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成提出自已的疑问,女儿倒底是怎么了?
“爸爸!”乔乔唤了一声,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她无法和爸爸说,这个人是小雨提出来的,她只能这样做,要不然小雨就会变本加厉的对付别人,现在能救一个是一个,他心里恨的就那么几个人,如果他能慢慢的饶恕大家,那么就算她死了,也知足了。
“乔乔,最近你好像有什么心事,能和爸爸谈谈吗?”
江汉成怎么会看不到女儿好像有心思呢,慎重的问乔乔,只要他能帮的他一定会帮助她的……
可是这根本不是别人可以帮忙的事,应此乔乔茫然的摇了摇头。
“爸爸,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这件事你别告诉寒寒,他最近正好拍广告,不要影响到他了,以免他分神。”
“好。”
江汉成点头,看着女儿走出去,黑瞳中是若有所思,这些事是不是和小雨有关呢,小雨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说是在皇甫家,可到底是什么情况,乔乔也不和他说,看来他有必要见见皇甫诺。
乔乔呆在二楼的房间里,倒了一杯酒,坐到沙发上,无力的握着那透明的酒杯。
手上透明的血玉耀了一下,血灵飘了出来,飘逸的坐在她的身边,定定的看着失魂落魄的她。
“怎么了?”
他的修长的大手一伸,抽走了她手里的酒杯,邪雅的抿了一口酒,笑得花枝招展,美丽动人。
“主人,你在想什么呢,何必愁,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夕是何年?”
说着这家伙竟然抿了一口酒吟唱起来,乔乔气得翻白眼,一伸手抢过血灵手里的酒杯,自顾喝了一口,苦恼的笑起来。
“血灵,还是你好啊,自由自在,所以千万不要爱上人,知道吗?否则还不知道怎样的痛苦呢?”
“主人,其实是你想得太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其实现在又没有人逼着你嫁,你担心什么,虽说邪灵做事有点恶劣了,但你是他的母亲,他不会伤害你的,你不知道他,可是我知道他,心里是十分渴望见到你的,所以想什么呢?说不定因为他这样一搞,你们一家人最后完美的在一起呢,所以凡事不要想得那么悲观,苦尽甘来,苦尽甘来,没有前面的苦,怎么会珍惜后面的甜呢,其实你和王相处了二百年,有些感情也趋于平淡了,现在又重生了,说不定又有好百年好日子过了,所以别想那么悲苦。”
乔乔睁大眼睛望着旁边的男人,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也可以如此喋喋不休,还是一个美若天仙的男人,这下子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立马下降了。
“看吧,看吧,早知道不说了,真是好人做不得。”
血灵夸张的指着她的脸叫了起来,乔乔忽然笑了起来,是啊,血灵说对了,还没有到世界末日,她那么悲观干什么,不管是她,还是诺,今日所受的都是一种磨难,也是一种积累,人不能只亨受着快乐的,连痛苦都不知道了。
“来,干一杯。”
乔乔放开心里的介念,起身去找了个杯子过来,和血灵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直喝到酩酊大醉,才沉沉的睡去,这是多少日子以来,她唯一睡着的的一夜。
血灵一伸手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淡然的高深的笑起来。
“主人,其实这是你们之间的磨难,一切都会美好起来的。”
第二天,江汉成没有上班,等到乔乔离开家门后,他打了电话给皇甫诺,两个人约在了一家高级的会所见面。
早上,会所里还没有什么人,很安静,江汉成早就到了,挑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下来,服务小姐给他泡了一壶好茶,他一边喝茶一边等皇甫诺的到来。
对于皇甫家的这位继承人,他不能说有多少的好感,因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是寒的好朋友,那时候寒寒和他像仇人一样,所以很少看到他把这位朋友带到他面前,仅有的几次见面,还是因为乔乔。
可是乔乔和他不平坦的情况,使得他身为父亲,对这个多金又帅气的男人,没什么好感,任何一个父亲,都希望自已的女儿能幸福,找到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而不是她爱的男人,这是两个概念。
江汉成喝了一杯茶的时候,包厢的门响了一下,听到门前侍应恭敬的声音:“皇甫少爷,江先生在里面等你呢?”
“好。”
随着这个有力的字眼,有人拉开了门,皇甫诺的身影现出来,高大挺拔,就像一棵有力的青松一样苍健,脸色此时竟然有些苍白,可是仍看出眉眼的俊朗,眉细长,眼深邃,高深莫测,让人探不着底,鼻子高傲,唇薄薄的,传闻薄唇的男人寡幸,真是这样吗?
江汉成打量皇甫诺的同时,皇甫诺也在打量他,不知道一大早,这世伯找他有什么事,因为焚心咒经常发作,再加上乔乔把戒指还给了他,昨夜他睡得不踏实,所以脸色很难看,本来不想出来的,但是他是乔乔的爸爸,他找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所以理当出来见一面。
“世伯。”
皇甫诺轻出声,江汉成招手示意他坐下来:“坐下来吧。”
他要好好问问,这两个人是怎么会事,脸色都这么难看,说闹别扭也不太像,可如果不是闹别扭,为什么两个人像仇人一样,好像都生了一场重病似的,如果他们两个真心喜欢对方的话,就好好在一起,人生有多少时间是可以耽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