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是可繁可简的存在,很多人都会思考:什么样的数学才最有价值?研究数学的人总会在脑海中构建一些数学建模,但是这些意识真的是人为的吗?数学真的源自人类的感觉吗?
科学是一门知识,数学作为其中的一员,自然存在它的价值,但是多数人只看到了它能够为人类带来贡献的一面,比如说获取财富,却鲜有人会去关注它的艺术价值和科学价值。于是,我们抛弃了为什么而活,沉浸在谋求生活的人生中。
作为科学,倘若只存在应用价值,那必然是无法建立的。真理只有聚集了众多条件之后,才能真正地发挥作用。世间万物都存在必然的联系,只有完成所有的连接,才能触发真理。倘若我们急于寻求一项知识所带来的结果,便会忽略其中的联系,使得应用的价值徒然崩塌。
这也可以理解为世人的功利心,多数人把成就聚焦在所谓的物质奖励上,从而忽视了应用理论的真实作用。
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发展,伴随着新事物的产生和旧事物的灭亡,科学若想发展,就必须积极前进,依靠人类的活动去争取一个乐观的前景。
拉动真理的两驾马车:分析与实践
我们在物理课上应该都用过这个研究方法,那就是“发现问题→提出假设→制定实验→实施实验→得出结论”。实验证明与分析是我们发现真理的唯一来源,新事物的得出或者确定一个事物源自科学实验,这是毋庸置疑的。
数理化不分家,如果实验结论占据了研究的所有部分,那么数学物理的意义何在呢?那实验物理在这样的情况下的辅助意义在哪里?成型的理论都是经过不断的检验与探索之后流传下来的,人们在探索研究中发现并总结了一系列的问题,从而积累经验变得更加谨慎。如果只依靠观测,那么能总结出来的东西将越来越少,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所得出的理论也不够客观和严谨。
理论都是在一个又一个时代的检验中逐步成形的。我们勇于质疑原有的理论,并且为此做出更深层次的探究,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将理论完善。我们总会觉得上一个时代的研究不够精确与完美,所涉及的方面也比较狭隘,就像笛卡尔曾经嘲笑过爱奥尼亚人对前人数学理论的总结并且编撰成书,今天我们却在嘲笑笛卡尔,这样推断下去,或许多年后的某天,我们今天所做的这些研究也会受到后辈人的嘲笑。
我们在研究过程中也是想要探究得更加广泛,考虑到所有我们可以想到的问题,那这是因为我们不满足于现在的研究结果吗?当然不是。基于当下的自然情况和诸多因素,作为科学家要依据事实讲出道理,就好比我们所住的房子绝大多数都是用石头做地基的。话说回来,这些事例也不能完全算作是科学,就像一堆建造房子的石头一样摆在那里,我们不能给它一个确切的定义,对此也不好做出客观的判断。
科学家都清楚地知道科学理论是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的,没有什么比事实更重要,而实验有时候和前期的假设预想会有出入,所有的实验也有好与差之分,所以我们很难用一个标准去衡量它们,更不能凭借实验的成功与否去判断这个实验。被世人称为“进入科学王国最完美无缺的人”的巴斯德,他就可以做到摒弃无用的实验。贝坎也是如此,他创造了实验与理论的博弈。与此相反,卡莱尔并没有像他们一样:在他看来事实是铁定的。在我们事先不知道标尺上所测量的具体数值时,我们读出的数据难道就是没有意义的吗?基于这种情况,物理学家的读数非常重要吗?这又是因为什么呢?既然我们不容易知道准确的数值,对此就无法做出任何判断。不论是与单独事实以外的事物,还是对事实有了预见性,这些都很难让我们做出客观评价,也不容易总结归纳。
无数次的“多此一举”才能换来一个真理
物理学家向我们抛出了一些问题,并且给出了自己认可的解决方法,倘若我们按照他们的思路解决,那么他们便会自然而然地认可我们所得出的数学物理理论。这看起来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多此一举”,而在现实中却很是常见。
这就像一位画家提前知道了色彩的调配与构图,但是此时的他若是没有模板,其创造力很容易就会在“限制思想”的基础上枯竭。
对于数学来说,数字与符号的结合存在多种类型,而我们需要在这些类型中寻找最引人注目的一种。对于方法,似乎只能依靠多变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终究会消失,与此同时,我们也会被越推越远,从而再无法明白对方。
但这只是研究过程中的小插曲,对我们的最终目的影响不大,物理学会尽最大努力帮助我们尽量贴近轨道,不至于偏离太远,也会引导我们规避风险,避免研究出现原地打转的情况。
历史经验表明,物理不会强迫走在研究之路上的我们在一些问题当中做选择。这听起来是一个好消息,但是这同样使得我们失去了想象结论的能力。无论我们的想象力多么丰富,所能够想到的画面都不及自然结果的万分之一,因为它实在是太奇妙,太宏大了。因此,若要探索自然,就必须在发散思维的基础上打破常规路径,这些不同寻常的路径能够最大限度地激发我们的想象潜能,从而带给我们新的发现。
数学符号就像物理学所呈现的现实世界一样,我们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待它们,并且对它们做出相应的比较,以此来感受它们的内在契合性。这项活动本身就存在美的感觉,所以非常值得我们研究。
在这里,我们通过一些例子来感受数学和物理的魅力,顺便探寻一下分析活动对于物理存在怎样的用处。
在数学领域,我们把可以称之为自然数的物体叫作整数。通过外在世界的“提点”,我们为数字的排列贴上了“连续性”的标签,这同样是人类想象力的杰作。我们必须如此安排,否则就连我们的微观认知都会是一片空白。所以,所谓的科学就被算数或替换理论覆盖了,进而成了我们对这门学科的普遍认知。
对于研究者来说,“连续性”就是研究延续的主流方向,因此所有人都大步流星地把时间和精力撒在了这条道路上。在这里,我们领略到了算术的无限视角,也看到了诸多完美的结合,它们身上存在数学所独有的简洁和对称美。而到了几何的领域中,作为主导的都是一些未知的现象,所以,它的视角相较算数要受限许多。
一直以来,我们都很确定在整数之外便没有什么确定事物,而这些整数隐藏在各个角落里,同时还有诸多未知的因素存在,这些都是我们需要揭开的面纱。倘若我们开始深入研究,就势必会经历诸多烦琐的论证。因为我们掌握了“连续性”,所以在研究过程中不必秉承“非黑即白”的理论论断。通过连续性,我们能够连带解决周边的诸多相关问题。
