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一惊,汲璎眯眼。
众皆不解。
汲璎冷笑道:“你到底在误导我们什么?”
沧海不悦道:“我哪里误导你们了?是你们自己在那里凭空猜想,还脱我裤子……我看你们说得不对自然要纠正了。又不是我叫你们这样想、那样认为。”
“那你就是在隐瞒什么了?”汲璎眯眼讽笑。
璥洲道:“公子爷,方才乔大夫对你自报家门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他既然说得那么详细坦诚,就是不怕你查他。换句话说,他就是在证明他与‘小屏’不是同谋。”
沧海道:“我又没有说他是,是你们在这里胡乱分析人家。噢!”
柳绍岩又给他一个脑崩儿,气道:“还不是你说他‘可疑’我们才在这排除他的犯罪可能么?”
沧海大叫道:“那你也用不着总是弹我啊?!”
汲璎道:“你方才说‘他可疑’这三个字的时候,好像感情并不客观。”
沈瑭不解道:“什么意思?”
“就是你带着强烈的私人感情在评判乔湘。”汲璎仍旧直视沧海,观察他。“是因为你不喜欢乔湘这个人,所以才说他可疑的吧?”
沧海低眸挑眉。“我才认识他而已,为什么不喜欢他?”
汲璎道:“哦,我方才说得好像不对。”
沧海忙道:“你看,就是嘛。”
“不是你不喜欢乔湘这个人,”汲璎轻笑,“而是你不喜欢他的职业,对不对?”
沧海猛抬眼。
“哼。”汲璎道,“我说对了。”却不再言。
“为什么啊?”只有柳绍岩问。
璥洲叹了口气,三人将柳绍岩叫到屋角。
柳绍岩道:“要说悄悄话不用走远一点吗?那家伙听得到的。”
三人摇头道:“绝对听不到的。”
柳绍岩一惊,“难不成他又……?!”
汲璎不语,沈瑭叹息,璥洲点了点头。
“为什么?!”柳绍岩低叫。
璥洲严肃道:“这就是他讨厌大夫的原因。”
沧海在床边不耐道:“喂,你们背着我在说我什么坏话?我说他可疑当然有我的原因。”
四人相觑,转回床前道:“什么原因?”
沧海耸了耸肩膀,“我见到他的时候就一直在问。他住在‘黛春阁’外、世代行医、给阁内人医病都不可疑,可疑的是为什么在我刚好遇险的时候他会出现在那里。”
农家小院。昏黄而温暖的油灯光亮透过窗纸,映出一个人影。
“大哥!”阮聿奇策马奔入院落,见到窗纸上的人影便兴冲冲喊了一声。方才下马。却不先拴马,只紧紧抱着怀中长方的白布包裹冲进屋内。
窗纸上的人影早已迎出,二人在门槛内相遇,阮聿奇拍着包裹大笑道:“大哥!这下三弟有救了!”
武先骑一听顿现喜色,憔悴疲惫的脸容似在瞬间回复精神。“好兄弟!”武先骑用力一握阮聿奇双臂,拉他道:“快进来暖和暖和,让大哥看看那灵药。”
“哎!”阮聿奇大声答应着走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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