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心蓝惊恐的扫了一眼,然后猛然转身就要逃。
“想逃吗?”一抹寒光,前面的人身体一哆嗦,脚筋断了一根。
“继续呀!”
白心蓝咬着牙,看着不远处就是门,拳头握得紧紧地,身子一弓。
“姐姐可是不乖呀。”话落,另一个脚筋也被挑断,白心蓝整个人趴在地上。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动了呢?”白心冉笑着站起来绕到了她的前面。
“姐姐。”
“呼……呼……”粗重的气息,愤恨的几乎要撕裂她一般。
“妹妹都说了,别这样瞪眼睛,小心眼珠子瞪出来!”话落,白心冉眼睛都不眨一下,两个圆溜溜的黑珠子沾着血骨碌到了门槛儿处。
“贱人!”白心冉愤恨的站起来,敢对她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怀好意,真该千刀万剐了她。
“……”白心蓝手动了动。
“呵……是不是很想死啊?”白心冉脚一翘,抬起了她满是鲜血的头。
“啧啧……姐姐真是可怜呢?呵呵……呵呵呵……告诉你,我白心冉从来都不是好人,从来不是!”说完一脚落下,将她的一只手踩废了,随之她昏死过去。
“哼!没用的东西!”白心冉将匕首往身后一甩,它就准确无误插进了墙里,站起身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了白心蓝的身上,她就这样赤着身体,尚床滑进了被子里,与此同时将柳莲儿的穴道解开,身子压着他,吻了一下他的鼻尖儿。
“睡的可还好?”
“妻主,嗯。”他扭头望了一下屋子里,却没有看到那个人影。
“二小姐呢?”
“莲儿,心里想着别人。”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素手在他的身上游弋着。
“吭!妻主,莲儿不是那个意思,莲儿的心里只有妻主一人。”
“呵呵……莲儿……”白心冉红唇落下,不消片刻,房间内暧昧的声音渐渐响起。夜色深沉,窗棂下那一直伏在墙根儿的女孩子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还是她家的小姐手段高明,唇角勾了勾,耳边传来一声声暧昧的沈吟,时高时低,听得她这个小丫头脸红心跳,站起身一溜烟儿跑掉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独上高处,凤海棠对于白心冉可谓是望眼欲穿。可是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让他痛彻心扉的一个消息,她竟然成亲了,娶了夫婿,那他算什么?他算什么?
凤海棠双手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扣进了肉里,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那里不好,她竟然悄无声息的就成亲了,还是说那个男人比他好,比他重要,他自己可是当今女帝,难道要让他和别的男人共侍她一人。
“女皇陛下,事情已经打探清楚了。”低沉的话语中隐隐透着无比的担忧,一名黑衣男子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回禀道。
“嗯。”他哼了一声。
“陛下,那名男子名叫柳莲儿他是白小姐从‘百草阁’赎出来的。”
“百草阁?那是什么地方?”
“陛下,那是青楼妓馆,柳莲儿是那里的男妓花魁,他……”
“哐!”黑衣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的石桌裂成两半,桌子上面的酒品佳肴稀里哗啦的撒了一地。
“陛下息怒!”黑衣男子单腿跪地,目光中透着担心,他作为一名暗卫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女皇陛下会在意那个白小姐,可是自从得知她成亲之后,原来就有些茶饭不思的他,现在越是形容憔悴,单薄的身体站在风中是那么孤独。
“为什么?他竟是是个娼妓,她竟然……”素手紧紧地按在汉白玉的栏杆上。
“陛下,听闻他号称是江南第一才子美人,所以……”
“住嘴!”他忽然厉喝,转过身,双目泛红。
“陛下!”黑衣男子见他如此连忙收回热烈的目光,低下头。
“第一才子,美人?呵呵……说的再好听也是下贱的男妓,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就可以?啊!”胸口一阵发闷,喉咙发腥,‘哇!’一口郁结的血吐了出来。
“陛下!来人!快来人,传太医!”他慌忙的站起身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他。
“为什么?为什么?”眼前有些发黑,心中纵是不甘,可是却没有其他办法,散发心中郁闷。
“不必宣太医,送我回去。”闭上眼,他有些累了。
“陛下,您……”黑衣男子看着眼前邪魅、妖娆如男子的女帝,他的心怦怦的跳得厉害,微俯下身将他拦腰抱起来,缓缓地朝着女帝的寝宫走去。
初夏,江南连绵、阴雨不断,稀稀拉拉的竟然接连下了三日。
白心冉自那日中午归来之后,废了白心蓝,在翌日天明之前,柳莲儿还在香甜的梦中,素手轻轻一弹,窗外人影一晃,无声的闪进一个人。
“少主。”男子低声道。
“把地上的人给我处理了,呵呵……”抬手拂过柳莲儿红彤彤的唇瓣,付了真心的人儿,她会让他高高在上,谁敢欺凌,她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念在她和我都姓白的份上,留着一口气见见家人最后一面,剩下的你随便。”
“是。”他低声道,然后连衣服都不掀起来,直接一抬手将她揽腰夹走。
“记得,将那衣服给我烧了。”
“是,少主还有何吩咐。”
“收拾干净这屋子,似乎有些血腥味。”白心冉挑了一下眉头,目光一刻都没离开柳莲儿粉红的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