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唠叨你就不上心!”潘娜涨红了脸,气呼呼地道:“告诉你,姓丁的,老娘岁数大了,你的儿子要是没了,老娘没办法给你再生一个!”
“你……”丁茂中愁眉苦脸地道:“你乱七八糟说的都是些什么啊!”
“算了,不和你说了……”潘娜看了看车窗外,吩咐司机道:“停车,我在这里下车!”
丁茂中看着潘娜,问道:“你干什么去?”
“约了几个姐妹打麻将。”
“麻将麻将,一天到晚就知道麻将,你早晚要死在麻将桌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丁茂中叮嘱道:“现在外面不太平,晚上早点回去!”
“知道了。”
“我派两个保镖跟你去。”
“用不着。”潘娜急忙摆摆手:“姐妹们看见了,会笑话我的!”
“那我给你派辆车!”
“用不着……..”潘娜说着,已经打开了车门:“我打车就行。”
看着潘娜的背影,丁茂中的心头再次升起了,一个多年来一直萦绕不散的疑问:“我当初怎么会娶这么一个女人……”
潘娜打了一辆车,直奔近郊的明海迎宾馆。
了解明海市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很特别,专供各级领导使用。上级领导来视察时下榻、本地领导开会或者度假,都会优先选择这里。
潘娜来到一栋独立的小楼前,见到一个中年男人:“张市长呢?”
“早就到了。”这个男人是张市长的生活秘书,对潘娜十分熟悉,急忙道:“他正在等你呢,快点进去吧!”
“哦。”潘娜径直来到办公室,里面正坐着一个淡然儒雅的男人。
他看起来刚到知天命之年,不过保养得非常好,皮肤少有皱纹。他穿着没有一丝褶的西装,只是安然坐在那里,便带有强大的气常
“我来了。”潘娜媚眼如丝,在这一刻,仿佛年轻了二十岁。她踩着猫步,扭着肥大的屁股,信步走到男人面前:“想我了吗?”
“你来了。”男人的情绪似乎没有波动,不过目光却在潘娜的身上贪婪的扫视了好几圈,最后恋恋不舍地停留在两腿汇合之处:“怎么用了这么久?”
“别提了。”潘娜深吸了一口气,很是懊恼地道:“本来说好了,去给儿子办转学,谁知道转学没办成,老家伙半路上找人算上了卦。那个算卦的着实可恨,竟然说老家伙注定无后,把那老家伙给气坏了……”
“所以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男人呵呵笑了笑:“别说,这个算卦的,还是蛮灵的。”
潘娜把眼睛一瞪:“张庆和,你什么意思?”
“你那么骚,谁知道儿子到底是谁的?!”
“反正不是你的。”
“那是……”张庆和点了点头:“我认识你才几年,造不出来那么大的儿子!”
“难道我儿子就不能是丁茂中这个老家伙的?”
“这话你自己信吗?”
“姓张的,张市长,张庆和,你装什么装?”潘娜打量一番张庆和,啧啧了两声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股骚|劲吗?!”
“这倒是实话。”张庆和站起身,来到潘娜的身后,一巴掌拍在依然弹性十足的翘某部位上:“不过,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太放肆了,我要惩罚你!”
潘娜嘿嘿一笑:“怎么惩罚?”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当然是狠狠的干你了!”张庆和说到这里,表情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好埃”潘娜说着,双手撑住办公桌,高高耸起了某部位。随后,她回过头来,冲着张庆和嫣然一笑,端的是媚惑至极:“老娘好久没有得到滋润了,你今天可要好好干,别三两下就交差。”
“没问题!”张庆和冷哼一声,直捣黄龙。
“碍…”潘娜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浑身轻颤起来:“老家伙如果知道,他在明海最强大的合作伙伴,竟然给他戴了绿帽子,会怎么想?”
“我怎么知道?!”张庆和正拼命运动着,没有精力去想其他事情。
“你难道没考虑过吗?”潘娜受不了刺激,身体没有规律的颤抖着,表情极尽浪荡:“妈的,今天是不是吃药了,这么猛!”
