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一枝烟,吸了起来,一旁的莫聪早此时睡得就像一只猪。
她是一个能折腾人的妖精,传说妖精是依靠吸取男人的精血而存活的,她似乎就是一个靠男人精血而活的妖精,离不开男人,而皇甫诺,她爱他,但他从来不碰她。每一次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因为她知道那个男人永远不会碰他,就算她玩遍所有男人,那个男人眼里也没有她。
有好几次,她都是使了心机的,例如在他的酒里下药,例如引诱他,甚至有一次她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可他竟然轰走了她,每一次他的动作都深深的打击着她,连死过去的心都有了,后来痛得多了,便麻木了,再后来,她依然回到了最初,喜欢流连在每个男人身边,得到短暂的快乐,那些男人都喜欢叫她妖精,她知道他们都拜倒在她的身上,可是那个男人竟然不为所动。
向晚的脑海思思缕缕的浮起往日的影像,耳边有轻微的鼾声,惹得她心烦,拿起一件衣服捂住莫聪的脸,差点没把他捂过去,这男人总算挣脱开她的手,睁大眼惊恐的望着她,这女人太可怕了,前一刻还和他亲热,后一刻就想着捂死她。
“向晚,你?”
“你太烦了!”向晚皱眉,大眼睛浮起不悦,望着车窗外的路道,有人从旁边经过,奇异的瞄了里面一眼,什么也看不到,莫聪吓了一跳,他还做不到向晚光着身子面不改色,一动也不动,手脚俐索的穿起衣服。
“今天晚上你怎么了?先是喝醉了酒,又那么热情,往常你可不会这样!”莫聪没把话说得那么白,今天晚上她简直就像拼命三次郎,差点把他折腾死过去,这表示她有心事,而且还不是平常的凡心事。
“知道吗?他竟然有一个孩子?”
“孩子?”莫聪有些不明所以,孩子,什么孩子啊,不过不敢多问,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小心翼翼的望着眼前的女人,欢好过后,她白晰的身子倦缩在椅子上,并没有要穿衣服的打算。
“是的,董乔乔给他生了个孩子,你知道吗?三年了,他碰都不碰我,只一再问这镯子的事,却不碰我,却让那个女人生了个孩子,你说他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向晚尖叫,然后嘤嘤的哭了起来,很伤心,头埋在手里,肩膀上下的轻颤着,莫聪从来没看过这样子的她,心里竟然很怜惜,虽然这女人是一朵毒花,可是他喜欢她,尤其是她狂野的床上功夫,一直让他忘不了,只怕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带给他这种感觉了,在那样的时刻,他常常想着,就算自已死了,也值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原来是真的。
“好了,别伤心了。”
她现在想着念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他的心里不好过,可是却知道她爱着的喜欢着的,一直是那个男人,从来没有过别人,不是他,也不是别的男人,而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她的未婚夫皇甫诺,如果那个男人愿意接受她,怎么会有他们这些人的存在。
“我控制不住,一想到那个女人为他生了个孩子,我的心就滴血,一滴滴的流下来,好痛,快不能呼吸了。”
她说,低下头咬着莫聪的肩,莫聪忍不住叫出声来,只怕肩膀流血了,可是这个女人丝毫没有松口的打算,而他既不能甩她一记耳光,也不能推开她,只好忍受着,而这嘶咬竟然带给她一阵感,她的眸子跃上一片血红,俏丽的小脸蛋不复俏丽,而是可怕的狰狞,咬牙争切齿的尖叫。
“我要杀了她,还有她的孩子,我绝对不会允许有人生下他的孩子。”
“好,好,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莫聪点头,这时候她再不松口,他肩膀上的肉都快掉了,脸上有汗流下来,连连的点头,可是这个变态的女人并不打算放过她,手一伸又拉扯着他的衣服,莫聪刚穿好的衣服再次被她拉扯开了。
她也不和他客气,总之他们这间只剩下床弟之欢。
“莫聪,喜欢我吗?”她俯低身恶魔一样的引诱他,莫聪意乱情迷,此时大脑完全不做主了,听到她的问话,连连的点头:“喜欢?”
“大声说,喜欢我,说。”
她命令,就像一个女王般威严,冷硬的命令着他,莫聪一个迟疑,那受伤的肩再次承受着她的嘶咬,忍不住叫出声来:“我喜欢你,喜欢你。”
“还有呢?”她阴骜的冷声:“求你了,别折磨我了,我喜欢你。”
向晚满意的闭上眼,总算心满意足了,一番激情,直到最后莫聪竟然昏了过去,向晚才放开他,伸手拿了衣服穿好,瞄了一眼后座的男人,冷笑。
这男人太不济事了,看来以后要另找对像了,拉开门下车,抛下车内的男人,一个人走了。
江家的别墅,阿秀抬头四处打量了一番,听到有脚步声,望了过去,那从二楼下来的人果然是少奶奶,阿秀激动的站起身迎了上去:“少奶奶。”
乔乔一看到阿秀,早笑了,飞快的下楼,抱住她的身子:“阿秀,你怎么来了?我还想找个时间让你出来呢?”
“谢谢少奶奶惦记着我。”
阿秀看到少奶奶高兴得眼泪包在眼里,激动的开口,乔乔放开她的身子,认真的望着她:“阿秀,如果你当我是朋友,那么就叫我乔乔吧,我不是皇甫家的少奶奶。”
“少?”阿秀扫了乔乔一眼,见她瞪自个儿,赶紧改口:“乔乔,你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