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一夜无话,转眼到了第二天。
吃罢了早饭,平儿收拾好行囊,然后与冷家姐妹做了别,结了帐就离开了王家老店,继续沿着大道往前走。
这一天就来到了琅琊,平儿没有去火龙帮,而是直接去了恶鬼谷,她知鬼母独孤月善交配药之人,故此想从她那儿寻一个指点。
恶鬼谷位于一三面环山的地带,山峦叠翠,林壑优美。
平儿虽没有来过此地,然她从火龙帮分舵那里寻来了一地图,故而按照图标所记很容易就寻到了恶鬼谷的准确地点,沿着蜿蜒的山道平儿施展开自己飞檐走壁的轻功,没有费多少力气就越过了几处比较危险之地,稳稳的落在了芳草丛生,鸟鸣谷幽之地。
“什么人胆敢私闯我们恶鬼谷,活的不奶粉了吗?”平儿的两脚刚一占地,从树林里就窜出来几个手握鬼头刀,相貌奇丑的小喽啰,几个人则把平儿团团围住,他们一见面前的女子有几分姿色,故而几双色眼直勾勾的盯着平儿,让平儿甚愤怒,她伸手从腰间掏出了一枚令牌抛向了一喽啰,“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那人接过令牌一看,顿时颜色更变,对平儿没有起初那般无礼了,“原来是火龙帮的人,多有得罪,还望莫怪。”
平儿收回了令牌,不屑的扫了几个喽啰一眼,轻蔑的口吻道;“本姑娘犯不着和你等一般见识,快去禀报就说火龙帮帮主的妹妹平儿求见。”
喽啰不敢怠慢,忙撒脚如飞去里面禀报,不大一会儿工夫鬼母独孤月则率领着几个弟子出来迎接。
平儿一看来的几个人都奇丑无比,为首的女人四五十岁,身材魁伟,红发满头,面色黝黑,鹰钩鼻子,大嘴叉,一身花里胡哨的衣裳,好不丑陋,而她身后的几个有男有女,高矮胖瘦皆有,可都看着费常人相貌。
“不知平姑娘到来,有失远迎,还望赎罪。”鬼母独孤月抢步上前冲平儿一抱拳,不说谎则以,一说话声如洪钟,好似一男子,平儿下意识的朝后面退了几步,心说人世间还有这样的女人,真是稀罕!
平儿温婉一笑,忙抱拳还礼,“独孤前辈客气了,平儿冒昧前来,多有打扰。”
独孤月与众弟子簇拥着平儿朝恶鬼谷走去,平儿随众人沿着一条幽深的石子小路往前走,小路两边就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不远处还有潺潺的流水声,众人在一处低矮的小院门前停了下来,“姑娘里边请。”独孤月亲自给平儿打开了院门,那院门是用竹子编制而成的,风吹雨洗那竹子已经由青变成了黄。
院落分为前后两进,都是普通的泥土房,而且比一般的房屋要低矮上几分,他们平日都是猪在洞穴里,然很少会住房屋,也只有独孤月谷主好自己的弟子住在房舍之内。
平儿走进了大厅,那大厅也甚是简陋,几把竹椅,一张竹桌。
一个粗布衣裳的小丫头给平儿与独孤月上了茶,然后就吐了出去。
平儿短期茶碗喝了几口,仔细回味却觉得这茶有着淡淡的草药味道,却没有那么浓的苦涩,“姑娘觉得这茶如何?”独孤月笑问,一笑脸上的褶子一道一道的形如风吹卖粮随意卷。
平儿略作回味的赞许道;“好茶,莫非独孤前辈在茶里掺了草药不成?”
独孤月哈哈一笑,路出两行大板牙来,“不错,此为药茶,是我用各种草药加上一些茶叶配置而成,夏天理应和一些药茶,这样就能清热解火,解除疲劳,姑娘一路新老正需要此茶。”独孤月一边和平儿聊茶一边在捉摸对方此行的目的,以为是福王派平儿来催炼制忘情草之事,故而心中有些紧张,因为忘情草还缺少血泉之水这么一个药引子,奈何至今未能寻到。
“独孤前辈真是有心人,我次次前来是想让前辈推荐一位配毒药之人,而且那人不但要技术精湛,而且是我哥不认识的,这是王爷的旨意,不知前辈可否指点一二,”平儿直言不讳道,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包,然后把包打开,里面几条黄的耀眼的东西映入眼帘,“这是十根金条,希望独孤前辈能够帮我这个忙,帮我就等于帮千岁。”平儿把十根金条非常爽快的拍在了独孤月面前。
独孤月大眼睛扫了一眼桌上这黄澄澄之物,顿时是喜出望外,“这个好说,我认识一人,他是从楼兰来的,名唤沙伯略。一个偶然机会我于之结实,成了忘年交,因都是配药之人故此一见如故,一般在烈焰帮附近居住,此人善配各种毒药,而且是那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慢性毒药,姑娘可以拿着我的一封信去寻他,这位沙伯略应该会让姑娘满意。”独孤月的眼珠子始终不肯从哪金条之上挪开,她也没有问平儿寻人到底为何,对于她而言拿人钱财,替人解惑。
平儿闻言是从西域楼兰来的,顿觉非常有戏,“那好,就麻烦独孤前辈了,事情成功之后我还有重谢,不过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我哥知晓,你也别问为什么,这是千岁的意思。”平儿再三叮嘱道。
“姑娘放心,我定会守口如瓶。”独孤月也是拍着胸脯保证。
当下独孤月就写了一封书信交与平儿,
平儿带着独孤月的书信离开了恶鬼谷,朝烈焰帮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