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许念女士,很抱歉。由于蒋荷珠女士醒来后一口咬定是您开车撞了她,还请您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许念:“好的。”
许念没有做过亏心事,自然也不怕被盘问。
她和傅云琛一起落座在沙发上,警察同志开始盘问她一些细节。
“许念女士,很感谢你的配合。那么接下来,还请许念女士老实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警察同志:“昨晚凌晨一点到两点的时间,您在哪?”
许念,“在家。”
警察同志:“请问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下您家里昨晚的监控吗?”
许念看向傅云琛。
傅云琛面如寒霜的点点头,似是不怎么喜欢警察盘问许念一般,气息很冷,表情更冷,语气更冷,完全就是一个自带冷空气的空调,“可以。”
警察同志被冷到了,有点瑟瑟发抖。
许念见此,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对警察同志说:“待会儿你们就可以去门口门卫那看监控。”
警察同志又盘问了一些问题,许念都如实回答了。
警察同志盘问完,确定昨晚撞人的不是许念之后,便直接撤退了。
但临走前,还是说了句,希望许念短时间不要离开云京,他们这边有什么需要问的,还请她多多合作,去警局配合调查。
许念礼貌的送走了警察同志。
警察同志一走,一直站在楼梯上把楼下对话听的七七八八的章文君一脸慌张的下楼来。
“念念,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警察怎么找上你了?”
章文君一想起刚刚听到的什么许念有没有撞人的,这心就提心吊胆的。
“妈,没事。”许念将自家妈妈给扶到沙发上去坐着,“是蒋荷珠被撞了,她应该也不知道是撞的她,便认为是我做的。
我都跟警察同志说清楚了,没事的。咱们没做过的事情,不怕黑。”
章文君觉得心怵的慌,“这好端端的,她怎么会被撞了?”
许念握住自家妈妈有些发抖的手,“也许是她自己这招惹了什么事非了呢?”
“也不知道你爸爸知道这事没有。”章文君脱口而出。
话刚出口,章文君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猛地站了起来。
许念被自家妈妈吓了一跳,“妈,怎么了?”
章文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些担忧,“念念,你说这事不会跟你爸爸有关吧?”
许念也是一惊,“应该不会的吧?”
许念觉得自家爸爸不会是那么冲动的人。
但……
如果是因为妈妈吵着要跟爸爸离婚,爸爸一时想不开,做了什么冲动的事情呢?
“念念,快打电话给你爸爸,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章文君这一刻也顾不上生丈夫的气,她满心都是担忧。
许念连忙听自家妈妈的话,打算上楼去拿手机。
不过还没等许念去拿手机,从外头回来的傅云琛听了母女二人的话,便道:
“不是爸做的。警方那边已经查出来了,撞人的是一个亡命之徒。”
许念和章文君都分别松了一口气。
许念更是问傅云琛,“那个亡命之徒为什么要撞蒋荷珠啊?”
“对方撞人之前还杀了个人。估计是你口中的蒋荷珠妨碍了对方逃命。”
亡命之徒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有时候可以是他高兴。
有时候也可以是他喜欢。
有时候也可以是他心情不爽。
总之,他要杀你,纯属看心情。
许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要说,也只能说蒋荷珠也太背了。
当警方的人告诉蒋荷珠,撞她的人不是许念,而是一个杀了人的逃犯,蒋荷珠气的差点没有背过去。
“是许念,就是她撞我的!你们为什么说不是她啊!”
蒋荷珠不相信自己的出事,竟然是因为自己运气不好。
就算不是许念亲自撞的她,也是她雇的人!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她的孩子没了,而她也因为这次的意外流产,导致了子宫大出血落下了病根,她连当母亲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不信这事跟许念无关!
不管警方怎么说,蒋荷珠都认定了这就是许念干的:“是不是她给你们钱了?你们要这样包庇她!”
“蒋荷珠女士,我们已经调查清楚,撞您的人确实另有其人,你不能因为您跟许念女士有过矛盾,便随随便便说是她撞的您。”
警方是凭证据抓人的。
岂会听信蒋荷珠的片面之词,便随随便便抓人。
更何况,这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
撞人的是刚杀过人的亡命之徒。
对方很有可能是杀红了眼,见蒋荷珠一个人走在马路上,便开车撞了上去。
蒋荷珠刚失去孩子,加上又被宣布再也不能当母亲,她恨死那个把她给撞了的人。
可跟她说对方完全是看她一个人走在路上不爽,才撞的她,她怎么接受的了。
她直接气的冲警察同志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社会败类,许念给你们钱了是不是!”
从外头进来的蒋浩宇听了蒋荷珠对警察同志说的话,顿时气的上前对蒋荷珠喝道:“你给我闭嘴!”
蒋浩宇转头斯文儒雅的跟警察道歉:“警察同志,真是抱歉。我妹妹她受了刺激,胡乱说话。”
警察同志自然不会跟一个伤患计较,事情已经查清楚,他们警方也要去处理另外一起凶杀案了。
“蒋先生,警局还有事,我们就先回了。”
警察同志跟蒋浩宇告别后,便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一脸愤怒对着他们狂吠的蒋荷珠,
“你们这些拿了许念钱的走狗!”蒋荷珠气的将枕在身后的枕头给拿了出来,朝病房门口警察同志离开的方向丢了过去。
“你闹够了没有!”将浩宇被蒋荷珠气的不轻,他转身,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蒋荷珠的脸上。
蒋荷珠捂着脸颊,眼睛通红的瞪着蒋浩宇,“你打我!我都这样了,你还打我!”
蒋荷珠直接哭了出来,“你是我哥啊!你不为讨回公道,你还打我!”
到底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刚经历了车祸,又失去了腹中孩子,蒋荷珠委屈的大哭,“呜呜……”
“荷珠,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怎么能够那样跟警察同志说话!你是不是想到牢里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