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若要久长时不是单方面的付出,而是相互扶持,相互关爱,心手相牵,这样的爱才能够渠道更远的地方。
每晚慕容伊川来福宁殿宛若都要为他准备参茶,今晚也不例外,虽然心中有着各种指节,可她却未改变什么,在送茜雪回房间的时候她就吩咐春红准备了。春红泡好了参茶然后端着朝房间里面送,她看到外屋没有人,而房间里甚是安静,知他们二人定是在里间屋,她自然不能够走进的,故把茶壶放在了外屋的桌案之上,“王妃参茶来了。”春红轻声对着离间屋通报了一声,然后就出去了。
此时宛若依然在慕容伊川温暖的怀中,他依然把她抱的如最初那般的紧,使得宛若觉得有些稍稍的喘息困难,可她却习惯这样,习惯了他的霸道,他的深沉,他的炽热,“松开了我给你把参茶端进来,”宛若柔柔道,随之欲挣脱,伊川低头深吻了一下宛若的眉角,然后缓缓的把手松开,宛若微微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缓步出了房门,少顷,她把一壶参茶给端了进来,放在床头的桌案之上,拿过雕刻着精美花纹的茶杯把茶到了禁区,空气里缓缓流转出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把茶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宛若早已习惯了对他无微不至的伺候,曾经她不是那么的会服侍别人的,包括自己的男人,仿佛她生来就是被别人服侍的一样,她放不下骨子里的那份骄傲,可是随着与慕容伊川感情的升温她一切都习惯了,习惯了为他宽衣解带,习惯了为她端茶端饭,习惯了为他……此时慕容伊川正坐在床沿上,手攥着珠帘上的一串珍珠在悠闲随意的把玩,宛若把一杯冒着香热气的参茶端到了他的面前,“你也喝一杯吧,你的身子还是那么的瘦弱,应该多补养才是。”慕容伊川一边接过宛若递过来的茶杯一边认真道,灯影下宛若的身子看上去格外的单薄,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够把她给揉碎似的,人说做月子是能够把人养肥的,然一个月子非但没有把宛若养肥相反她却比之前更加的消瘦了,然怀孕之前的衣裳现在传来都有些许肥大了,这一点伊川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知她因何而瘦?可他却也无能为力让她不在想,不在念,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好好的疼她,爱她。
面对伊川的关心宛若淡然一笑,“我一直都这么瘦弱的啊,再说每天我吃那么多补品说不定在补都属于营养过剩了,我在《黄帝内经》上看到如果滋补的太过火对身体也是不好的。”她没有如往常一样坐在他的身边面带微笑的看他吧参茶喝完,而是走到了自己的书案前把那封写给楚倩倩的信给折叠起来,从书本里拿出来一个信封把信囊装了进去,随手在新风尚写了寄周夫人几个漂亮的字,信封好之后就走到慕容伊川面前把信封递给了他,“你刚才既然偷看我给倩倩姐写的信,你好过分。”宛若语带娇嗔的埋怨道,幸好她没有在信里太过于伤春悲秋了,不然他看到后回更加的为自己担心的。
慕容伊川把信接过来随手揣进了衣兜,面带宛若的埋怨,他嘴角微微一翘,“本王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说我的坏话,再说夫君看娘子的信有何不可?难不成你还有怕我知道的秘密不成?”他虽是在半开玩笑,可眼眸里却掠过了一丝不被察觉的复杂,宛若淡淡而笑,“我有什么秘密怕你知道啊,我只是随便说说嘛,干嘛这么认真。”她的确是有一个怕被他知道的秘密,那就是自己已经恢复记忆的事,关于这一点她一直隐瞒着,隐瞒着任何人,既然过去让他们彼此都那么的不堪回首,那何必在去提起,不如就此忘记,虽忘却很难,那就把一切深深的卖场在心底,不要在随意的翻起,让其随着斗转星移慢慢逝去。