在无数研究人员当中,埃尔米特[1]的一项研究吸引了世人的关注——他为数的概念引入了连续的变量。这样一来,整数体系当中就不仅仅是“数”了,于是无序的概念便迎来了新的秩序。
除此之外,对于自然物理的研究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些“敲门砖”。
对于“分析”来说,夏尔·傅立叶[2]分析就相当于一笔宝贵的财富,在分析活动的过程中,我们掌握了不连续的函数。其实,“傅立叶分析”出现的初衷是为了研究热辐射分布的物理问题,倘若当时的人们没有认同这项理论,就不会出现今天的不连续函数,或许在我们的认知中,函数就永远只是连续的。此后,我们对函数通过逻辑分析家的推理,也得知了其大致的发展方向。虽然这些分析都是由抽象的概念来主导的,并且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但是却偏离了现实世界。不过这毕竟只是一些物理问题,并且一直处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这同样是物理与数学相辅相成的典型事例。
除了连续函数和不连续函数,数学领域尚存在一些未知函数。未知函数所代表的现象是由物理发展而来的,同时有多种表现形式,因此无法仅凭一个方程就得到解答。我们只能把一些互补条件与之结合在一起,由此便产生了一个新的概念——极限条件。即便如此,仍旧出现了诸多问题。这归因于不确定性因素的存在,于是很多情况总是容易被忽略,不管是物理、电学,还是热学,这些情况都会隐藏在这些方程的不同方面中。因此,对于不完全方程,我们理解起来颇具难度。
通过上述事例,我们明确了物理学上留下的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传承他们的思想,走上研究的道路并不是我们原有的责任,而是我们向他们表达感谢的一种方式。
物理不仅给了我们解决问题的机会,同时还馈赠了我们两种解决问题的方法:一是向我们提供相应的观点;二是帮助我们预知未来。
就拿拉普拉斯方程来说,它体现在诸多物理理论当中,同时也存在于几何、有关分析以及我们的想象当中。
物理学中的变量相当复杂,为了区分它们,分析家们特地找到了一些物理图形,通过这些图形,诸多分散的要素得到了整合,并且在直觉推理的基础上得到了相应的结论。
在过去的时间里,物理学家有很多重大发现,但是到底哪一些建立在物理相似性的基础上,却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确定。正如数学物理存在很多体系,世界公认这些体系之间存在相应的联系,但是因为没有具体的数学计算,我们仍旧无法明确这些联系。就像一个结论,倘若它无法说服分析家,又怎能令物理学家感到满足呢?
在得到一个结论之前,我们总是会遇到一些困难,为了应对他们并且继续研究,我们只能在分析的基础上确定数量存在极限,确定函数在一定程度上是连续性的,并且都有一个对应的值。这些通过分析所得出的结论在很大程度上存在主观性,即便是通过实验得出的数据,也只能算得上是大概的数值。也就是说,你在函数中所得出的结论与在非函数中所得出的论断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
鉴于此,物理学家将连续性赋予了所有函数,但是却判定它们都有或者是都没有对应的值。这样一来,无论过去还是将来,都不会有实验来推翻这一说法。这看起来像极了一种物理学界的思想解放,但在分析家看来却是不可思议的存在。
这个体系足以应对所有的物理问题,却不是分析家们想要的推理过程,二者也就无法达成相辅相成的关系。但是我希望数学物理能够与纯分析实现共赢合作,避免贬低对方,即便结论程度存在分歧,也应该做到取长补短,共同完善。
大胆想象——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总结是预知未来的前提,我们可以假定在相似的环境中,一个事件会重复发生两次。这是通过假设推理,得出的结论,在这个事实基础上再归纳总结。发生过的事情的条件不会再次重现,如果少了总结这一步骤,那也将失去预知的能力。
每个人对于实验所得出的理论都有自己的观念,会有主观意识的判断。一般情况下,很难在这个局限之外。实验所得出的理论不仅仅是在我们明白的道理之前进行,我们把这些自己得到的零散的观点,用思维以及语言串联起来:这些才是我们潜意识里会理解到的,是一个较为完整与清晰的思维过程。我们在总结过程中,更喜欢去改正,如果这些实验初次得来的结果不足以为我们所研究,那就要为此进行有序的归类。物理学家呼吁在总结现象时要试着满足结论,这就导致最后出现一些与原有实验结果相悖的结论。
当我们在介绍自己完全熟悉的事物时,我们能做到详细具体,能清晰地阐述出所包含的所有方面。如果是相互平衡的产物,这两者之间又有矛盾,这就需要我们多角度地去看待事物,不要拘泥于原来的思想观念和事物性质,真正做到解放思想,不被狭隘的思路所奴役,主动理清并发现思路。
由于我们善于总结,所以看待问题可以更加全面。除了事物本身的性质,这一点我们觉得浅显易懂之外,通过感官或者其他方式预见的,我们只能说比较有把握,但不是确信。大胆猜想并去验证,这对实验探究是非常重要的。不能因为不知道猜想的正确性而放弃猜想,那样离真理又远了不少。当发现问题时要勇于质疑发声,不能因为它们是权威就不去反驳它,不管它的实验结果有多么完美,这终究只是实验,会有很多可能性发生,所以可大胆质疑并做出猜想。
猜想只是实验结果的可能性,不能作为最后的验证。为了保证科学实验的严谨性和准确性,所有实验的探究过程有时是艰辛又漫长的,都会因为一些小的因素而影响整个实验过程,这就要求实验者不断地收集资料,在人力极其少的时候,工作量会更大,所以对于那些没有准备,就直接实验的数据可以忽略不计。
高质量的实验研究,需要在短时间内提取到最重要的信息,在最少的数据中做到最大化地利用与挖掘;需要保证实验结果与猜想上有最大的联系性。
放在管理与经营上看,就是这样一个问题:我们应该如何做到资源的最大化使用?就拿书店与科学院做对比,书店店长要考虑书店里的图书成本,还有在购进新书时,如何做才能保证资金的流动与周转。相同的,在物理学上,我们所做的这些实验使我们可以清晰地推理出结论,让“书店”得到最大化的收益。
假如书架上的书是凌乱的,我们按照书的类型,把它们归类整理,那么整个书架就会井井有条,阅读者就能够最快地找到自己想要阅读的书籍,做到资源最大化利用,这就像数学物理的作用。对于书店来说,有限的资金往往是不够的,资金的运用关系到书店的经营状况。店长必须谨慎地运用资金,并且根据销售状况购进书籍,这样做比钱数多少更为重要。
