就像鬼一样!”
正在这时,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老伯看了看被吹起的帘子摇了摇头到:“起风了,瑶姑娘早点回去吧,我收拾完也要走了。”
我看着那屏风,想到老伯的话,白衣?像鬼?不知怎么的竟联想到了星释那鬼魅般的神影,我不禁自嘲的笑笑,不可能吧?他会弹琴?不如让我相信母猪会上树容易一点。
我开口到:“那么,老伯,那个琴师也走了吗?”
“诶,对,往偏门走的。”老伯说到,指了指后台边一处不起眼的小门,然后又低下了头,做自己的事了。
我看了看那门,朝它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