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冉道,“你没有问过不在场证明的人,只有巫琦儿一个。”
沧海支吾。慢慢往圈外后退。
众人便在童、巫二人身侧扇子面排开,面向沧海。
绛思绵替他开脱道:“唐公子是不是忘记了询问琦儿了?”
沧海不语。直退至方才座旁小几。忽然不悦,甩手便走。“我累了,改日再说罢。”
“站住!”童冉一喝,韦艳霓已拦在面前,道:“唐公子为什么不问?是不是和琦儿闹了别扭,不想说话?”
沧海叹气转身,仍旧至殿前坐下。
童冉道:“你莫不是在怀疑琦儿?”
沧海望了巫琦儿一眼,巫琦儿猛叫道:“他凭什么怀疑我?!”
风可舒道:“你不愿和巫姐姐说话,那我们帮你问,让你知道知道不是巫姐姐干的!”
童冉道:“不错,琦儿妹子虽爱和蓝宝斗嘴,实际不是关系那么差的人,她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必要害命的过节。”拿手肘将巫琦儿一拱,“你说,你那个时候在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
巫琦儿倒抽口气。半低着眼睛四下乱望,鼻尖似乎见汗。
“我……”巫琦儿深呼吸,咽下唾液,望着众人,镇定道:“我在南苑。”满殿寂静,巫琦儿不高的声调清晰而略带回音。
众人立时松了口气。
韦艳霓得意道:“看,巫姐姐有不在场证明!”
沧海眉心微蹙,沉默不语。
就像谁也没有想到沧海闯阁可以使众人摒弃前嫌同样,蓝宝的死竟也可使这些自私的女人像面粉加水一般抱成一团。
孙凝君似也有些颤声,道:“唐公子,方才我们说了对待阁里姐妹会像对待蓝宝那样,你为蓝宝申冤,也请你不要因为个人原因而怀疑别人。”
“没错!就是!”众人连忙附和,甚是同仇敌忾。
孙凝君又道:“巫姐姐,你在南苑和谁在一起?唐公子倒宁愿信那些相公的话也不愿相信我们,你说出来叫他去查一查,问一问,看到底是不是他想那样。”
沧海终于不悦道:“我想哪样了?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不知道就不要乱讲。”向孙凝君一蹙眉。
孙凝君似有所觉,微微一愣,又茫然而立。
“凝君妹子说的对,”童冉道,“琦儿你快说你和谁在一起,叫他来替你作证。”
满殿又静。
巫琦儿慢慢道:“我没有叫人,就自己在房里喝闷酒。”
众人愣了一愣,韦艳霓道:“你在谁的房间里?给你送酒的人又是谁?只要叫他来作证,唐颖就不会怀疑你了!”
巫琦儿从鼻中叹一口气,右手支头,隐忍怒气道:“他愿意怀疑就叫他怀疑好了,他有证据就叫他送我去见官,我又没做过,我怕什么。”
“哎呀,不要说这种话,”绛思绵也劝道,“巫姐姐告诉唐公子就是,何必这样斗气呢。”
风可舒道:“唐颖这个人这样自以为是,我们正该趁这机会好好打击他一番才是,姐姐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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