想要做好数学物理中的分类归纳工作,就要求我们所掌握的知识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得到积累和提升。这很难快速做到,需要我们自身进行发现总结和学习。
贴近大自然,发现世界的奥秘
现如今,虽然我们对以前所盛行的观点产生了不同的看法,但依旧觉得应该坚持自然规律的简单法则,对背景知识做出解释。在此过程中还是会出现做无用功的现象,即无意义的归纳,让科学看起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是在学习还是生活中,很多事情的解决方法都是多样的,我们会考虑自己的利益进行选择,正常情况下会选择简单不费时的。打个比方,从A点到C点会有无数个路线,但是我们会主动规避掉那些路程远的路线,选择最短时间可以到达的路线,因为我们知道要选择简单易行的操作。
太阳系有八大行星,它们的运行轨道是不同的。假设我们想要知道土星的质量,那我们可以根据其中一个的运动状况或者周围离它最近的两颗行星对它的影响,推断并计算出其质量的大小。综合这三种方法看,它们都是无限接近的,在日后的计算中我们会用这种方法。可是我们为何不使用这种计算方法呢?因为这样计算起来非常费时、烦琐,不容易得出答案。大多数情况下这样的计算方法都不在我们考虑的范畴里面。
这些出现的法则运用起来都很容易,也被大家所接受,直到对立面被证实出来。常用的研究方法已经做了相关的解释,对于新出现的复杂的理论和发现,我们该怎样证实它是切实可行的呢?从古代到现在,经过不断证实,我们相信宇宙是一体的,但是如何运用我们现在的方法去解释新理论和新发现是符合事实逻辑的呢?万物息息相关,宇宙中又有那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因素,研究起来会很复杂。
如果对科学比较感兴趣又看过科学史,我们对这些现象的发生就能很好地理解和解释。有很多复杂的事物往往会以浅显的外表展现出来,许多简单的事物则恰恰相反,它们隐藏在复杂的万物中;有时候真理就是我们所看到的那些,最难发现的是那些潜藏在烦琐万象里的事物。
相比牛顿的定理来说,物理学中行星运行轨迹的判断是比较复杂的。我们知道地球一直在做运动,自然也是如此,每天都做着复杂的运动。我们可以把日常生活与它结合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可以看到一些差别。在善于观察并且足够认真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在复杂的自然界中看到事物的表象和它们的本质,不再进行推测。
我们没有去深究它们的本质,这是之后要进行探索的。在科学领域里,探索是永无止境的,在我们的探究中,看到了事物的本质便会停下脚步,进行一定的归纳和总结。我们遵循简约的原则,在多种情况下验证出简单的定理,而不是在偶然或者特殊情况下发现的,由此我们便可以认为这适用于所有情况。
开普勒提出了行星运动的三大定律,分别是椭圆定律、面积定律、调和定律,主要说一下开普勒的椭圆定律。所有行星绕太阳的轨迹都是椭圆形状,太阳在椭圆的一个焦点上。有同样想法的还有第谷·布拉赫,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行星的真正运动轨迹。第谷·布拉赫去世后把自己20多年观察和搜集的精密的天文资料给了开普勒,开普勒也坚信这些资料都是精确无误的,虽然实际上是有偏差的。开普勒经过近6年的计算,得出了第一定律和第二定律;又过了10年,开普勒计算出了第三定律。经过长期的研究,物理学家们终于可以用物理理论来解释其中的道理了。随后牛顿利用他的万有引力定律和第二定律,在数学上严格证明了开普勒定律,也让人们了解了其中的物理意义。
不管这种简约原则的正确性,忽略个体差异,这些都不属于巧合,而是有原因所在的。假如我们在不同的情况下观察某个定理,根据直觉判断,说出我们的推理在其他相似情况下也是正确的,如果对此有异议,就是认为机会巧合是不靠谱的。区别所在就是,我们把自然复杂化,那些简单的原则推理就需要我们更加精确严谨。开普勒的定理似乎是很肤浅的,但是并不影响我们的研究运用到各类太阳系统中。
科学事实与粗略事实的“博弈”
勒罗伊,不仅是一位思想的巨人,还是一位优秀的作家,他对物理科学有着深刻并且精确的理解,甚至在数学创造方面也有着极不常见的潜力。他对科学的一些认识曾经引起人们的广泛争议。勒罗伊认为,科学是由每个人内心的传统认知构成的,因此在这种情况之下,每个人对科学的理解都有自己的一个标准,凡是能够讲事实的科学,它的规律都是人为创造的,带有一定的主观能动性,因此我们不能够从科学中了解到任何真相,它只是我们探索世界的一个工具。如果我们用唯名主义的观点来看待这些问题,这些观点因为建立在一定的依据之上,所以在理论中又都是正确的。然而勒罗伊的想法却与唯名论不同,因为他的想法有着柏格森的特点,属于反智主义。他认为,凡是我们曾经想过的东西都是仅仅存在于当时所处的环境之下的,一旦没有了那个环境,想象的东西便会消失。另外,在我们的意识深处存在一个我们并不知道的现实世界,如果我们在自身所处的世界接触到什么东西,在相对应的那个世界里这样东西便会消失。
因为勒罗伊对这些事物的看法导致有人认为勒罗伊是一个怀疑论者,实则不然,他其实在表面上是唯名论者,心中则是一个现实主义者。
勒罗伊将科学看作是一种运动规律,他认为如果我们想得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就要建立与之相关的一些规律体系,而建立的这些体系合起来就称作科学。
科学的发现是众多不同观点的结合,是人类自身智慧的产物,我觉得一些棋牌类的游戏规则都要比科学更清晰,因为它依靠的是自然本身,人为操纵因素很少。就像我们玩掷硬币的游戏,无论掷出来的结果是正面还是反面,都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都是自然做出的选择。
某些棋牌类的游戏规则看起来跟我们所熟知的科学很相似,但是从没有人拿它们进行实际比较,分析两者之间相同或者是不同的地方,究其原因,是因为在游戏里面那些规则的设定很是随意,甚至采用一些与人类常规的认知完全相反的思想,无论这些思想立论如何,其在现实世界中肯定不被人们所看好。而科学这套规律体系就与此恰好相反,它与人类的认知一直是相符合的,这也是它能够成功的原因。另外,与人类认知相反的情况是不可能在科学中占据什么地位的。
