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民的公仆,拿中着人民给你的傣禄,却做出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儿出来,暗牢里的女人全是被迫吸了毒品,你禁锢了她们的灵魂,玩弄了她们的身体,还有摧残她们的身心,拿尖刀捅你百次都无法洗清你满身的罪孽,你会遭报应的。”她咬着唇愤怒地骂着。
“美女,你这泼辣劲儿,老子今天还是第一次领教,秦冥修女人果然是不同凡响,老子今天就要尝一尝你这女人。”
这女人平时看起来弱弱软软的,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
挨打的周江湛脾气上来了,他这辈子还没有被那个女人打过,这一生,他上过不少女人,环肥燕瘦,在床上极尽所能地配合着他,只是,轻而易举就得到手的物品没什么劲儿,很容易让人烦味,不容易得到才是绝世佳酿,酒后劲十足呀!这个沈媚嫣,他想上她好久了。
想得心都发疼,可是,就是怎么都得不到呀?
副市长之职被下了,他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所以,他才会让人去把她绑了来,丢在那个石牢里,想用其它被毒品侵蚀生命的女人恐吓一下她,他知道她象一个小辣椒一样,不会乖乖地听他的话。
只是,把她绑来,只是单纯想报复一下秦冥修扳倒他吗?周江湛最开始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他都不确定自己真实的想法了,如果真是只有报复,他可以象一头恶狼一样任意欺负这朵娇嫩的花儿,把她玩坏,玩烂,可是,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他竞然有些舍不得起来,毕竟,怜香惜玉是他最好的品质。
她的身子很嫩,也很白。
他刚刚隐约瞧见了,他心儿碰碰乱跳。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地想上一个女人,沈媚嫣还真是一个例外,他在那间k歌不夜城见到她,就想她想得慌,怎奈何她却是冰若冰霜的冷美人,今儿个,怎么能不让他激动呢?
他一把抓住她如海藻丝一般的长发,狠命地一扯,逼迫媚嫣仰起脸庞,迎合着他如恶狼似的眸光。
“放开我。”
由于贺立衡以前老是扯她头发的关系,媚嫣又生了安安,坐过一个空月子,去流掉了一个了孩子,她的头发是一拉就会疼痛入骨,一点儿都沾不得,可是,周江湛的力气好大,让她整个头皮发麻,那疼象一点一点地蔓延在骨髓里,象是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
“噢。”
媚嫣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而周江湛捏起她的下巴,媚嫣被迫张开了红唇,一粒小完丸子从她的唇间滑进口,埂在了她的喉咙间。
周江湛松开了手,媚嫣欲想把那粒小丸吐出来。
“咳咳。”她因呼吸紧窒而咳嗽起来,这一咳,小丸子顺势滑进了喉管,滑下了肠胃里。
由于被迫吞药,媚嫣不断剧烈的咳嗽,险些连眼泪都咳出来了。
“你给我吃得什么?”
她小脸惊骇,娇嫩的眉心拧作成一团,不知道这个男人又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西班牙苍蝇。”
周江湛抬起手臂,用手指捋平被媚嫣抓乱的衣角。
他松了手,象是丝毫不担心媚嫣会在下一刻离开一般。
“什么?”媚嫣的眼神瞠得奇大,她没有见过这种药,可是,也听人说过,这种药是所有的药里面药性最强的,呼敢她后,唯一只有心昼夜交欢才能解除身上的药性,可是,这屋子里只有周江湛一个坏男人。
原来,他就是这么玩女人的,周江湛是政坛里的一条蛀虫,一条浑身长满浓疮的蛀虫。
她吃了药,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求这个男人要自己,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连捡起地上的运动裤穿上身,边可怜巴巴地对他说。
“放了我吧!我求你。”
“放了你。”
站在媚嫣央前的周江湛阴测测地重复着媚嫣的话。
“我怎么可能放了你?”
“你害得我失去了江山,我与秦冥修之间这笔债就该算在你的头上。”
“他得到了江山,而我拥有美人,在这一盘棋上,我并不算输。”
他就是要这个女人脱尽衣衫,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任他玩弄。
“你与秦冥修的竞争不要扯我的。”
媚嫣怒声沉喝,她这一辈子到底欠了秦冥修什么?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找上她呢?
“是你让那些照片公布出去的,你放了我鸽子,让我以为那个女人是你。”
当时的他是多么的兴奋,原来是一个昌牌货。
想起这个,周江湛就气得牙痒痒。
“并且,那晚你还给我下了药,我只是学你而已,宝贝,待会儿,我可会好好地疼你啊。”
这个男人坏透了,她急步跑向门边,紧扭着门把,不管她如何旋转门柄?门柄的棱形边角勒红了她的玉指,她也毫不在乎,她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个恶魔,要不是,这一次,她真的会被他吃干抹净的,只有一想到他恶心的嘴会在自己身上乱吻,她的心就痛到足已想死去。
“宝贝,没用的,反锁了,你打不开的。”
周江湛抱着双臂,一副咻头的神态走了过来,暗黑的身影笼罩在媚嫣头上,挡去了一大片光亮,让媚嫣感觉自己再次被黑暗所淹没。
“我最会怜香惜玉了,媚嫣。”
他勾起她的下巴,象一头狼一样恶狠狠地俯下头。
这男人臭死了,媚嫣想吐,她就快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