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绝一直在客栈等着张大海,期间小伙计送来的茶点出与戒备他都没有碰。
不知为何天绝总是觉得心里微微发慌,有种坐立不安之感,这种忐忑嫌少出现在天绝心头。
而就在天绝心神不安时房门突然开了。
天绝下意识的朝门口望去,他以为是张大海来到,然走进来的却是一位身着绿罗裙的女子。
进来的绿衣女子身材健美,面容清秀,眉目间透着一股杀气,一看便知此人是一个练家子,青青算不上让人一见便可铭记与心的美人,但举手投足间比寻常女子多了几分英气。“让上官帮主久等了。”来到天绝切近女子盈盈而笑,“无妨,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天绝对来人淡然以对。
女子道;“小女子贺兰青青,奉相公之命来见上官帮主。”
天绝没想到自己等来的人不是张大海而是贺兰青青不免有些失望。
二人分宾主落座,伙计从新献上茶。
“上官帮主请用茶。”贺兰青青见上官天绝迟迟不肯去端面前的茶杯,便明白对方的心思,为了让天绝少去疑心贺兰青青率先端起自己的茶盏喝了一口。
尽管贺兰青青喝了杯中茶可天绝依旧不放心,只是端起自己的杯盏象征性的灼了一下,“上官帮主虽身居高位却终究也还是江湖人,我们行走江湖之人没有当官儿的那些弯弯绕,向来都是开门见山把话说在面上,上官帮主今日特意来见我家夫君不知所为何事?”
上官天绝见贺兰青青如此直接,那自己也不必藏着掖着,“实不相瞒,朝廷派兵来征缴贵山,我上官某正是皇上任命的监军,然如贺兰姑娘所言我虽身居高位好歹也是出自江湖,而令师贺兰雪梅与贱内林素素乃是忘年之交,我偶然得知张大当家真实身份乃是在下一故人的兄长,因这两状原由我特来此劝张大当家能够下山投降,接受朝廷诏安,避免一场杀戮。”
当贺兰青青听明白天绝的来意后早已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好你个姓上官的,你果然是替狗皇帝来做说客的,既然你已知晓家夫身份,我也就不隐瞒了,当年狗皇帝杀了家夫的父亲,虽然说我公公有罪,然罪不至死,而还是亲王的狗皇帝慕容伊川为了一己之私而对和自己政见不和的欧阳忠痛下杀手。就连其叫下也不放过,多亏了我公公欧阳忠平日里为人不错,朋友众多,才保得驾小全安。我本是江湖人不奉官也不向匪,而今我嫁给了张大海,我便要与之同心同德,爱他所爱,恨他所恨。上官无情,我和你吴恩无怨,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我们烈焰帮和你们火龙帮的和平。”
“只要烈焰帮不搀和此事,我保证火龙帮也会袖手旁观。”贺兰青青见上官天绝如此义正词严,自然对其刚刚所言深信不疑,“上官帮主刚才说你的故人和家夫是亲戚,可否细说。”贺兰青青藏在袖子里的右手收缓缓伸出朝向对面的天绝,大拇指微微拍了拍其食指的指甲,贺兰青青有留长指甲的习惯,特别是食指的指甲足有三寸长,指甲涂着鲜艳夺目的胭脂。
“在下身上有一玉牌,张大当家见了这枚玉牌便明白一二。”说话间天绝从怀里掏出了冷如瑾遗留下来证明自己欧阳家小姐身份的玉牌,“家夫家的东西我都认得就请上官帮主将玉牌拿与我看。”就在天绝将玉牌交给贺兰青青时对方指甲里的粉末如一丝薄如寒烟的轻雾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贺兰青青从容的把玉牌结果,与此同时上官天绝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双手开始不停颤抖,双眉微微蹙起,“贺兰青青你刚刚冲我弹指并非故意?”
面对天绝的疑问贺兰青青爽然一笑,“上官帮主果然聪明过人,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当贺兰青青的来不及刚落地,只见上官天绝已然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望着昏厥再低的男人贺兰青青那略施粉黛的脸上胜放出一抹傲人的I笑意,转而贺兰青青来到天绝面前,蹲下舍子信手将其脸上的面具死掉,露出了天绝本来的面目,当那张俊气逼人的容颜呈现在贺兰青青眼前时她的目光仿佛瞬间静止。
当初上官天绝在行走江湖时慕容伊川就命他尽量不要以真面目示人,因你容色绝美,易招惹女祸,故此这些年天绝都是易容走江湖,见过他真容者都是与之交情匪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