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疼痛和那求生的本能使得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沙伯略孤注一掷,欲用最后的力气逃出魔掌,他强忍着钻心的疼痛不去在乎那从身体里流出的鲜血用尽全身力气朝前方拼命的逃窜而去,他不知道前方是通往何处的,但这个时候他唯一的信念就是逃跑逃跑,只有把追杀自己的三个人彻底的甩开自己兴许才能够有活命的机会,那一丝坚定的信念使得身负重伤的沙伯略拼了命的奔逃而去。
“哥,我们还追不追?”眼看沙伯略朝远处奔去了,平儿焦急的问,上官天绝看了看那渐行渐远的黑色身影,“现在沙伯略是要和我们玩命了,你们也看了那厮轻功了得,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刚才我们都追不上他,更何况他现在的他在拼死一搏,我们追是追不上的了,我们现在各自身上的暗器已经用光了,他已经中了如仙的飞镖,估计活下去的可能性不大了,我们还是回去教令吧。”
上官天绝都这么说了,平儿和如仙也不再说什么了,说实在的让她们早已经体力严重透支,筋疲力竭了,这会子若再去追赶,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那你们回去教令吧,我就不去了。”如仙一边把自己的亮银鞭卷起来别回腰间一边柔柔道。
平儿宝剑换入鞘内,随着如仙道;“也好,都折腾了大半夜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冷如仙与上官家兄妹分手之后,他们就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而去了,如仙直接回到了火龙客栈,而天绝与平儿则踏着深深的夜色沿着大道朝王府而去,
不远处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已经过了定更天了,夜依然很深,恨安静,一场殊死大战以沙伯略的附上套破而落选了帷幕。
虽然过定更天,可是福王依然在书房里,虽稍稍有些困倦了,他却没有要睡下的意思,因为上官天绝和平儿他们还没有回来,自己怎能够安心的睡下,故坐在灯下一边观书一边等着二人的归来。
“千岁,我们回来了。”天绝和平儿来到了福王书房门口,见里面还亮着灯就知福王顶是在等着他们,房门虚掩着,平儿轻轻的敲了敲门。
福王闻听平儿柔声,心头一震,忙把书放下,“进来吧。”
房门缓缓开启,上官天绝与平儿缓步来到了房间,走到福王切近,躬身施礼,异口同声道;”千岁我们回来教令了。“
福王的目光落在兄妹二人身上,灯光之下的他们满脸汗水,形容疲惫,很显然是经过了一场腥风血雨的大战,但没有胜利之喜,却也没有失败之哀。
“你们坐下吧,喝杯水,慢慢说。”福王语气和缓道。
兄妹二人直接坐在了福王的对面,非常随意的把茶壶拿起来倒了一杯水,经过了一场大战,他们早已经干渴的嗓子冒烟了,这会子喝下一杯茶水顿时觉得疲惫少了几许。
福王见他们二人休息的差不多了,方才开口,“把那厮解决掉了?”
二人默契的一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你们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这是何意?”福王甚是不解,可却见不得人在自己面前吞吞吐吐,故见兄妹如此模棱两可,因面露不悦。
上官天绝连忙起身冲福王一拱手,“千岁属下无能,没有能够把那厮一刀毙命,不过属下认为那厮活下去的可能性也不大了,属下办事不利,还望千岁宽恕。”
“千岁,那沙伯略实在功夫了得,我们仨人打他一个都占不到什么便宜,而那厮的轻功在我们仨人之上,所以——”平儿也忙起身请罪,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福王一摆手给阻止了,“到底怎么回事给本王说个明了。”福王面色阴沉道,他没有想到天绝与平儿这次会没有吧事情给办利落了,故有些失望,一旦让那沙伯略逃走了,那事情就不好办了,沙伯略应该能够判断出何人要暗杀他这个出到京城的楼兰人,故福王甚绝危险。
上官天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与福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番,“千岁,属下可明日排出一行人在京城各处打探一下动静,而属下根据沙伯略逃跑的路线,若他一直沿着一条线走的话,应该会到达冷翠庵附近,他现在身负重伤,估计套不得那么远,所以明日属下派人去冷翠庵附近打探,并且到京城四门附近悄悄的打探,属下保证不能够让那厮活着出现在京城大街上上。”末了上官天绝拍着自己想胸脯义正词严的保证道。
福王强压了一下怒火,扫了一眼一脸紧张的平儿与天绝,“罢了罢了,这件事情你们俩人必须给本王处理好,如果不然本王绝对不宽恕你们,还有实在不行就把东方木衣架给除掉。”福王的双眉微微一立莫测高深的双眼里含满了冷刺骨,寒如雪的杀气,灯光之下那绝美的脸凝结着一层厚厚的冷霜,让人看着就不寒而栗。福王知宛若身世被揭穿的严重性,故而自己绝对不能够放过任何一个对自己不利的人,虽然东方家是宛若的娘家,可是他们却并非宛若亲生,且给了宛若痛苦的一段生活,就算不是如此,既然他们有可能会让宛若的身世被揭开,那么自己也绝对不可手下留情,他一向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可以放过一个。
上官天绝和平儿并不奇怪福王会决心对东方家开刀,跟随了他这么多年他们是了解他的,“属下遵命。”兄妹二人异口同声道,他们很少去去想福王的决定到底对不对,只要是对福王有利的,他们就毫不犹豫的执行,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