“我今天入宫的时候见母后正在召见一位太医才知道原来皇后娘娘病了,我去昭阳宫看过她,她整个人都憔悴的不像样子了,而且双目无神,形如木偶,惹人怜之。”宛若挨着慕容伊川坐下来,头轻轻的靠在她的肩膀上,说起萧皇后她的脸上掠过了几丝同情来,同样嫁入了第五家而自己与她的处境却截然不同,一天一地,使她不免感慨起来,感慨命运对女人的不公,萧皇后温柔贤惠,然她却长期过着梦难成处转凄凉的孤寂生活,那个凤楼皇帝似乎早已把她遗忘掉了。
慕容伊川把玩着空空的茶杯,表情淡漠的听完了宛若说关于皇后的事,他的脸上始终是一副冷漠,“好好的体别人作甚?”他们独处的时候他只想说关于彼此的活着彼此所关心的事,而至于其他人其他事他一概不闻不问的,关于萧皇后的病情他早有耳闻,然却从潍坊在心上,因为那是一概与自己不相干之人,甚至可以归纳为是自己的敌人,因为她是太子的母亲,皇帝的妻。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路过御花园的时候遇到了皇上,他正在亭子里和丽妃还有u云昭仪饮酒作乐,对于皇后的病情却不闻不问,真是薄情之极啊!”宛若想想皇帝对自己的无理眉宇之间就会有丝丝恨意涌起,“你见到皇帝了?他看到你了吗?他对你如何了?”一听宛若说到了皇帝,故慕容伊川立刻紧张起来,一时不慎手里的茶杯瞬间落地,刹那间满地的支离破碎,他双手紧紧的攥住宛若的手,凌厉如刀的目光死死逼视着她,对于慕容伊川的这幅紧张宛若一脸平静,“他召见我了,让我陪他饮酒不过我拒绝了,你放心他没有对我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怎可奈何与我,我总感觉我们应该速速采取行动,绝对不能够让皇帝和太子对我们先下手,这皇帝的身体一直不好,而太子虽即将弱冠,然他却好似一扶不起的阿斗,皇帝当然知道你是太子最大的隐患。”宛若虽不怎么接触政治,可是和慕容伊川在一起久了她却耳读目染,同样加上她天生的才敏聪敏与智慧对于目前的局势来说她是能够感觉到之轻重缓急的,虽知这兴许是一条不归路,不过自己与他在同一条船上,那就必须一起到彼岸,无论迎接自己的是万劫不复还是柳暗花明她都要随着他,陪着他。
“我刚刚和钟离文俊他们商议过给周大伟和萧素原运送军饷之事,三天之后让火龙帮和霹雳们的人以押镖的形势把银两秘密送至边关,我们必须死死的把这两家给笼络住,无论花再多的代价,他们两家的军队加起来就有八十万之多,而这竟成西门东海手上也只有十万多而已,真要是打起来我们还是有希望的。”慕容伊川见宛若没有被皇帝如何他悬着心瞬间落地,而说到目前的形势他的的表情依然甚是严肃,他一边与宛若分析者当前的境况,可眉宇之间还带着那么一丝淡淡愁色。“那万一其他地方的人来支援竟成该如何啊?我觉得只靠这两个边关之兵还不够。”宛若一脸正色道,对于挣扎她虽不通,可却有着深谋远虑的智慧。
慕容伊川淡淡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把手函谷关的总兵是钟离文俊父亲钟离柏恒的学生,而把手玉门关的总兵则和西门东海是死对头,还有其他地方的兵力都不能够和周大伟和萧素原他们相比,你别忘了周大伟手下有唐二虎,林三平,刘四喜等虎将,他们可以以一当百,到时候真的打起来了,那么周大伟可以把自己手上的四十万军队分离出来,你所担心的我早已想到了,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说着慕容伊川的脸上掠过了几丝得意之色,虽形势还没有他所说的那么乐观,可至少现在要比之前明朗许多了,他有把握大好这场仗,因为为了这一场仗他足以准备了许多年。(看到某人在评论区说自己上高三了还坚持追文,我非常非常感动,如果在不多更点儿就太不够意思了,到明年我让慕容伊川赐你头名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