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叫你来是看看我的人死了没有吗?”白心冉说着抱着赫连雅儿的身子更紧了。
“心冉?”他有些呼吸困难,蹙着眉头低声叫道。
“白小姐,我不知道你与吾皇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但是她毕竟是我们的皇,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尊敬女皇陛下。”
“哼!”白心冉冷笑了一声,轻轻的将赫连雅儿放到床上,转过身望着眼前的黑衣男子,身材挺拔,剑眉如鬓,星目,鼻直嘴阔,一看就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属下,不过,可惜都被那个假女皇蒙蔽了眼睛。
“你很尊敬他这是你的事,对于我来说,他还不配!”白心冉毫不留情的说道。
“白小姐!”紫星闻言眉目立了起来:“你说话不要太放肆!”
“不愿意听吗?这就受不了了吗?他自己应该很明白我会如此这样,现在,你马上给我滚,否则……”白心冉话落甩手飞出了一抹寒光。
那抹寒光从紫星的眼前划过,深深的插……入了门框内。
“你!”紫星脸色一白,放在怀中的手不觉的握紧了,这个东西……
“还不滚吗?”白心冉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哼!这个给你!”说着他将那盒东西扔了出去,白心冉动也没动,直到那件东西离她还有一寸远的距离的时候,她的胳膊一晃,那个盒子眨眼间便化为粉末,瞬间一股清新的药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铃兰天心!”一闻到这个味道,紫星马上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女皇陛下让他转交的东西会是这个。与此同时白心冉也感觉到了这个味道的不同,等她听到他脱口而出说出它的名字的时候,她的脸瞬间变得很难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不是说……”她低下头,看着已化成粉的药末,然后转身望向床上的赫连雅儿,他……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异常的平静,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冲着她舒心的笑了笑。
“没关系……”轻轻的,虚无缥缈,这或许就是他的命吧?
“师傅……”白心冉蹲下身,那株草药和木盒子已经化成末混在了一起,实在是难以分开来,她伸出的手不住的颤抖,泪水滴落到地上。
“白小姐,东西我已经送到,另外……”紫星看着她悔恨、痛苦的样子,心中全然认为这是她自找的。
“陛下说,白小姐应该知道此物的用法,白小姐告辞。”紫星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白心冉蹲在地上一动不动,足足有半个时辰。
赫连雅儿最后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心冉,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会让为师很难受,难道你想让师傅死了也不心安吗?”
“不!你不该死的!都是我!”白心冉抬起头,此时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
“心冉,你已经尽力了,为师不怪你。”他凄凄的笑了笑,他这笑另白心冉看在眼里就愈加的难受了,她为什么不看清楚他送过来的东西是什么,才动手,难道她还害怕她暗害她吗?
痛苦犹如无数的蚁虫在咬噬着她的心。
“心冉,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太难过了,为是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能在最后的日子里与你在一起,师傅知足了。”他说着眼前就有些恍惚,无数个重影在眼前晃来晃去,最后他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师傅!”白心冉惊叫着扑到了床边……
启明星隐退,旭日东升,新的一天如期而至。
“送到她手上了吗?”自从他走后,凤海棠一直都未合眼,他在等他的消息,她,或许会感激他吧?毕竟他还是把铃兰天心给了她。
“陛下,属下亲自交到了她的手上,可是……”紫星停下。
“怎么了?”他这一停,顿时他的心莫名的提了起来。
“陛下,那是铃兰天心?”他求证的问道。
“嗯,怎么了?”
“陛下,那药被她亲自给毁了。”紫星有些愤恨的回道。
“什么?”凤海棠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就是想要得到那药,然后毁掉,还是说她根本就是知道那株铃兰天心对他的意义,所以……她是故意的吗?一想到如果是这样,他就浑身发冷,脊背发寒。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紫星抬头,发现他的脸色惨白,难看极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双目失神的摆了摆手,此时他再也没有心情听他继续把话说完。
“你下去吧,下去休息吧。”落寞的转身,他的整个心仿佛被掏空了一样。
他的整颗心现在无比的苦涩,眼前的景象晃来晃去,脚下一个踉跄,身后的紫星瞬间从他的身后扶住了他的腰。
“陛下!”紫星紧张的问道,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不就是给出去的东西被人毁了吗?可是那东西毁不毁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朕……无碍。”凤海棠身子发虚的摆了摆手,胳膊一用力将他推开:“今日朕的身子欠佳,不上早朝。”说完,脚下的步子虚空,一高一低的朝着金凤朝阳殿的方向走去。
紫星锁着眉头见他摇晃的背影,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什么对他的打击会这样?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想到这里他转回身正好看到一个宫女走过来。
“告诉总管,今天陛下凤体欠安,不上早朝了。”说完,他的目光暗下来,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