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逼不得已,当时形势所迫。”
“哼!”白心冉轻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剑尖儿压低了少许,她的脖子上顿时渗出了血丝。
“别!少主,我给你解药!”她脸色苍白的大声叫道。
“拿来!”她说着剑离开她少许,她连忙伸手进了怀中,狡黠的目光流动,白心冉唇角勾着,就像是在看耍猴的一般。
“这个!啊!”她的手还没等拿出来,白心冉一剑落下去,刺穿了她的肩胛。
“唔!”她惨声叫着。
“耍花样是不是,你信不信我会把你要拿出来的东西塞回到你的肚子里,解药!”她手中的剑微微有些动。
“呜!别!”她几乎要掉下了眼泪,手不断地颤抖着掏出一个黄色的瓷瓶。
“这是解药!”
“打开,你先吃一粒。”
“呜!”她抽搐着脸,费力的将药瓶打开,倒出了一粒药扔到了嘴里。
白心冉将解药扔给了身后的拓跋睿之后,她的剑并没有离开她的要害。
“好了,这件事上你表现不错,我们就此翻过,现在再来算算我们之间的那笔帐吧?”她说着冲着她残忍的笑了笑。
“不!这不怪我,少主,你听我解释!”她几近尖叫道。
“呵呵……我可是没时间听你解释,等我也死了的时候,你在解释吧,上路吧!”她说着软剑往下一滑,她脖间的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这就是背叛她的下场,她不管她有什么样的;理由,不管你是谁!
挥剑,白心冉毫不犹豫的将她杀死,回头冲着她身后的女守卫招了一下手冷冷的说道。
“将她的头砍下来。”然后目光落到已经从马上跳下来的拓跋睿,他此时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异常的苍白。
“怎么样?”她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咳……”他刚要说些什么,兀的锁紧了眉头。
“殿下!怕是毒性发作了,快服解药!”他身边的侍卫慌忙的叫道。
“我!”拓跋睿扫了白心冉一眼,垂在腿处的手抓紧了衣服,他的目光落到了自己中毒针的腿上。
“还愣着干什么?”白心冉立起了眉头,难不成他是在等她帮他解毒。
“殿下!”
“冉……心冉!”就在拓跋睿抬眸望向白心冉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他们身后的马车里传出一声如潺潺的清泉清澈中透着一丝丝哀怨男子的呼唤。
“冉!”最后这一声,白心冉蹭的一跃就到了马车上,临进去的时候没有忘了回头看了一眼拓跋睿。
“照顾你们的皇子殿下,马上吃解药,将毒针逼出来。”说完也不去看拓跋睿脸上复杂的神色,一头钻进了马车里。
原来她叫心冉!
“海棠,你叫我。”白心冉说话间,眉眼弯成了月牙,不待他说什么,直接将他从被子里抱出来,搂在怀中。
“我,我要出恭。”他垂着眼帘低声道。
“哦。”白心冉无声的弯起了唇角,先把他放下,掀起了车底下的一块活动的板子,拿出了事先就准备好的夜壶,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心冉!”他见她想得如此的周到,羞得顿时脸红到了耳根子,雪白的牙齿咬着嘴唇,有些别扭的被她褪下了腰间的裤子。
“嘘!”白心冉促狭的向他眨了眨眼睛,让他对准夜壶,半天却不见他有动静。
“你……没有吗?”
“心冉!你……讨厌!”其实他那是想要出恭,只是因为听到了外面乱七八糟的声音,其实他也没用心听,不过最后她听到了白心冉叫什么皇子的,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皇子可能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所以他的心就难受了,就用了这个借口将她叫了进来。
“什么讨厌?”白心冉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这番小心思,她真是故意的,如仙的脸庞几乎贴上了他的脸。
“吭!啊!”凤海棠勾魂的沈吟了一声,而且这一声是高低起伏的,他相信外面的每一个人都会听得很清楚。
“冉!”他红着脸,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白心冉看着他渐变的脸,知道再逗弄下去他会受不了,她心疼,刚想松开手,凤海棠眸间华光一闪,勾在她脖间的手一紧,薄唇凑到了她的唇边……
“唔!”白心冉吃痛的低呼了一声,鲜红的血从两个人的嘴角流了出来。
“你好狠呐!”她的嘴唇动了动,凤海棠见被他咬的真的出了血,顿时眼中泛起了泪花。
“冉!痛吗?对!唔!”他的对不起还没有说出口,白心冉……
“你说呢?”
“在车上等我一会儿,我下去看看。”白心冉放他躺了回去,便转身跳出了马车,车帘掀动,一直都在留意马车上动静的拓跋睿只是看到了一头白色的发,那人的脸却没有看清楚,难道不是年轻的男子吗?他想着,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嘶!”已经给他处理好了大腿处的毒针,再包扎好肩头的枪伤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弄疼了他,他到抽了一口冷气,转眸看了一眼为他包扎的人。
“殿下?”
“没事。”他看着已经不再流血的肩头,再抬头白心冉已经走到了他的近前,那张仍泛着血丝的嘴唇异常的醒目,它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是故意的吗?里面的男人是故意在向他示威吗?难道他知道他与她之间的那点儿事了?她告诉他了?
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