科学存在价值,是因为我们对它的运动规律认可,我们要了解它的运动规律就要有一定的知识底蕴,但我们现在对它仍然是知之甚少。利用科学可以预见未来,这个预见并非是某些预言家依靠所谓的“预言能力”来进行的,而是依靠其运动的规律,是对人类发展有益处的。我们也清楚地认识到科学的一些不完美,实际情况和我们所修改的规律总是有一些冲突,并且科学会一直保持着这种不完美的状态,这一点我们是坚信不疑的。然而科学比那些预言家所做的随意预测准确率要高得多,再加上我们在认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科学家的思想和视野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不会轻易被事物所迷惑。
然而勒罗伊对科学的看法并非如此,他认为科学比我们的那些随意猜测更容易出错。他拿天文学举例子,天文学家在观察天体的时候,有时会被彗星所欺骗,而科学家大都是男人,一般耻于承认自己的失败和错误,因而对于这些都避而不谈,结果导致研究方向出现偏差。然而,他这种说法有些高估自己,如果科学像他所说的这样不被认可,那么我们也就不会承认它是运动规律的总结,否则的话,科学的价值体现在哪里?我们相信它并为此执着追求,就像是炼金师热衷于炼金,因为他们相信这些,我们虽然对这些持有保留态度,但我们佩服他们的精神并且认可炼金的成就。
但是,我们对于科学的预见性仍然不能有一个明确的认识,究竟它是一些能够把握客观规律价值的知识,还是一些没有用的知识呢?然而,运动并非是我们研究科学的最终目标,它只是我们获取知识的方式,否则我们也就不用研究那么多的影响了。就如工业发展带动了科学的飞速进步,可以说它给了科学家们众多的希望和信念支持,也给他们创造了很多机会,让他们在众多无法改变的规律之间进行探索。如果没有这些基础,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脱离现实仅仅只看到一个虚幻的梦而绝望。
勒罗伊认为事实是由科学创造而成的,科学家不会产生粗略的事实,但科学的事实是由科学家所创造,这是他理论中的矛盾点,也是我们经常进行讨论的热点话题。
比如我们通过移动的镜子对导电测量仪进行观察,会发现通过镜子的投影在那些分开了的尺度上会倒映着发光的图像和点,这些点自身都在移位是我们所观察到的粗略事实,电流穿过电路则是我们所知道的科学事实。
再如我们做实验时,对实验结果总是持一种保留的态度,对其进行修改或更正,因为我们知道其中肯定有一些不完美的地方:一种是自身的错误,我们用相对应的方法就能改过来;另一种则是系统方面的错误,这就需要我们详细地了解发生的原因才能对此进行分析更改。以上所述,我们最初得到的结果就是一个粗略的事实,进行科学的更改之后才能算是一个科学事实。
我们拿“他说,现在天亮了”和“当我的手表指向八点时,月食发生,但我的表慢了五分钟,所以看起来月食是在八点五分发生的”这两句话来进行分析。第一种情况的天亮这是一种现象,我们能认识到这是一个粗略并且仅有的事实;第二种情况则是一种科学事实,因为它是靠推导得来的结论。我们要从中认识到我们所观察到的现象和证实到的现象的区别。
在这里面还有另外一种情况,上述第二种情况是一种科学事实,关于这个,如果不是对的那就一定是错的。但是还有一种情况却并非如此,那就是定理。定理通常表达的是我们对事物的认知,如果我们用常用的词也不能够表明它的正确,但我们说不对那它就更不会是正确的。这种分类给了人们想象的空间和很大程度的自由发挥,是我们的一种传统的认知,如果我对它比较理解而恰好别人咨询我情况正确与否,我的答案也会根植于我的感官。就比如发生日食,有人问道:天黑了吗?大部分人都会给出肯定的回答,只有一些黑白颠倒的人说不是,那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数学的研究中也有相同的道理,当我们罗列出来一些理论以及它的根据证明的时候,这些理论给出的结果只有两种,一种是正确的,另一种是错误的。我们在进行回答的时候会想,这个理论是否是正确的呢?这个就不能再依靠我们之前说到的感官进行推测了,而是需要依靠理性的论证对其进行验证。
一般来讲,那些述说出来的事实是比较容易进行证明的,我们凭借感官或是印象进行验证,也是这些现象固有的特点。如果有人对此有疑问,向我们提出关于这个事实正确与否的问题,我们应该先问他一个问题:“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将这些理论解释得清清楚楚,那你是不是会问我要用哪种语言进行说明?”关于这个问题就不再赘述,我凭借着我的感官来回答这个问题,它已经给出了答案。
我们总想探寻粗略事实和科学事实之间的差异,其实粗略事实是科学事实的基础,科学事实本身就来源自粗略事实。只不过,科学事实是用比常规语言更高级一些的专业语言进行陈述的,而这种专业语言本来就只有少数人掌握。举一个例子,使用电流测量仪进行测量的时候,假如我向一位非专业人员问是否有电流通过,他可能只会将目光放到电线上寻找是否有东西经过此处;但如果我向身旁的助手问这个问题,他便能够听明白我的意思,并看向那个标尺且告诉我动还是不动。通过这件事,很明显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同之处。
在物理学和化学的研究当中,有着很多相通的点,比如电流不仅仅代表着通过力的现象,还代表着光热的现象以及化学现象等。我设想在物理定理里面力能够作用,同样能够作用的还包括化学效应。假使有人向我问道:电流通过了吗?他的意思可能是:有没有力学现象发生?但是也可能问的是:有没有化学现象发生?对于这两种现象,我只能选择其中一种进行回答,其实这些问题也都不大,因为最终结果都是相一致的。但是如果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发现这两种效应有着不一致的情况,那就必须更改科学用语来避开这种似是而非的情况。
我们对此应该进行反思,规范科学日常用语是否能够避免出现这种情况,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否归结于语法的问题?如果你问电流是否通过,我心中所想的是力学现象,对此我给予你肯定的回答,你也通过我的回答能够明白我所表达的意思。当然,这里面还有着化学现象,但是我并没有对此做过验证,我们现在对此进行一个假设:这个规律是正确的,但是化学现象并不存在,在这种假设下,会出现两种不一样的情况,一种是我们亲眼见到的,是真实存在的;另外一种则是我们通过假设推测出来的,并不一定符合事实。这第二种情况是我们人为创造的产物,因此在科学创造的历史上时常伴随着错误。