潘娜很粗俗,也很放荡,但张庆和偏爱这份粗俗和放荡。他身居高位,根本不缺女人,但是不管多么年轻漂亮的女人,都不如眼前这位中年某部位|妇更吸引他。
潘娜的身上带着一种气质,想要让人去征服,给张庆和的感觉十分带劲。此时,潘娜娇喘着,双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狂野,时常还嘶哑着嗓子骂上几句,几乎扯破了喉咙。
几分钟后,张庆和无力的坐到椅上子,闭着眼睛道:“那个老家伙最近在忙些什么?”
“当然是对付洪铭帮了。”潘娜从办公桌上的盒子中抽了张面巾纸,随便擦了几下,冷笑着道:“眼下,两边斗得焦头烂额,不分胜败!”
“是吗。”
“要说,这洪铭帮不过是个黑道组织,想铲平还用费力气吗?!”潘娜轻哼一声,很不屑地说道:“这老家伙挺没用的!”
“你啊,糊涂。”张庆和睁开眼睛,注视着潘娜,若有所思地道,“洪铭帮岂是你想得那样简单,他们在北方经营多年,已经根深蒂固,在各方面都结下关系。前些日子,丁茂中想通过各个部门找洪铭帮的麻烦,却没想到这些部门反扑起了丁茂中。”
“哦?”潘娜不知道这件事,感到很好奇:“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张庆和微微摇摇头,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这个副市长,不可能面面俱到。下面的很多事情,我没办法全部了解到。”
“原来你挺没用的。”
张庆和白了一眼潘娜:“你懂什么,这是官场!”
“好,我不懂……”潘娜走过来,坐到了张庆和的腿上:“我现在不关心别的,只是希望他们双方斗得你死我活。”
“为什么?”
“这样就有热闹看了。”
“你啊,只想着看热闹,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老公吧。”张庆和缓缓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一直在关注这场争斗,丁茂中起初占尽上风,现在却是落了下风。继续这样下去,别说斗不过洪铭帮,只怕他自己都老命不保。”
“他要是死了更好。”潘娜咯咯笑了起来:“这样,我儿子就能上位了,接管哥老会!”
“你开玩笑吧?!”张庆和不屑地笑了笑:“你那个儿子不济事,哥老会这副重担,他挑不起来的!”
“他再怎么不济事,也是我儿子。”潘娜挺了挺有些下垂的胸部,很骄傲地道:“哥老会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丁茂中玩得转,我家世佳同样可以!”
“算了,不说你儿子了。”张庆和不愿和潘娜争辩,转而问道:“还有其他什么消息吗?”
“没有了……”潘娜说着,突然想起:“对了,我听说,股票最近出现异动,像是有人坐庄!”
“只是坐庄吗?”张庆和眯起眼睛,缓缓分析道:“如果是平常时候,可能只是坐庄。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出现异动,只怕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想收购信义。”
“是洪铭帮?”
“不好说,也可能有其他人,盯上老家伙的家业了!”
潘娜呵呵一笑:“这倒正常,你不是也盯上了吗!”
张庆和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丁茂中本来可以钟鸣鼎食,在明海呼风唤雨,却偏偏要寻衅洪铭帮。当他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话说,我还真是不理解这老家伙,哥老会那些事情都过去好几十年快一百年了,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的回来报仇!”
“我也不理解…….”张庆和意味深长地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和事,不是我们能理解的。”
“不管理解不理解,反正这老家伙活该。”
张庆和沉吟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潘娜噘起了嘴,有点不满地道:“你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懂的话?”
“你啊,早告诉过你,要多读点书……”张庆和正要继续说下去,接到了一个电话。等到放下电话,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目光落在办公桌上,不知道脑子里在寻思些什么。
潘娜轻轻掐了一把张庆和的软肋:“喂,你怎么了,说话啊!”
“别闹!”张庆和捉住潘娜的手,紧紧攥住:“出了点事……”
“什么事,说来听听?”
“说了你也不懂。”
“你说了我就懂了。”潘娜妩媚地笑了笑,把手伸进了张庆和的裤子里。
张庆和顿时感到一阵舒爽,早已疲 惫的某个部位,再次昂扬起来:“是这样的,明海的两大世家,突然调集大量资金。”
“世家?”
“沈家和蒋家。”顿了顿,张庆和又道:“他们把所有流动资产提走,还用固定资产抵押,向银行申请贷款。总共加起来,有数十亿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