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天里,到底能有多爱,他的笑慢慢的在脸上化开,很是灿烂,炫目。
“我真的没什么,算了。”他低着头抓起身旁的衣裳,快速穿上,然后对着他面前一动不动的白心冉再次的笑了笑。
“我,去沐浴了。”他说着来不及穿鞋子直接冲了出去,他怕眼泪在她的面前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真的嘴硬呢?”她就这么不值得他的信任吗?
微叹了一口气,她身子一仰,又躺了回去,望着青青的屋顶眨了一下眼睛,倏地……她的脑中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她坐了起来。
“该死的!”只顾着眼前这位,还有两位怎么给忘了?可是现在就走吗?他的结症她还没有找出来……
唉!看来夫多不是福,全都是她的牵挂。
用力的摇了摇头,她起身快速的穿好衣裳,决定再次去逼问,无论如何都要问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呜呜……”凤海棠一路赤脚的跑出去,直到那条小溪处,半响儿,也不见白心冉出来找他。
她是生气了吧?那是他自找的不是吗?
这样更好,这样更好……他的嘴角处全是苦涩,蓦地双腿打了一个颤,脊椎处传来刺骨的疼痛蔓延开来。
‘扑通!’一声,他再也站不稳的跌进了消息里,他没有想到转瞬间他的幸福就这么快的从他的面前逝去了……
白心冉从草屋里走出来的时候,整个小院子空空的,赫连雅儿和柳筱斩应该是都上山采药去了,而凤海棠谁知道跑哪儿去了,她才不相信他会一去不回。
伸手拍了拍肚子,好像时候点儿饿了,想起隔壁的草屋中有吃的,她就不再耽搁,抬步走了进去。至于他吗?应该暂时不会有事儿,先放一放他吧。
凤海棠整个大脑里一片空白,一整俊颜浸在溪水中,这溪水哗啦啦的在身边流过,他的心也随之流走了,手有些无力的动了动,似乎是攒了浑身的力气,猛地一挺身他跌坐在溪水中,可还是仰面倒了下去,脊背的刺痛让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呵呵……”他清冷的笑了起来,这样总好比被溪水窒息而死,望着天空中悠悠飘荡的白云,他想着如果他根本就不曾遇到过她,那他的生命又会是怎样的呢?无波无澜,寂寞、平淡,那根死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样的结局已经不错了。
她忘了他吧,从今天开始他就要从她的生命里走出去,彻底的走出去!
没有风,却不知从哪里吹过来雨丝,而且雨丝越来越密集,这样的天竟然下雨了,他紧抿着嘴唇,任这风雨吹打他瘦弱不堪的身体。
“师傅回来了?”白心冉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连忙迎了出去,却进回来的人是他,不觉眼中有些失望的色彩。
“怎么?”赫连雅儿将草药放到了草屋里面,柳筱斩递给他一条毛巾,擦净了脸上的雨水。
“没什么,师傅你看到海棠了吗?他跑出去有一会儿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们吵架了吗?”他嘴唇勾了一下。
“我才不会跟他吵,只是师傅,我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这里几乎与外面隔绝,什么消息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嗯。”赫连雅儿哼了一声,坐到了桌子的一旁,拿起杯子,柳筱斩连忙将里面倒上水,特别殷勤。
“什么时候离开?”
“我想等海棠回来跟他说一声就走。”
“带着他一起离开吗?”
“当然。”白心冉毫不犹豫的说道。
“他还没跟你提起吗?关于他自身的情况?”他抿了一口杯中水说道。
“他……还没有,但是我知道。”白心冉低下了头。
“是了……”他闻言淡淡的一笑:“我差点儿忘记心冉的医术并不比为师的差!想是你已经察觉了,好好照顾他。”
“嗯。”她低低的哼了一声:“师傅,你认为我能医治好他吗?”
“治好他……也不是没有可能,他需要两味稀世珍药,第一个是百草加蓝,它已经在他的身上了,第二个比较麻烦。”他说道这里停了下里。
“是什么?”
“知道出了朔城是什么地方吗?”他并不急着回答她。
“朔城的那边,那不是广阔的草原吗?”白心冉皱起了眉头,而且据她所知那边现在似乎并不太平。
“是呢?”他说着双目中流露出悠然神往的神态:“其实我一直都向往那种生活,那在大草原上策马疾驰,定然是一种风情与豪迈。”
“雅儿,那等着你把手头的草药弄好了,我们就一起过去好不好?”一直在身旁沉默不语的柳筱斩道。
“好啊!”他的唇一勾,浅浅的笑,柳筱斩听了也扯起了嘴角,她并不知道他的过去如何,可是当她第一眼看到他时,她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他,她知道或许他现在对她没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感情,可是她相信只要她坚持自己对他的爱,早晚有一天他会感动,会接受。
“师傅!”白心冉提高了声音。
“你别急,在哪草原上就有你需要的东西,它的名字叫血羽草。”
白心冉静静地听着,可是等了好一会儿竟然没有下文:“师傅,就这些?”
“嗯,就这样。”他凝重的点了点头,白心冉皱起了眉头,不会这样吧?就知道这些资料,让她怎么找啊?
“它生长在什么地方,长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