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聚阳阵的阵引,是纯阳阵中一点阴。
需要用一点纯阴之气,才能启动开聚阳阵。
之前唐丁有风水葫芦在手的时候,只需要打开风水葫芦,就能调出其中的阴气,启动阵法。不过风水葫芦却遗失在天门,自然没法用了,那这一点纯阴之气,还需要唐丁另外寻找。
其实这纯阴之气不难找,如果给唐丁时间,唐丁可以随手设计出七八个能聚集到这一点阴气的阵法,才采集这一点阴气,可是眼下,这方法太耽误时间了,唐丁没那么多时间去再布置一个阵法去采集阴气。
纯阳之气,唐丁是信手拈来,不论是他的降龙法剑,还是步罡踏斗,亦或是他自己的身体,都可以随意提取一丝阳气。
但是眼下要用的是一丝纯阴之气,身体?
有了。
唐丁突然想到了哪里可以取得这一丝纯阴之气了,这遍地的带阴气的蛇,不就是最好的阴气之源吗?
唐丁想到此处,随手抓住了一条蛇,然后随手抛向空中阵法的阵眼所在。
用蛇来启动阵法?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不过这阵法还真的启动成了。
阵法一启动,立马就开始聚集阳气,这阵法吸收的是四周的阳气,然后在阵中反射、增强。
阳气在逐渐在这里聚集,这里的蛇马上就开始扭捏不安。
蛇是冷血动物,性阴,据说可以穿透阴阳两界,这种到处都是阳气的环境,尤其不利于蛇类生活。
不过可能是因为蛇类使命在身,虽然焦躁不安,但是却只在这里翻滚,再也没之前的“众志成城”组成的蛇墙的样子了。
“大家尽可能的往中间靠拢!”
唐丁这么喊是担心那些焦躁不安的蛇,伤到大家。
不过其实不用唐丁喊,这些人也不傻,见到这些蛇类的异样,都自觉的往中间靠拢。
时间越推移,这些蛇就越难以忍受这阳气充裕的环境,逐渐开始有往外溜走的,还有从下水口等地方溜走的。
这蛇群的数量看似极多,但是要跑起来似乎却非常快,不一会儿,这蛇群就跑了个干干净净。
“啊!蛇,好多蛇!”唐丁听这声音有些熟悉,似乎是胡雯的,不过也夹杂着马若曦等人的喊叫。
不好!
唐丁只顾得驱除这里的蛇,却忘了他驱除的蛇,却会向行慕柳等人所待的楼顶跑。
当然,这蛇群跑的到处都是,有从前门溜出去的,也有从后门溜走的,还有从下水口,窨井走的,当然,也有上楼的。
唐丁险些忘了这茬。
唐丁还没等他所救的大家对他答谢,就脚踏步罡踏斗,穿越后门,三步并作两步,上到了楼上。
果然,行慕柳等人已经被蛇群团团围住。
不过这蛇群似乎有些顾忌,它们只是围住行慕柳等人,却并没有发动攻击。
难道是这些蛇群只喜欢围人,不攻击人?看起来也不像,因为这些蛇看起来并不像是善类,个个都显得战意昂扬。
但是它们为什么不攻击众人呢?
唐丁来不及细想,他脚下步罡踏斗,从蛇首上踏过,然后落到行慕柳等人的面前。
就在唐丁落下的时候,一条蛇看准了唐丁落下的身影,就向他发起了攻击,唐丁对这攻击早已心有所觉,降龙法剑,反手一撩,把这条蛇身首异处,蛇血洒了一片。
唐丁生气这些蛇竟然敢向自己攻击,他默念五雷正法,随手一记五雷正法轰过去,把这群蛇给炸焦了一片。
麻蛋!
唐丁持续不断地发出五雷正法,连续十几记五雷正法发过去,纵然把这蛇群给炸了个蛇仰蛇翻,但是由于蛇群数量太多,有源源不断的蛇过来补充。
现场只闻到一股肉的焦糊味。
唐丁的十几记五雷正法打完,他也意识到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虽然如今的唐丁五雷正法可以连续发出三四十记不成问题,而且自从功力临近化劲大圆满以来,他的五雷正法还没有用枯竭过,唐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五雷正法的极限是多少。但是就算自己可以发出上百记五雷正法,可是也杀不光这里的蛇群。
于是,唐丁停住了五雷正法。
这些蛇大概也意识到唐丁不好惹,它们只是朝唐丁吐芯子,并没有发动攻击。
这些蛇为什么只攻击自己,而并没有攻击行慕柳等人?
不对,不对,自己身上有这些蛇类最惧怕的阳气,它们都敢攻击自己,那行慕柳她们身上有什么?
唐丁注意到行慕柳和苏菲站在最前面,这些蛇并没有发动攻击,行慕柳和苏菲都有血族血脉,血族血脉性阴,难道这些蛇把行慕柳和苏菲看作是同类?
“苏菲,慕柳,你们再坚持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唐丁说完这句,踩着蛇头,飞身下了楼,他要取回刚刚做阵法的宝石,在这里重新做一个聚阳法阵,把这些蛇给驱赶走。
跟唐丁料想的一样,唐丁下去后,原先大厅中密密麻麻的人群,果然在片刻之间跑了个干干净净,只空留下唐丁一个做的聚阳法阵。
唐丁正准备挨个地方,取下阵法基石,可是就在此时,唐丁在这圆顶大教堂的玻璃圆顶上,看到了一个黑袍人的身影。
“咦?这人是?”
唐丁其实之前斩杀了一个黑袍人,相比普通人的确很厉害的黑袍人,在唐丁面前几乎无还手之力,可是这个屋顶上的黑袍人,却要比之前他斩杀的那个要厉害的多,而且他身上还有唐丁熟悉至极的气息。
这是幽冥之气的气息。
唐丁对这幽冥之气可谓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幽冥之气差点要了行慕柳的命,后来唐丁把幽冥之气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体内,这幽冥之气又把唐丁给折磨了个半死。
后来,唐丁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压制幽冥之气的方法。
可是就在此时,唐丁再一次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幽冥之气的存在。
“哗啦”一声,唐丁撞破教堂的玻璃穹顶,来到了穹盖之上。
唐丁的举动,给那顶上的黑袍人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黑袍人本身就因为这教堂中的阳气给刺激的心烦意乱,焦躁不安,此刻突然见到唐丁朝自己而来,他当然心生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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