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把爱情当成一场游戏终难逃两败俱伤的结局,伤了你自己,更上了那个一生最爱你的人。
清晨第一缕阳光缓缓升起,柔和的光洒满了苏醒的大地。
“千岁您打算如何处置西门永浩?”平儿一边给福王梳头一边随意的问。
福王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膝盖之上,冷眼扫着虚掩的房门,门外偶尔传来的晨起鸟寻觅食划破了这沉静与安宁,双眉一拧,语气低沉道;“本王会好好利用这个人的,本王想看看西门东海重视自己手里的权利还是他们西门家的嫡长子。”话音落时福王面露得意。
平儿似乎从福王的口吻中听出了答案,自己虽与西门永浩相交,可自己却不打算为她求情,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与自己对福王的爱来抗衡都是自不量力的,“千岁想拿着西门永浩与西门将军交换什么?”平儿不动声色的问。
福王嘴角微微上扬,冷峻的脸上划出了一个冰冷美丽的弧,“当然是西门东海手上的军权了,你自是一聪明人,你应该能明白本王最想要什么。”
平儿一边在苦思冥想一边继续给福王梳头,她虽不能够马上猜透对方的心思可也不想刨根问底,因为她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愚钝来,“千岁是说皇宫禁卫军的虎符?”平儿思量了半天恍然大悟,这皇宫禁卫军都是有大正皇朝最高的将领所管辖的,而西门东海作为大正皇朝最有权势的武将,那么保卫皇宫与京城之安危自然是他分内之事,那么权利掌握在他手也是无可厚非的,若把统领禁卫军的权利得到就等于掐住了皇帝的安全命脉。
福王点点头,然后一脸正色道;“然也。本王若猜的不错,昨晚西门永浩定是来见冷如谨的,他想利用冷如谨对他的死心塌地来说动冷家人不要和西门家作对,想想这冷如谨还真是可怜,既然冷家姐妹肯跟我们合作,我们就要兑现诺言,今日就把冷如谨安排了,对外就说是王妃仁慈,利用自己的免死金牌救了她一命,对她也要这么说,绝不能让她知晓我们和冷月山庄合作对付西门家,不能让她的痴情坏了事。”
“遵命。”平儿忙答道。
少顷,平儿安顿好了银安殿的一切之后就带着素素来到了关押冷如谨的牢房,素素的手上端着一碗药。
此时冷如谨刚刚睡醒,她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每日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加上忧思过度此时的冷如谨早已是衣带渐宽容敲错,二目无神灵魂死。
冷如谨见牢房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却不是给自己送饭的丫头,而是平儿与素素,顿觉惊讶,这平儿这么高贵的身份怎会亲自给自己送饭,眼睛朝素素手上一扫却看到了一弯黑乎乎的东西,冷如谨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自己的死期真的到了,可面对生与死她却表现的甚是坦然,似乎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平姑娘是送我上路的吗?”还没等平儿开口,冷如谨就开了言,她消瘦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那笑就如同冬日飘落的点点雪花,苍白无力。
面对冷如谨的坦然镇定,平儿略带嘲弄的一笑,“想死没那么容易。”
“那你是来作甚的?素素姑娘手里那一碗药不就是送我上路的毒药吗?别忘了我是在冷月山庄长大的,接触了很多毒药,我一嗅这药的味道就知道了,所以你不用安慰我,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冷如谨一脸风轻云淡,似乎是在说别人的事,二目没有一丝的神采,,纯净的双眸如同一滩死水。
平儿微微往旁边一闪身,素素来到了如谨的面前,她的手里捧着一碗药,药黑而透亮,空气里弥散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味道,“喝了这碗药你就自由了。”平儿面无表情道,随之给素素使了一个颜色,素素忙把碗递给了冷如谨,“冷小姐喝了吧。”冷如谨毫无惧色的把碗从素素手上接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放在了嘴边,屏住呼吸把婉丽的药一饮而尽,随之手轻轻一松,一声清脆打破了周遭的宁静,随之是满地的支离破碎。
“你可以走了,不过临走之前我想带你见一个人。”冷如谨似乎没有听到平儿的话,依然站在远处愣愣的,平儿伸手攥住了如谨的手腕,一脸不悦,“你的姨妈慈云师太给王妃求情,而王妃善良,所以用手里的免死金牌救了你一命,你现在恢复自由了,至于我给你喝下的那碗药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不过不会让你死掉的,你快跟我走,去见一个你十分想见的人。”如谨想反抗却无力,毕竟自己现在已经没有武功了,形同一个废人,只得任由平儿发落,此时的她就如他一皮线木偶一般被平儿拉出了牢房。
冷如谨被平儿带到了一院落里,院落甚是清幽,而眼前的建筑却是奢华却不失典雅,上面写着怀萱阁三个醒目的大字,“进去把,你要见的人就在里面。”来到门前,平儿命守卫把房门打开,把冷如谨朝房间里一推,如谨怀着疑问走进了房间。
