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又去石窝子了啊,二哥的房子不盖了吗”金刚炮虽然点着烟,但是并没抽,冲着他老爸问道。
“哎”老头闷着个头。
“到底怎么回事?前几天我不又给你五万块钱吗?”金刚炮急切的追问。
这回还是金刚炮那一头白发满脸褶子的老妈说话了:“支书昨个又来了,说咱挑那块地皮不行,是村里的自留地,要想从那盖房子得再给他干三年,你爹不从,他就带着电工把咱家的电给掐了,你爹没办法这才跟着去了……”
“放他的狗屁,那是自留地?那是谁都不稀罕要的鸭子湾,你俩用小车推了一个春天才填上的,我草他祖宗,欺负人还有这么个欺负法!”金刚炮说着蹦下了炕,转身就往外走。
“大牛,快拉住你弟弟”他爹他妈一看事情不好,赶忙下了炕。
我一伸手拦住了老两口和金刚炮的大哥“你们放心,金刚最听我的了,我说的话他一定听,我不会让他闹事的,我陪他散散心,一会儿就回来。”我笑着说道。
说完,我快步跟上了正在前头气冲冲走着的金刚炮,拍了拍他肩膀说话了,不过我说的不是制止他的话,而是“走,咱俩弄死他去!”
我跟着金刚炮顺着小巷子三转两转来到村中央一个气派的二层小楼下,金刚炮上前咣咣敲门:“姓孙的,你给老子滚出来。”
狗叫了,可是门没开
这会儿天已经放亮了,很快围观的人就靠了上来。金刚炮见敲不开门,扎步运气,估计这家伙已经把硬气功运到了极限,脸色煞白!怒吼了一声,“给我开!”结实的大铁门楞是让他用肩膀顶着给卸了下来。
“汪汪,汪汪…….”两条大狼狗叫唤着扑了上来。
“我草!”“滚开!”金刚炮跟我一人一脚的将咆哮着的狼狗踢飞。我硬气功不如金刚炮,所以我那一脚只是把狗踢飞,而金刚炮那一脚直接就把冲他去的狼狗给踢的死了个彻底!
金刚炮大骂着冲进屋子,而我则在外面帮他把门,顺便跟看热闹的人说明金刚炮发火的原因,争取同情。
本来我想着金刚炮进屋把那孙支书揍一顿也就罢了,谁知道一转头竟然见金刚炮拖着个鼻血直流的大胖子出来了,后头还跟着个披头散发的婆娘“老牛家的小子杀人啦,美美啊,快给你几个叔打电话啊。”
“你这个蠢货,在家打就行了,外面这么多人真要出事可都是证人啊”我暗骂着这个气红了眼的笨蛋。
金刚炮把那个比他高了好几个头的大胖子拖到了大街上,那家伙开始还想跟金刚炮缠斗,可他哪里是金刚炮的对手,三两拳下去,见事儿不好,掉头就想跑。金刚炮一脚踹了他个狗吃屎,上去骑住就没头没脑的抡拳头,颇有当年鲁提辖怒打镇关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