但是我们如果直接否定这种假设,又显得过于仓促,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它是错的,同样也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证明它是正确的。不过这也只是一时,以后都能够验证出来。当我完成实验之后,我将那些人为的或是系统的错误进行修改更正,最后得到一个科学事实。科学事实就是将平常的那些粗略的事实用科学的专业用语表述出来。如果我用科学的专业用语,来表述一个小时将会是很复杂脱离了常规的那种思维,我们习惯了用常规的思维进行思考,乍一听这种论述可能会问:那还是一个小时吗?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再举一个例子,根据牛顿定律正式建立的时间可以推测日食发生的时间,这对于那些熟悉天文学计算等专业知识的天文学家来讲是一门简单的常规性语言,而我们所提问的问题是这样的:日食是否能够按照我们所推测的时间出现?我们再去调查别的资料,发现日食发生的时间是在八点,那我们也就会问:日食是否会在八点出现?因此我们的结论也就无从更改了。这一点也就能够表明,日常粗略事实用科学的专业语言进行表述形成了科学事实。
诞生于假想之下的宇宙常量
如果我们要根据一些实际情况来写出一些理论的话,那么一些科学家因为他们思想的自由奔放而在这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这也正是其被勒罗伊所提倡的重要因素。
首先来举一个例子,我们都知道,44摄氏度就足以使磷熔化,这既是磷的定义也是我想说的理论。如果我们发现一种新的物质,它的性质和磷的性质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它的熔点不是44摄氏度,那么我们就应该为这种物质重新命名,哪怕里面的规律还是一致的。
再举一个例子,根据自由落体的定律,重物在做自由落体运动时,其在空间里降落的速度与它降落时间的二次方是相等的。无论何时,只要这个条件没有符合要求,就不能够称作自由落体运动。这也是我们所说的规律不会出错的原因。但是反过来想一想,如果所谓的规律都是如此,那我们在探寻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预见性。这样的话,这种规律无论是作为单独的知识,还是作为指导我们探寻的运动法则,都是没有什么益处的。
我所讲的磷的熔点是44摄氏度,所指代的就是和磷的这种特性相同的物质能够在44摄氏度熔化。我们普遍这么认为,因此我的这种说法就能作为定理,这些定理对我以后的研究就很有帮助,今后再遇到与磷的这种特性相一致的物质,我就能够预先知道它的熔点为44摄氏度。
但是这并非全部,里面也有一些特例。我们有时能够在化学记录中读到相关的一些记载:化学家在验证新物质的时候得出一些结论,认定这种物质和磷的特性相一致,但是熔点却不相同。在化学研究的历史上,化学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对镨和钕这两种元素无法进行区分,通常这两种元素都以混合物的状态出现。
我并不觉得像磷那样的情况在化学家眼中会经常闪现,但是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因为世界上没有各种属性均是完全相同的两种物质,因此我们仔细研究观察,获取了物质的密度之后,随之就能计算出物质的熔点。
不过这种情况如果再往深层次讲的话,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这一点对我们而言是一个规律,无论这个规律是否正确,都不再只是一句话就能解释明白的。
关于地球上是否存在一个除了熔点不相同但其他的属性和磷相一致的物质,我们对此持一种否定的态度。但是这仅仅适用于地球的物质,至于在其他的星球上是否存在这样的物质,我们还是应该持有保留的态度。与此同时,我们也知道,这些规律在我们生活的地球上是适用的,但是脱离了地球的范围,超出了我们总的认知水平体系就不存在什么实际价值了,这个规律也就没有了太大的实际意义。虽然这种情况有发生的可能性,但是如果我们对此进行假设,那么这个规律也就会随着失去了它的价值。它失去价值的原因并非因为不符合我们的常规思想,而是它不再是一种真实存在的现象。
研究自由落体运动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情况,我们当初给伽利略的自由落体运动起名字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如此命名能有什么实际的效用。如果我们忽略这些情况,在其他的地区也有可能发生这种自由落体运动。因此对于这个规律,无论它正确或是错误,都不属于我们所熟知的认知范畴。
我们再次进行假设,假设天文学家通过观察行星发现它们脱离了牛顿定律。他们对此应该能够做出两种解释:第一种,他们会提到星体之间的引力与星体之间距离的平方不再是反比例关系;第二种,行星之所以不再遵循牛顿定律,是因为作用在行星上的力除了万有引力之外还有其他的作用力。
从第二种解释可以看出来,我们将引力的定理和牛顿定律画上了等号,这种想法是一种典型的唯名论的思想。虽然我们可以凭借自己的感觉,任意挑选这两种定理中更加方便地进行解释,但是这种解释实际意义上并没有什么可供自己自由发挥的,因为它们大多数的结果都是肯定的。
我们对这个理论进行细分,可以将它概括成三条:
(1)在行星上牛顿定律仍然发挥着作用,另外两个也是如此。
(2)牛顿定律照样也适用于引力。
(3)行星上的作用力只有引力。
这样一来,第二条在第三条的实验验证之下就变成了一个定理,这在我们的研究中也很关键,因为我们通过第一条就可以进行预知,得到一种粗略的事实。
因此我们应该庆幸在无意之中产生的这种唯名论的想法,科学家能够将定理上升到理论层次的高度,也是通过这种唯名论的思想。所以在认知结构上,一旦我们从理论中得到一个定理,通常就会有两种思路:一是对这个定理存在质疑的态度,之后不断对其进行验证、补充、修改,最后得到一个大致的结论;二是利用我们的常规思想首先对其进行肯定,最后将它上升为一种理论。这两种思路中所经历的途径都是一样的。
我们通过这种方法一直进行下去便可以找到所需要的结果,但是如果一直采用将规律转化为定理的模式的话,那么我们的科学就将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因为每一种规律都可以进行拆分,但是不管分成的定理或者理论有多么清晰细致,它们也是在一定的制约范围以内的,这也是我们所认识到的唯名论所具有的局限性。
我们观看整个科学发展的进程,就会更加清晰地认识到那些极限具体指代的是什么。而那些信仰唯名论的科学家在进行研究时,一般选择的方式也是根据哪种情况更加方便,便对其进行选定。那我们在什么情况下采用这种方法呢?
