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所谓抉择
“是是是。”
校长室。
“校长你什么意思？啊嗯？为嘛不可以让寂儿和手冢同一间教室？”怒，种族歧视？
“影不是都说了不是的么？落雪寂才14岁好吧？在中国也只是在上初二而已。怎么可能一转过来就跳级？”校长SAMA的头真的快被他抓的秃顶了。
“中国那种高强度的教育怎么可以拿来和日本比？绝对跟得上！”
“唉……好吧好吧，既然影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让他和手冢在一个班吧。不过，如果跟不上的话，绝对要降级的。”
“本小姐知道了！剩下的事就全部交给你了，校长，你如果敢让我家寂儿吃苦，本小姐一定把青学掀了！周助我们走！”
“是是是……”校长掏出手帕来擦擦汗，感叹自己的人生啊过得真艰辛。
——网球部——
“寂儿你听清楚没有，绝对不可以丢本小姐的脸！”
“是是是是是！”寂儿相当不耐烦的收拾着网球拍。
“你给我认真起来好好学习！”
“认真不起来的，影你应该知道的。”寂儿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收。
“死开！给我认真学习！听到没？”
“啊。”寂儿敷衍的回答了一声，然后投了个无奈的眼神给周助，走出休息室。
我说寂儿你这什么态度啊！你知不知道你转过来以后就是月考啊我说！
那之后不久寂儿就转学过来了，手冢自然是表面平静内心疯狂的迎接着寂儿，因为本小姐带着寂儿走进教室，所以自然的见到了TEZUKA的所有精彩表现。寂儿的自我介绍完了之后，我和TEZUKA说“她就拜托你照顾了”结果TEZUKA哗啦的一下站起来说“我会照顾好寂的”。吓了我一大跳……当然，全班也震惊了，因为会长重点是，月考到了。
“影。”
还记得寂叫我的那一声，以及那蕴含着无比深意的眼神。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就是要我帮忙么？好好好！本小姐知道了！不过寂儿，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其实寂儿的水平其实是不用我帮忙的，只不过寂儿觉得看日文还不太习惯而已。咳咳，当然，英语考试是不用我帮忙的，因为整张卷子上也只有那么几句日文而已。
咳咳，那么我们就直接跳到考试那天——
“mina桑，今天的所有考试是我监考大家哦！大家要认真做试卷，不要偷看别人的哦！”眯着眼睛灿烂地笑着。其实，本小姐真的很想哭啊啊啊！拜托了校长好多次才答应下来让我监考所有科目……呜呜呜……寂儿你事后一定要补偿我！
当然最难搞定的就是TEZUKA了，身为学生会长，是不会放任老师帮助学生作弊这种行为发生的，所以，我和寂儿计划了一整天作弊的方法。
考试开始。
“AABCDCD，ACBCCAB……”我走过寂儿身边的时候就开始小声的哼歌，咳咳，就是大家熟知的ABCDE歌……然后，这首歌就是选择题答案……
“老师，请保持考场纪律。”TEZUKA看了我一眼。
还好寂儿的选择题已经做完了……呼呼呼……
然后——
剩下的题目我在自己有的卷子上做完了以后，悄悄塞到寂儿桌子上的草稿本里。
“老师，请不要老往这边跑，请以维持考场纪律为重。”呜呜呜……吓死我了……我还以为TEZUKA你发现了呢！
看着寂儿唰唰唰飞舞着的笔尖，本小姐长呼出一口气。
却发现TEZUKA死死地盯着寂儿。
吓被发现了？怎、怎么办？
深呼吸……
我要淡定，淡定！
“TEZUKA。认真做试卷。不要分心。”尽量冷静的看着手冢。
手冢一声不吭的转过头继续低头写着，然而——
“教练，寂，下不为例。”所有考试结束后，我和寂儿听到了这句话。
呜呜呜……真的被发现了！
寂、寂儿！
我一脸求助的看向寂儿。
“国光你又在发什么疯？”寂儿冷淡的回答了手冢，“还有，考试的时候不要盯着我看，会让人误会的。”
呜呜呜呜……寂儿你为嘛还可以这么淡定？
“影，走了，今天你要跑10圈的。”寂儿对着我下了通缉令。
“我……我今天有事……先走了哈！”呜呜呜呜……不要跑十圈！
“不可能。”寂儿拖着我走向网球部。
呜呜呜……寂儿你怎么可以过河拆桥啊啊啊啊！
偶们跑……偶们跑……我说为嘛本小姐要跑啊我说？而且为嘛只针对我一个人？为嘛其他人可以悠闲地喝小昕昕做的果汁，本小姐就要享受不在40秒内跑完一圈就要喝超大杯沙丁鱼汁的特殊待遇？丫丫的欺负人！
“影，你速度又慢了。”寂儿冷淡的声音传来。
寂儿我恨你……
“呼……”国光真是越来越强了啊……寂长呼出一口气，收好球拍，对着网对面的TEZUKA抬眼笑了笑，“国光，榜是不是已经贴出来了？”
“嗯。”手冢的眼镜突然反了一下光。
“那就去看看吧。”寂微微眯起眼睛，接过昕手中递过来的毛巾擦擦脸，向门外走去。和国光打练习赛真是累人啊……
红色的榜上写着前50名的名字，寂抽搐着嘴角看着自己和手冢的名字写在一起。
咳咳……并列第一？
看着围过来的学生会会员，寂皱紧眉头，拉起手冢的手就跑。
回忆中——
“呐呐，小寂，你这次可能会考第一名哦！”周助学长站在她面前。
“诶？考第一名有什么不好的么？”她不解的看着面前一脸阴笑的周助学长，吓都快被吓死了。
“是啊是啊，千万不要考第一名哦！学生会的大家似乎在迫不及待有一个副会长呢。考第一名的话会怎样呢？”
“……”
回忆结束——
天！落雪寂绝对不要去找麻烦事来做！
脚下的速度再次加快。
