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宫媚术……”苏嬷嬷微微一哂。
“春-宫媚术?”
南宫蝶不由轻笑出声,“想想也是,世间女子本无贵jian之分,青楼女子千人睡万人压的,固然叫人瞧不起,但宫里娘娘一旦爬上了龙床,媚术春-药,施尽法宝,百般讨好,又能高贵到哪去!”
也不知为何,她真的渐渐相信了,苏嬷嬷在这件事上不会骗她,或许洛芸卿并非绝情绝义之人……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办法立时三刻不再痛恨洛芸卿……
也许,她从骨子里就继承了母亲对洛芸卿的怨恨,所以毫不留情面的便能脱口而出,“过去听母亲说,太后和亲天曌陪侍在舅父身边时,为了取悦舅父,也是无所不能的!白日宣yin便不说了,偶尔舅父突来了兴致,御花园里,回廊底下,随时都能将太后压在身下!
那yin声lang语定也不输于花街柳巷的恩客chang妇!我原听着是不信的,太后再怎么说也是出身名门,怎做得出这样为人所不齿之事!但如今却是明白了,学了那青楼里媚惑男人的床帏之术,名门小姐也早成了yin娃dang妇!”
“你住嘴!”
苏嬷嬷顿时怒道,“若可选择,你以为太后愿意嫁到敌国,受尽屈辱吗?有时候,并非人甘愿低头,而是老天从不给人选择的机会!”
南宫蝶被她眼中寒意震住,所有气焰瞬间雪融冰消,咬唇垂下了眼眸……
苏嬷嬷这才继续说下去,“洛后在送自己妹妹入宫前,也曾试过培养一些姿色不错的小妃子去侍候皇上,为此,还特意让我去跟道人学了闺房秘术,再来教授这些小妃子。可惜,这些小妃子到底没本事,总是抓不住皇上的心,所以洛后才打起了自己妹妹的主意……”
----------------而苏嬷嬷也是从那时起,被派到了洛芸卿身边,起初只是为了教授她春-宫媚术……
永寿宫的寝殿里有意搁了四、五个大的炭盆,带着异香的炭火烧得旺旺的,烟雾缭绕,氤氲满室……
洛芸卿躺在杨妃榻上,她在一旁命宫女轻轻地解开洛芸卿的衣衫,褪去胭脂色的兜衣,露出了里面雪白诱人的酥xiong……
她拿着一个银匣子,走到洛芸卿跟前,微笑地说:“这玉露膏,据说是出自当年汉成帝的宠妃赵合德,每日用它敷于双ru,日久不仅形状圆润美好,且还能弥散曼妙幽香,惑人失魂……”
洛芸卿伸手接过匣子,打开盖子,戴着镂空嵌宝珐琅护甲的尾指轻轻沾了些晶莹透明的膏体,凑近鼻端闻了闻……一时只觉香气馥郁如置身满园花海之中,不由淡淡一哂:“姑姑果然是有法宝……”
她微微一笑,只吩咐宫女道:“涂抹时千万要小心,定要均匀细致。”
宫女乖巧地应了声,从洛芸卿手中接过匣子,开始细心地涂抹……
晶莹的膏体敷在双ru上,使双ru看上去更加的洁白莹亮,小巧红润的乳珠诱人意乱神迷……
抹完了玉露膏,宫女将匣子盖上了盖子,交到了她手上……
她温和向洛芸卿解释:“用这炭火熏着,玉露膏会更快的渗入娘娘体内,效果更好……”
洛芸卿没有说话,闭目冷冷一笑。
宫女取来一块薄纱盖在洛芸卿的身上,只是那纱太过单薄,洛芸卿美好的曲线依然清晰可见……
她已经习惯了洛芸卿的淡漠无动于衷,只笑了笑,便与宫女一道退了出去……
但她当时万万没想到,她前脚走,白墨尘后脚就带着人皮面具,扮作南宫靖的摸样,进了永寿宫!
“是谁?紫鸢吗?”
洛芸卿在帘幕后轻轻地开口,声音清冷淡漠。
白墨尘掀开帘子,走到她跟前,定定地看着半身赤-裸的她,呼吸急促,情yu汹涌,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宫靖……靖哥哥,是你吗?”
洛芸卿眼睫一颤,泪水无声地滑落,声音也瞬间变得无限的苍凉,“大姐姐肯放过你了吗?”
“洛后让我服食了剧毒的丸药,没有解药,我还是活不成……”白墨尘把一个谎言说得情真意切,“可是我太想你,便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乘着看守不备便逃了出来……”
洛芸卿急了,身体微微颤抖着,更多的眼泪一泻而出,惊恐地说:“那你快些回去……大姐姐心狠手辣,若知道你逃了,定然不会再给你解药了!”
白墨尘却一把将她抱入了自己怀里,唇温柔地在她鬓边与耳廊摩挲,轻轻地重复:“我真的很想你……”
洛芸卿在他怀里,星眸含泪,酥xiong紧紧贴在他身上,柔软滑腻,直激得他血液越加汹涌澎湃,忍不住俯下身去便吻住了她的唇,狠狠的缠绵,难舍的相思,直吻得洛芸卿身子支撑不住,向后仰着,不住喘息……
白墨尘双手抚摸着她幽香袭人的肌肤,将她身子放下,轻轻地压了下去,吻沿着脖颈缓缓而下……
这一回,总算让白墨尘得逞如愿,占有了洛芸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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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扮作我父亲的摸样?!”南宫蝶几乎不敢相信,“父亲为救他而不顾生死,只身冒险,而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苏嬷嬷冷哼,“白墨尘根本便是披着人皮的禽-兽,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