在研究天体之间关系的时候,我们通过实验得到了一些成果,而实际情况却是相当复杂的,因此我们所得到的也只是大致的方向。我们用X和Y来代替两个星体,一般我们不会将X和Y直接拿来研究,我们会寻找连接这两个星体之间的桥梁,比如说空间。因为星体的位移、变形或是伸缩是难以用语言完全表达出来的,所以我们将X在空间里的形状称作X1,Y在空间里的形状称为Y1,我们通过研究X1与Y1的关系进而探明X与Y的具体联系。我们在总结X与Y之间联系的时候,因为依据并不多,所以结果是比较粗糙的。因此我们就利用X与X1以及Y与Y1的关系进行推算,而且我们有X1与Y1的关系理论,这些理论合并起来之后就被我们称为几何。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着另外两种看法。我们用X1和Y1这两个形状来代替星体X和Y,因为我们得出的X和Y的关系是比较粗略的,而X1和Y1的关系又与X11与Y11的关系一致,它们和X与Y之间在很多方面也完全不同。如果我们在几何发明之前研究出来X与Y之间的关系,那么我们就得重新开始研究X11与Y11的关系了。这就是几何作为一项宝贵财富的原因,也是力学或者光学能够被几何大致取代的原因。
虽然没有人这样提,但是这也从一方面说明了几何的理论与其他那些科学不一样的地方,它是一门实验科学,但其实这样分也有一些矛盾的地方,因为这样把几何与产生它本身的科学分开了。虽然其他的科学也同样面临过这样的问题,但我们仍可以称其为实验科学。
与此同时我们也得明白,如果我们不用这些人为的方法进行分别,就很难分析清楚。我们也清楚在几何中,固体的运动作用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那我们就能够确认在实验动力学中,几何在其中属于一个分支吗?我们也知道对这些理论仍有着影响作用的,还有直线投射光的一些定律。那么几何在力学和光学中都占据着一部分的位置吗?因为欧几里得的几何体系能够对我们的认知带来方便的作用,所以我们才对它做出选择,它能够使我们对脑海中的几种存在的既定认知模式进行分组。
如果我们把目光放在力学运动的研究上,我们可以在这里面找到一些相似的定理。由于进行细分之后它们的作用半径太小,远不足以自成体系,由此它们便不能够与力学运动分开,我们因此也不能将这划分为推理科学。
在物理学的研究中,理论一般都是在我们觉得需要用到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因此它的这个作用并不是很大。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些理论因为数量稀少而显得非常精确,在这些理论里面每一条都能够指代很多的定理,但我们也并不需要将它们叠放在一起。除此之外,我们需要将想象的空间放到现实世界中去,因为我们还是需要知道它的结果的。
这些看起来就像是局限在一个框架之中,这一点也是唯名论的局限性。但勒罗伊对此仍是抱有疑问,如果我们的常规认识一直在影响着我们的那些规律,那它也会对规律之间的关系的变动有着很大的影响。如果是这样,是否会存在一种常量,它是由区分于我们这些常规认知的规律的总和所组成的呢?如果在我们的大脑中想象出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里的生物与我们的认知方式完全不同,于是在这个世界里就创造出一种与我们的几何体系相反的体系。如果它们来到我们这个现实世界,它们会和我们有着相同的认知,但是在语言方面却是无法进行沟通的。不过实际情况是,因为它们与我们在生理结构上的区别并不是很大,所以在语言方面仍然有着一些相通的地方。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些生物与我们的差异越大,它们的语言我们也就越难以识别,那这种相通的地方是否就会越来越少甚至接近于零,抑或是有一个一直保持不变的状态,到最后形成了一个常量?
这种情况就得用一个精确的结论来进行解答了,但是我们能够用我们的语言表示出来吗?我们也知道不同的语言的词汇都是不相同的,在这里面我们又不能创造词汇让大家都明白,但是我们可以根据语法和字典的那种模式创造一套翻译的规则,这样也就能实现欧几里得几何与非欧几里得几何之间的相互转换。其实即使没有这些翻译,世界上各种语言之间也有着某些联系,它们共生了数百年,这其中也必定会有一些共同点,即使在完全不懂国外语言的前提之下,我们有时候却仍然能够明白他们的意思,因为这些语言都有一个共性——它们都是人类的语言。那么,即使是几何语言大不相同,在这里面仍然会有着一些人类共同的特点,不管在何种情况之下,我们多多少少都会保存着一些人类的特性。由此,见微知著,我们即使通过这一点点的共同点也能推导出来里面的语言。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小值,不过这也是在假想的前提之下进行的推算,我个人感觉探索这些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因此也不进行赘述了。
之后的事我们就不用再往深层次挖掘了,我们所想象的另外世界的生物与我们的感知、意识和逻辑都有着相同的地方,因此我们推测即使它们的语言和我们的相差再大,我们也能够对其进行理解翻译,并且从中得出那个常量,然后再通过常量揭开它们的秘密。
通过这些,我们对常量的本质有了一个更深刻地了解,粗略的事实与规律分不开,而我们的常规认知却深深影响着我们的科学事实。
科学与事实:二者是等同的吗?
科学和事实之间存在着什么关系呢?科学能否代表事实?
