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哥坐在我们前面的一块青石上,其它人坐成了一排,这好像是幼儿园小朋友在听欢哥讲故事一样。突然,我电话响了,是我母亲打来的,她关心我,我知道,有时候她就是关心过头了,我和几个美女出来耍能出什么事嘛,就算出事吃亏的也不是我吧。
我的左面是宁霞,宁霞的左面是许哥,许哥的左面是空气,我的右面是路梅,路梅的右面是柳悦,柳悦的右面是空气。我在中间等待许哥分配零食,我们身后是万丈深渊,没有护栏,只有一些小树挡住了我们的视野,这时我才留意为什么柳悦会靠着柱子,原来恐高不是看不看得见,而是心里敢不敢想的问题。这样看来恐高就跟爱情差不多了,不是看不看得到爱,而是你敢不敢爱。
欢哥坐的地方离柳悦最近,每次他从许哥那里猎到零食都要先递给他师傅,哪怕柳悦什么也没有吃,欢哥依然坚持这样,感情就是要这样不抛弃,不放弃。
我在中间,递送食物是我的职责,当然南来北往的食物都必须经过我的卫生监督后才能服用。
雨越下越大,这仿佛是老天眷顾我,我讨厌孤独,喜欢竹楼深山听风雨,老天就让我和几个美女在深山里被雨困住,这样不孤独又完成了我的心愿,虽然不是竹楼,竹海也一样,我不是挑剔的人。
二楼打牌的人,趁着雨偏小的时候原路下山去了。宁霞梳了两条辫子,颇有几分农村姑娘的样子,这样其实很纯很美的。其实我不在意一个人的外表,如果你眼力不好,长得丑与美其实对于你都并不重要了,你根本没有丑美的分辨能力。
有时候你远看一个人长得不怎样,你走近了看,还不如远看。我看宁霞不管远看还是近看,总之是越看越美。
下山的路,我们听许哥的,走原路。毕竟原路是我们熟悉的路,虽然有点远,下着雨挺安全的。在我们吃“冰粉”的地方,我看见老大娘手里握着牌,尴尬的望着我,老大爷睡吊床上正在整理手中的牌,他们辛苦的把东西搬上山顶,午饭吃没有不知道,打牌成了他们打发时间的唯一工具,下着雨的山顶有点冷,除了我们没有看见旅客了。生意真的不好做,山顶万一滑坡有可能命都没有了,这山路这么难走,他们年龄也这么大了,我开始有些担心老大爷和老大娘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时我们深有体会,山路很滑没有护栏,路很窄,两边都是悬崖,雨不是很大,也不小。打伞太高会挂着树枝,打伞太低会挡住前面的路,随便踩空一步,都将必死无疑。危险一直伴随着我们,我们半只脚就踏在鬼门关,每一步都将全神贯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