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拂尘的拂尘丝为乌金鹊尾,虽不及昆仑灵鹤羽锋利却也不是俗物,金翅大鹏悲鸣一声,急剧的扇动着双翼载着金刚炮折返回飞。
“我没事儿,你先回去。”金刚炮如老头骑驴般的挥舞拂尘抽打着金翅大鹏绝尘而去。
见到金刚炮这副神情,我已经确定他不会被金翅大鹏给甩下来,因为他双腿所夹的部位正是鹏喙啄咬不到的颈部死角。
不放心的跟着他们又掠行了一段时间,直到确认金刚炮真的不会有危险,我才调头返回,回到了老獐子的居所等待金刚炮。
“道兄,你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紫色竹林?”我顺便向老獐子打听消息。
“未曾过见。”老獐子回忆了片刻缓缓摇头。
“哦。”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老獐子虽然在昆仑山中生存多年,但是这山中的鸟兽之属都有着各自的势力范围,谁也不会轻易闯进别人的领地。
“真人寻那紫竹有何用途?”老獐子出口问道。
“入药。”我随口敷衍。虽然老獐子品行不错,但是事关八哥的安危,我自然不能逢人便透露实情。
“吾遗香一族人丁甚众,贫道当令族人多加留意,或许会有所得。”老獐子出言安慰。
“多谢道兄。”我拱手冲老獐子施了个礼。
焦急的等到二更时分,金刚炮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你瞎搞什么?”我气愤的指责金刚炮。这家伙分明有抽身的机会却骑在鸟背上不愿下来。
“我想把它收了当个坐骑啥的,结果它不听话。”金刚炮将已经拧成了一股的白玉拂尘塞给了我。
“道兄,有礼啦。”金刚炮冲老獐子抬了抬手,头次见面他并不知道老獐子的道号。
“回礼,回礼。”老獐子急忙稽首回礼。
“那鸟呢?”我左右环视没有发现那只金翅大鹏的气息。
“放跑了。”金刚炮伸手拉过背包,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掌上全是细密的伤口,不问可知是在撕扯鹏羽时被锋利的羽毛划伤了。
“我还指望着能打听点消息呢,你怎么把它放了?”我拿出云南白药给金刚炮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不放不行啊,我一天没撒尿了,总不能一直憋着。”金刚炮伸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紫竹林在哪儿我倒是问出来了。”
“问出来了?”我大喜过望。
“正西八百里。”金刚炮拿过桌上我没喝的茶水一口灌了下去。
“那快出国境了啊。”我皱起了眉头。慕容追风的袖舞清风再快也不能一天之内跑那么远吧。
“它没几根毛了,应该不敢撒谎。”金刚炮掏出干粮大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