如果把科学由抽象转为具体来讲,举个例子:通常情况之下,在物理学或是数学当中有着很多的法则,这些法则在发现之前都仅仅算是一种猜想,一种粗略的结果,通常我们会根据一些大体上的数据对这些法则进行实验上的验证。而随着实验仪器的精密程度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新鲜事物”被世人发现,这些“新鲜事物”为我们增添了很多新名词,这种不断发现的过程便被视为科学的发展和进步。
在自然界中,任何的定理都不是绝对的,都有它的局限性所在,而且任何定理成立都有它的条件。假如用实验来证明一个理论的话,如果条件都具备,那么理论所呈现的现象就可以发生。
但是现在我们在这些定理中很难发现各种各样的条件限制,如果有的话,那么这些定理在应用方面存在的价值就很低了。而且如果有各种各样的条件要求,无论何时要全部实现都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没有人能够保证定理存在的所有条件都能够时时刻刻不被忘记,因此类似于“只要某某条件满足,某现象就会出现”这种过于绝对的话语通常都是错误的,而我们应说:“如果某条件满足,某现象就很可能会出现”。
我们以万有引力为例,万有引力可以说是当今已知的最为完美的定理了,在一定程度上万有引力可以说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我们可以通过万有引力计算物体的运动状态和运动轨迹,比如我们用万有引力来计算土星的运行轨迹,那恒星的运动作用便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恒星与它的距离太远,对它的影响也就显得微乎其微。但是事实真的如此吗?我们目前所认识的宇宙是不是宇宙真实的样子呢?是不是存在一种比我们目前所能想象到的一切天体都要大的天体,同时它还有着极高的速度,能够在远方影响着这里呢?关于这些我们只能说存在的概率很小,几乎不可能。我们也只能说:土星很可能接近天堂的一个点,而不是“土星接近于天堂”。虽然这种可能性非常高,几乎等同于确定,但是它仍然只是可能的事件。
因为有着这种不确定的,非人类可预知的因素,一切的规律都可以说是在大致或可能的情况下成立,科学家们也相信现有的这些规律在将来会被更加精确简单的规律所代替。我们现在还处于一种“摸着石头过河”的状态,刚做起事来还没有规律,等到以后有了经验再用新的方法来代替,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不断进步,同理,科学也是通过这样才能够不断发展。
因此我们可以看出,在科学理论中每一个规律都不是完整的,都是有待以后去更新、去修改的。但它还是由一些简单的事实所构成,因此它不是人们凭空猜想的自由意志,它仍旧是客观存在。
我们并不知道现在所运用的理论是否在发展,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在什么时候能到达巅峰时期。就如我们看待我们所居住的地球,它的过去我们无从得知,只能依靠地球的现状进行推断,要做到这些就需要我们运用地球发展变化的规律了。事物的变化发展都有因果关系,其中连接这些变化的桥梁就是规律。我们通过这些规律不仅可以预测其未来发展的态势,还能反着推回去探索历史的秘密。就比如天文学家可以根据牛顿定律从天体现在的状态预测出它将来的状态;在数学中有函数的概念,它可以计算数字与数字之间的一种关系、一种联系,是逻辑性思维下的一种高级产物,而牛顿定律则是计算天体运行规律的“函数”。通过它的计算,天文学家创造出了星历,并通过星历推算出宇宙的过去和未来。过去是什么情况我们是拿不出一点证据的,因此过去的一切严格来说只能算是推测,而对于未来我们也只能到了那一天才能验证准确与否。如果自然一开始就像现代社会一样,一直保持在这个时期,那么所谓的那些规律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在我们的意识中是不能凭空创造历史的,而我们现在能够想象到过去的历史,也是由于我们认为我们发现的规律是一直正确且永恒不变的。
有人或许会怀疑这种想法是不是矛盾的,在当今世界,新生命在不断出现,至于生命是否会永远存在,我们可以根据目前所知道的规律,推测地球在一段时间因为处于冰河时期或是高温时期导致物种大量灭绝,生命趋向于凋零。但我们也可以用其他的角度来否定这个观点,一是我们所认知的规律并非如实际情况那般,抑或者现在的这些规律并非永久不变。
假如说人类在远古时代就存在,那么人类便可以目睹自然界的整个进化过程,知道各个时期生命体变化的差异。但是如果各个时期外界背景条件是一致的,那生命体之间的差异就显得微乎其微、难以进行分辨了。但很显然,这也仅仅只是种假设,在不同的情况下会诞生不同的生命体,甚至同种生命体在不同的情况下也会有不同的变化。
由此,这些规律应该有一定的可能性而不是确定性,它要有一定的弹性空间来容纳误差和那些可能性,因为规律的本身就是推断猜测的产物。所以,我们可以说事物的变化并非是规律引起的变化,而是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进而做出的改变。
就如勒罗伊所认为的,这就像是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实验的规律无论看起来如何的精确,那也只是我们已经将它转化为了已知的概念。这种转换在我们的意识里很容易发生,所以我们凭借着自身的感觉发现了一些联系,我们把这些联系同样也放在规律里面。这些想法符合决定论的观点,在一定意义上我们也就成了决定论者。
另外,规律还有一种形态,那就是曲线状态。如果我们将通过实验得到的结论数据用点来显示的话,那么这些点会组成一条连续的曲线。如果某个实验数据脱离这个曲线,我们要在保持原则的状态下调节这个数据,无论实验次数有多少,得到的结果也都会出现在这条曲线上。如果我们发现这条曲线的规格太受我们意识的支配,我们就得回想实验过程中是否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实验的原理和一些研究过程中,有一些我们人为忽略的条件,在现实情况中为了实验结果的准确性,这些我们看起来微乎其微的影响因素也要计算在内。比如我们谈论银河系以外的星体对地球的影响,这种影响一般来讲地球上的人类是感觉不到的,而且论证起来也比较困难。但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我们仍要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这就与我们自身的技术手段和思维意识有着密切的联系了。