也许那时的落雪寂再仔细地看一下红榜，也许就会发现，一个不久以后就会与他们有千丝万缕关系的名字，正静静地躺在第三名的位置。
——三年（F）组，汐若晨。
“额，小影，你……不要紧么？”周助一脸抽搐地看着我面前堆得高高的碗。
“呜呜呜呜……我要把不在掉的体力补回来！”死命地吃着，呜呜呜，寂儿你丫的我恨你一辈子！
哐当——！
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
“唔？”一口嚼着饭看了一眼门。
“国……国光……人……人没追来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啊。”手冢看了一眼我这边，“月下教练，你怎么在这里？”
“还不都是被你旁边那个祸害害的！要不然本小姐在保健室干嘛？”怒ing……不爽的眨眨眼睛，“话说回来，你们怎么会跑到保健室来？”
“寂考了第一名。”手冢淡定的说着。
“……”黑线，“难道是被学生会……”话还没说完——
“寂SAMA！拜托您加入学生会吧！”窗子外面突然黑压压的一片。
吓本小姐……本小姐都不知道……青学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学生会！
“TEZUKA，你不训练在看什么？”好奇地跑过去。
“教练，这是后期要求加入网球部的名单。”
“嗯嗯，有几个人？”
“1个。”
“诶诶？”
“已经通过了。”
“名字是……”
“你看吧。”
“这……这是……”我握着手中薄薄的纸片，手经不住的颤抖。
照片上温柔的笑脸以及名字栏的“汐若晨”，让我大惊失色。
难……难道……
“TEZUKA，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应该已经在球场上做挥拍练习了。”
“带我去见他！快！”
不要，我不要你回来！
你给我滚回你的世界去！汐若晨！
“你……为什么……”看着球场内正努力挥拍挥洒汗水的汐若晨，我心里一阵颤抖。这个人，竟然可以放下尊严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被压在别人脚下，真的，要出事了……
“教练你好！我是新进部员汐若晨，请多指教！”面前的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毛骨悚然啊……这个人竟然会这么纯洁地笑……
“啊。”三年（F）组，死秃头校长不让我接近这个班，到底是为什么呢……
“小影，怎么了么？”周助走了过来。
“不，没什么。”摇摇头，拉着周助离开。
放学后。
“教练可以留下来辅导一下我么？我想尽快跟上大家。”
“好。”冷淡地开口，然后转身走进更衣室。
不出意料的，那人跟了进来。
“汐若晨同学，请问有事需要在这里说么？”还是淡漠的转身，却看到了吓人的一幕。
“呐呐，小影，不要说你不记得我了。”像嗜血般，面前的汐若晨眯起血红色的眼眸，舔着嘴唇，狠狠地看着我。
“……”我，很想说记不得，很想说。可是，不可能，这个人，已经吃定我了。
“怎么不说话呢？”眯眼笑了起来，“是默认了么？”
“为什么？”
“嗯？”
“为什么你这样的人还可以再次拥有生命？为什么你还要再来找我？为什么你还要再对我说这种话？汐若晨！我对你而言！难道不是一个普通的玩具么？”我控制不住，一口气吼了出来，却在吼完的那一瞬间，后悔了。
“呵呵，果然是你呐，凌月影。”
“我……”
“我总算找到你了……影……”
“我……”
“不二周助，是你的男朋友吧？”
“你什么意思？”
“我和千夜寒联手了。”
“什么？”
“你，自己看着办吧，呵呵，明天见。”
“你等一下！喂！汐若晨！”
“错了错了，要叫晨哥哥哦！拜、拜！”
“你！”
我的生活，难道要再一次破裂么……？
我……不要啊……
“昕，我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呆呆的开口，坐在温暖的沙发上心却是冷冰冰的。
“姐，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个汐若晨真的很强，而且又和寒联手了，那么估计除了重回道上，应该没有其他办法了。而且，回去后，也不能确定，到底能不能成功的把他们压下去。”昕叹了口气。
“我再想想吧。”微微皱了皱眉。回去？呵呵，回去，也赢不了吧。
“嗯。姐，你要想开点，大家会帮你的。”昕担心的看了我一眼。
“嗯，没事。那我回去了。”
“好。”
待我走出月下集团时，昕拨通了电话。
“喂，我是昕，集合所有人，我要回去。”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但此刻的我，却完全没有一点享受的心情，因为……
“呵呵，影，想好了没有呢？还是需要，我帮你下决心？”一叠照片摔在我面前，“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等立海大网球部正选，不二周助，手冢国光等青学网球部正选，白石藏之介，金色小春等四天宝寺网球部正选，迹部景吾，忍足侑士等冰帝网球部正选，不二裕太，观月初等圣鲁道夫网球部正选……”
“不要再说了！”我难过的抬起头，“我会回到你身边的。再给我最后一天……就一天。”
“呵呵，好啊。”眯了眯眼，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