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无奈之下收回思绪一心观战,涂山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只有白九妤自己清楚了。白九妤自身发生的事情问与不问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不过我肯定是要跟她做一次长谈的,因为那几个杀害白狼的御剑道士肯定去过涂山,我要从白九妤口中得到他们的一些线索,白狼跟随我多年,人犬之间的情义极其深厚,它的仇我一定要报,不管那几个御剑道士跑到了哪个国家,我都要去追而杀之。
白九妤上场之后与济行施过礼数,二人便开始互相进招,与先前的几场斗法不同,他们二人之间的斗法更像是比武,白九妤使用莫邪施的是一套道家比较常见的无极剑法,移步侧身犹如蝶舞枫林,削挑截刺宛若玉兔搏鹰,可惜的是白九妤的剑法虽然工整到位却了无杀气,很难在短时间内伤到对手,这一点也不能怪她,因为剑法讲究剑意,而意则发于内心,使剑之人的人品决定着剑法的刚柔,白九妤心性柔善剑法自然不会狠毒。如果换成未失灵气的慕容追风上场,早就把那济行的脑袋给削下来了。
济行走的则是一路正宗的降魔掌法,降魔掌法是各大寺院普遍修行的健身武术,虽然名称挺吓人却并不具备很强的杀伤能力,也不知道这个济行是不是被先前的几场斗法震住了心神,出掌之时显得藏藏掖掖,一副随时准备抽身逃跑的架势。其实这也难怪他如此谨慎,前几场斗法太过惨烈,受伤阵亡的大有人在,血腥的场面肯定在这位年轻的僧人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老于,你跟我说实话你对白九妤是不是还有意思?”金刚炮为了方便跟我们说话坐到了公羊倚风先前的椅子上。
“别胡说。”我摇头说道。我此刻全部心思都是这场斗法上,一切都以救出王艳佩的魂魄为第一目的,至于白九妤的事情我此刻没有时间也没有心境去思考。
“你还不承认,我全看出来了。”金刚炮隔着温啸风冲我伸过了头。
“四哥,你看出什么了?”温啸风见我方来了援军,心情也是大好。他已经知道了金刚炮的脾性,半开玩笑的开口发问。
“我当初拿着刀下场打那喇嘛,他不让,非说那喇嘛手里的转轮不算武器,”金刚炮说着伸手指向场中,“那个和尚分明空着手啥也没拿,他却非要说人家带了武器,让那白九妤拿着剑上去了,你看给人家削的。”
“了静的佛珠可以当做武器使用,谁知道他的可不可以。”我抬手指着济行脖子上的佛珠。白九妤的到来令我心里再度燃起了希望,只要她可以获胜,这次九华山之行很有可能就会达到我的预期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