走进房间,冷如谨下意识的超房间里一扫,顿时愣在了当场,只见自己的不远处坐着一人,那人被人用铁链子绑在了椅子上,虽坐着却还是能看出此人挺拔的身段,那一张清秀的脸却是让如谨爱之入骨,恨之入骨,多少次渴望相见奈何终究无期,自己之所以不不极端也是因为此人,曾经盼望着他能够在自己最后的日子里开看望自己,可是在王府的数日里却不曾见过他,而他的女人却来此把自己好生羞辱,此时此刻当面对眼前之人的时候冷如谨难以自持的心潮澎湃,柔肠百转,痛的肝胆欲裂,原以为自己人在心已死,然当看到他的那一刻自己的心在痛,往事朝朝暮暮在眼前,楼台烟雨泪涟涟,原来自己的心只为他活,自己的喜怒哀乐只为他前半,原以为自己再也泪难落,可是此时此刻面对那个自己今生最爱最恨的人却男人泪珠纷。
“师兄。”一句师兄出口,眼泪好似绝地的洪水,一句师兄好似穿越了几个世纪,一句师兄包含了太多的情感,西门永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人儿单薄如纸,泪水遮盖了她憔悴的颜,人憔悴,只为谁,红叶流水不想随,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西风误。
西门永浩张开嘴可话却卡在喉咙里,眼圈儿顿时也红了,面对这个被自己伤害最深的女孩儿他有太多的抱歉要说,此时此刻自己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个人只是相互对望,对望,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面对如谨奔腾不止的眼泪,西门永浩的心早已痛的支离破碎,他多想起身帮她擦泪,多想紧紧的把她抱住,奈何一切的舒服使得一切都是奢望,就算可以自己能去那么做吗?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抱她?有什么资格不让她难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自私造成的,若知自己不能给她幸福,当日在冷月山庄为何要给她一个美丽的婚姻,一句爱的承诺?若明知不能与她相守,那自己为何要夺走了她的贞洁,让她为自己怀孕?若明知自己不能给她一个港湾依靠,那为何要无情的把她的孩子也夺走,撕毁了她最后的希望?错错错,一切都是错,然再多的悔恨都无法挽回,曾经已过终不复回。
冷如谨缓缓的来到了西门永浩面前,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手轻轻的放在他被捆绑的手上,感受着那一丝丝渴望的温暖,“师妹对不起,对不起。”西门永浩的话带着眼泪,此时此刻面对依然对自己痴心不悔的如谨他唯一能说的就是对不起,对不起。
冷如谨缓缓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泪眼朦胧的望着一脸愧疚的男人,她努力的平复心情,阻止落泪,奈何却无法阻止,“师兄,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不是,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为何你就是不明白?难道你认为一句对不起就能够磨砂我对你的爱吗?一句对不起就能够让我不在爱你吗?一句对不起就能够让我们从此成为陌生人吗?一句对不起就能补偿我受到的伤害吗?一句对不起就能让我不在恨你吗?师兄,如果你明知道不能给幸福当日你为何要给我那么多承诺,让我爱你爱的无力自拔,师兄,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又没有爱过我?有没有?”冷如谨眼巴巴的望着西门永浩,泪眼里写着最后的一丝期待。
西门永浩痛苦的低下了头,他不敢与如谨相对。
如果还有遗憾,那又怎么样啊,爱的痛的都能好了吗。
曾经依靠彼此的肩膀,如今却要满怀怨恨让两颗相爱的心各自流浪。
原来所谓的爱,所谓的承诺却是最初的天堂,最终的荒唐。
面对西门永浩以为的沉默,冷如谨的心如刀割,没有想到让他说一句爱是如此的艰难,既然如此当日你为何给了我想收的诺言?冷如谨失望的站起身来,奋力的把眼泪擦干,拼命的给自己挤出了一个笑容来,“师兄,后会有期。”西门永浩猛的一抬头却周昂见了如谨那一抹灿烂的笑,那一抹笑颜绚丽夺目,形如冰山盛开的雪莲,却带着晶莹的露水。
西门永浩想跟如谨说什么,可她却华丽的转过身去,那一个转身形如一道冰冷的彩虹,那一个背影坚韧,那一个背影是那般的潇洒,形如一阵来去匆匆的风。
转身的那一刻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冷如谨却再也没有回头,快步朝房门外走去。
最后一刻让你记住我微笑的双眼,我不要让你见到我爱的狼狈,我只想让你记得我的美丽。
面对消失的如谨和那两扇紧闭的房门,西门永浩听到了自己的心在哭泣。
(爱人这薄幸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闽南语歌,我虽然和闽南隔了很远,可却非常喜欢闽南语歌。除了华语歌,我喜欢的也只有闽南语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