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一个身影走到了门前,没有敲门直接的走了进去,随后便直接将门关上。
“于儿!”说话的人是一个中年女子,紧接着:“于儿!”声音中有着丝丝的懊恼。
“你小心别他弄死了,他可是与你以前的男人不一样。”
“嘿!母……亲,哼!瞧,瞧瞧……他多抗折腾,我……我喜欢!”说着她伸出了她的爪子,因为她就站在桌子的一旁,所以一抬手就在他的残破的背部拍了几巴掌。
“吭!唔!”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拓跋睿倏地睁开的眼睛,咬紧了嘴唇。
“于儿,他今天主动地送上门来,我将他带过来给你,只是让你们两个彼此先适应一下,两天之后他就是你的人了,你何必如此!”赫云志其实心里明白她现在说的这些,根本就是白说,可是白说她也要说。其实他这个小女儿,如果除去长相、愚钝、外加残废,她可是要比那死去的予儿强了很多,天生的蛮力,马背上的功夫更是这草原上无能及,若不是傻钝,出去外面到处惹事,唉!看着她的样子,她就有些埋怨老天了。
“母……唉……赫云志……你,你过来玩玩。”
“该死的!”白心冉低声诅咒了一声。
“什么人?”屋子里面,赫云志目光一寒,身体倏的冲向了白心冉所在的窗户。
门‘砰’的一下被撞开,白心冉的精神倏的提升到了极限,真气充盈经脉,毫不犹豫的身体如箭的射了出去,与赫云志相反的方向。
白心冉快速的跃到了桌前,手掌一挥,桌子顷刻四裂,将已经羞愤难当的拓跋睿裹进怀中,这一刻她感应到了他几近绝望的颤抖,目光随意一瞥,但见他的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
“不要!”她惊叫着,怀中的人紧闭的眸子缓缓的张开,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倾泻而下。
“呜!”他痛苦的呜咽着,她还是放不下自己,来了。
可是,可是现在自己真的再也配不上她了,被这个丑陋的女人侮辱至此,他还有什么颜面再见世人。
“放下他!”赫云錞于见到手中的玩物被人转眼夺取,顿时大怒,哇哇的大叫起来。随即,她的人就陷进了无法抗拒的劲漩里面。那是千百股奇怪的力道,从四面八方向她压迫过来,就好像掉进了大海怒涛汹涌的漩涡里,使他有一刻难以把握自己的能力。
白心冉自知这个丑陋的傻女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立时将拓跋睿抱紧,脑袋里什么都不想,手臂一晃,腰间地软剑积聚了全身的功力……
白心冉背脊撞碎先前赫云志撞破的窗子,硬生生的咽下要喷出来的鲜血,怀中紧紧地裹着拓跋睿,犹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急坠下去。
她没有想到这个傻女人赫云錞于竟然如此之高,在白心冉避无可避,硬挺着接她一掌之后,自己也是一剑倾斜刺出,至于刺到了那里,她并不理会,总之她一定是比自己受的伤更严重,因为她听到她刺耳的喊叫之后,肥胖的身体重重的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她很有力的砸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的打斗都是在眨眼间就结束了。从窗子坠下去的白心冉当然并没有忘记先前撞窗而出的赫云志,她眯着眼睛,刚才还气血翻涌,现在已经全身清明,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她的一只手摸在了腰间,身后楼里面那个丑八怪还在哇哇的大叫,而眼前一个身影朝着她飞驰而来,眼前寒光一闪,白心冉在她的兵器还没贴近之前,已经将手中沾着毒液的银针射了出去。
“吭!”眼前的人似有觉察的一闪身,不过应该是没躲利落,也可能没想到白心冉能抵挡过赫云錞于的攻势,逃出来还有反击的能力,再有一点就是天下所有母亲都挂心自己的孩子,听到里面犹如杀猪般的嚎叫,她的心就有些乱了,不知道她到底伤成什么样?所以有一根银针还是射到了她的身上。白心冉趁着她躲闪之际,身子如闪电一般从她的眼前飞窜过去,眨眼间,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去tmd!该死!”赫云志还从来没有如此的吃亏,想要再追上去,她明白已经完全不可能了,再说现在她的大腿处明显的开始发麻,低声的再次诅咒,她知道那是毒针,无暇再做多想,她伸手快速的封住了她腿处的穴位,然后大喝了一声。
“来人!”
白心冉提着一口气,从院内如鬼魅般的蹿了出去。
不知不觉怀中的人儿似乎有些不正常,似乎是强忍着急促的呼吸。
“你?”白心冉皱了一下眉头,随手摸到了他的手腕处,还算清明的拓跋睿有些挣扎,不让她摸脉。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否则我马上给你扔回去!”白心冉厉声低吼道,拓跋睿身子一颤,白心冉摸到了他的脉息。
“真tmd不爽!”她开始说粗话,怎么又中了药;看情形他从一开始就打算硬挺着,月光下她看着他嫣红的薄唇,星眸含着雾水,咬着牙他也看着她,最后挤出了几个字。
“不打算爱我就不要管我!”
“这可是你说的!”白心冉看着她把这句话说完,拓跋睿眼中的泪水刷的一下,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流眼泪,在以前再大的痛与伤害,他都是咬牙硬挺过来,因为他始终相信自己将来一定能改变自己的生活,可是现在,他忽然发现其实自己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没有用,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