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祁逸明很早就起来收拾起自己的仪容仪表,十年前的造型果然在十年之后的自己看来实在是太过不忍直视了,而且昨天李玉山对他说的话也让他决定这个发型不能够留,必须要尽早搞定,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闷骚的性格呢?
所以他昨天就特意约好了一家剪发店来专门提早开门为他重新打造一次发型,他已经想好了之后的发型,这一次保准让李玉山一点话都说不出来。
今天的他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到剪发店,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在剪着头发了,这让祁逸明很惊讶,他不是惊讶里面已经有人在剪头发了,毕竟正常剪发店都是中午之后开门的,早上不剪头发这种不知道为何的习俗一直在保留着,而他让人提前开门了,那肯定是有其他生意也得让别人接啊,总需要也为其他人着想。
可是要知道现在才六点多啊!六点多是什么概念?现在还是冬季,六点多的时候天都还没亮呢,居然会有人这么早就来剪发吗?
祁逸明对这个来剪发的人特别的感兴趣,想要看看是谁也会像他一样那么闷骚自恋,那么早就来收拾起自己的形象来了。
“帅哥你今天运气是真的好啊,也就我们今天因为有客户约好了才会提前开门,这要是你换另一个天,保证不会看到开门的,没有理发店会在这个时候开门的,你要知道我昨天可是三点钟才下班啊,基本没怎么休息就已经开门了,我就等着客户来剪完赶紧回去休息了的,要不是看你可怜有好像找了很久啊,真的不想接你这单生意的。”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家剪发店的剪发小哥都特别擅长于和客户搭话,有时候明明客户都不太想说话的,他们都能够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自嗨半天,就像眼前的景象,显然客户坐那半天了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就是这样的例子。
“好了,帅哥,不得不说你这品味还好,这个新剪的发型完美适合你的脸型,你比刚刚进入的时候帅了不知道多少,我保证你会到学校去肯定所有女孩子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因为实在是太帅了。”
剪发小哥这句话不知道只是为了拍马屁还是真的有感而发,但是祁逸明倒是很想看一看,这个大早上就这么早来,还是学生,还是那么闷骚精的,到底是谁呢。
剪发的人站起来对着镜子细看剪好之后的发型,祁逸明立刻就从他的侧脸知道他是谁,能够让他那么熟悉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我就说呢,谁TM会那么大早上就发骚的来到理发店剪头发啊,果然是你啊。”
“你怎么来了,哦,说约的客户是你啊。”剪发的人自然就是李玉山了,他这一次继续剪回他十年之后的发型,不得不说这个发型就是适合他,真的完全看不出来他昨天在人们的眼里还是一个呆头呆脑的书呆子。
“那可不,只能够你来剪头发,不让我也来改变一下形象吗?哎,别走,等我一会啊,我很快的,修建一下就结束了,坐会等我!”
“不了,我还要赶紧走了,时间已经不多了,找理发店找了太久了,现在我再不过去的话就晚了。对了,你帮我给钱,我刚还愁着如果不坐车过去的话,就太晚了可能来不及,这一下你来了就刚好了,谢啦。”李玉山说完就直接推门离开,完全不顾及祁逸明。
“你……”祁逸明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李玉山早就走远了。
理发小哥这时候才说话:“需要去追回来吗?”
祁逸明白了理发小哥一眼说道:“不用了,重色轻友的家伙,喊他回来他也坐不住的,这家伙骚包到都已经带上美瞳了,我真的是服了……钱我会帮他给的,你不用担心。”
“哈哈哈……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啊。”理发小哥尬笑的说着。
全新形象走到车站的李玉山还是会感到有些紧张,虽然一路上有一些女生会回头看他,但是他主在乎他等会在宁语芙的眼里,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形象,会不会比之前的更好,还是变得更坏了。
“呼,深呼吸,没事的,千万别紧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李玉山在车站前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李玉山这么做可并不是什么幼稚行为,电影《三傻大闹宝莱坞》中有一句特别温柔的台词:人心其实很脆弱,所以我们要经常哄它,经常把手放在心脏旁,对自己说:一切顺利。
这句话李玉山一直都很同一,人心都是肉长的,害怕变数,害怕离别,害怕未知,害怕焦虑,可是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我们免不了会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人,经历一些并不如意的事。
生气的时候也好,委屈的时候也罢,你一定要学着冷静下来,做自己的旁观者,微笑着、有耐性地安抚自己的心,让它放下烦躁,一点一点平和起来。
人生过得是心情,生活活的是心态,不管现状如何,不管未来如何,你都得好好哄着自己的心,让它快乐,所以李玉山一直都记得,人,不能让心情生病。
准备好了一切之后,李玉山走到了在等车的宁语芙身边跟她打招呼:“语芙,早上好啊。”
宁语芙只是淡淡的看了李玉山一眼,然后又是反手将背包拿起来准备打李玉山,这动作直接让李玉山下意识的倒退了好几步。
宁语芙这才得意的笑着说:“你是不是都忘记了,昨天答应我的要求啊?昨天可还在说我举出的什么条件,要求都会尽量的做到,今天来看这种都只是随便说一说的,估计都不知道跟多少女孩子说过了这种类似的话了。”
“我没有!我才没有跟其他女孩子说过呢,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以前根本就没有女生会因为其他的事情接近我好吗,而且我也一直都不跟女生接触的,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的。”李玉山解释的特别着急,也特别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