在决定论中讲究事物之间必有因果,揭示规律之中有多种途径。因此我们在看待思考问题时,要学会通过有联系的事物来发现新的角度,就比如我们观察宇宙,通过宇宙在各个时间段的各种形态,便能分析出其发展的规律和顺序;通过对这些现象数据的观察,我们会发现在里面没有两者是完全相同的。但是如果在星体中没有许多相似的成分,那就不会推出导论原则,因此通过我们的分析并依靠决定论,我们便可以为这些顺序分类。虽然这种分类方法与勒罗伊的思想相符,但是与我们的主张就不大一致了,不过这种方法实际上也是取决于操作者,勒罗伊的思想也有值得我们肯定和吸收借鉴的地方。
科学客观性的前提——联系
通常情况下,客观性代表着我们对客观存在事物的一致看法,它要符合我们大多数人的认识,并且我们可以对此进行交流和沟通。
在客观世界中,我们人类和其他物种一样都是客观存在的生物,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能够通过交流互相得知。在我们的逻辑思维意识中也通常认为其他的物种和我们一样,能够感知到我们所能感觉到的东西。
然而这种沟通却需要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进行证明,因为他人的认知对于别人来讲永远不可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感同身受”。就比如说:同样一个梨子,它的颜色是黄色,我所看到的梨子的颜色我就认知为黄色,另外一个人他所看到的梨子的颜色也认知为黄色,这是我们两个为了达到理想客观效果而产生的共同认知,我们都会感觉对方和自己所看到的颜色是一样的,因为我们所看到的梨子的颜色都是“黄色”。然而,我们两个人意识里的感知有可能完全不一样,有可能他所看到的“黄色”是我眼中的“绿色”,而他为了达到理想的客观效果把我眼中的“绿色”叫作“黄色”,只不过都是一个名字罢了。
所以,在我们自身的意识里,真正的感知是无法百分之百在他人的意识里被呈现的。由此可知,每个人在意识层次里面,对所认知事物之间的关系也各有不同。按照这种说法,我们所认知的客观现象都只是我们思维意识中认知的产物,少有一些真正意义上的客观实质。所以在这方面的研究上,我们未知的东西还有很多,有些东西我们不能研究过深,否则很容易深陷其中。
这样直接的观点看起来似乎有些矛盾,不过我们仍然要承认如果与一件事物无法进行沟通和交流,仅仅只是存在于一个人的世界里,那这件事物就不能算是客观存在。由此可知,人与人感官之间建立的联系本身就是一种客观存在。
就拿审美艺术的情感来讲,有的人认为人类共有对艺术的欣赏情感,这种感知就是客观的。但是这种说法却有其不足,就比如说唐尼和杰瑞两人对同一事物的感觉认识是相同的,名字都是C,然而很有可能只是名字相同,两个人内心的感觉却不同,只不过是因为偶然间的经历和它们之间的关系相结合而产生的一种感知。这种面对艺术脑海里具有欣赏美感的感知能力并非算是一种特殊的存在,而是根植于我们每个人的感知深处,当外界没有与之相呼应的感觉刺激那深处的情感时,我们是不会存在这种相互的认知的。
无论我们站在哪个角度来看,只要这件事物并没有引起我们共同的感觉,那么它就算不上是客观存在。因此那些用语言无法传达的事物都不能算是客观存在,因为其他人对此并没有相同的感觉。
此外,还有一些无序组合的事物和一些我们以前没有经历过的有序组合的事物,因为我们对其无法进行感知,所以在我们的思维意识中,这些事物都算不上客观存在。因此我们应该在科学研究中广开自己的思路,这样才能使我们的科学研究不断地进步。
所以说,科学就是对世间事物的归类总结,它将那些看起来分散却有着潜在联系的事物聚合在一起,将这些有关系的事物联合起来形成一个综合系统。我们如果要想寻找客观事物,就得从这些事物的关系中仔细观察,如果每个事物都是独立的,那就没有客观事物可言了。
科学是否直接会给人类传达事实呢?可能在大家心目中都会有一个肯定的回答,因为“科学”在我们的心目中本身就代表着“事实”。但是我们仔细思考一下,科学是办不到这一点的,它只是人类手中探索自然的一个工具,所以无论是科学或是其他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将事实直接展示在我们的面前。而我们通过科学这种手段,认识了光、电、热量、生命等客观存在的事物,进而才对一些事实有了零零散散的认知。随着时间的推移,科学技术水平的进步,即人类探索事实工具的进步,我们的认知经过改善而变得越发精确。
而科学能够告诉我们的是什么呢?既然前面说到有些聚合在一起的客观事物之间存在着联系,那科学是不是能告诉我们它们之间的真实关系呢?我们要思考这个问题,不仅要考虑这些关系有没有客观价值,还要考虑当今我们每个人心中和将来人们的心中所理解的这些关系是否一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它的客观性。这些关系科学家们可以通过实验或是论证而得之,这其中最根本的就是要和论证或实验相符的地方保持一致,这种一致性能否在将来一直保持下去并且被验证才是一个真正的问题。以我们现在的科学水平,虽然无法对它验证,但我们可以通过研究科学发展的历史,来寻找那些历经岁月洗礼真正能流传下来的真理。
而现在的实际情况是有些理论今天被科学家提出来,马上就全球闻名,紧接着就成了经典,再接着就过时了,最后就沉入了历史的长河之中。我们通过观察这些便能发现一些客观事实,这些不断更替的理论都有一些共同点,这些共同点支撑着它们的存在。如果我们根据这些共同点找到一些客观存在的事物,在之后的理论中便会发现拥有着相同事物的变形体。
以粒子的波动理论为例,它告诉了我们光就是运动,但现如今我们的思想里面更接受的是电磁理论,把光认作是电磁波,但这两种思想都是正确的。在一般情况下,这两种理论看似是没有共同的地方,新的理论和旧的理论说的也是完全不同,甚至我们会认为旧的理论已经过时,不再正确。不过仍然有些理论保存下来了,虽然里面的一部分我们以前所认同的联系已经不复存在,但大部分的认知却保留了下来。
在评论这些事物的客观性方面,它让我们感觉到这些感知都是相互联系的,那些不可推翻的基础定理就是它们的共同点。我们在寻找这些联系的时候,通常不能直接观察到,甚至有时候还会被我们忽略、遗忘。所以,在科学上进行相似性研究能够认识到更多的现象,进而对世界有一个更加清晰的认知。
研究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以及事物之间的关系,可以以小见大,见微知著,进而了解宇宙运转的规律。这些关系是不能离开我们的大脑独立进行思考的,但是它们仍然是客观存在的,因为它们本身和世间的生物都建立着联系,都是相通的。
存在即真理:科学永远存在目的性
地球旋转的轨迹到底是不是一个圆呢?我们可以对此进行假设,以现在认知水平来看,地球自转的轨迹是圆已经成为一个真理。但为了研究的方便,我们仍然可以对其进行假设,我们要想向更深的层次进行研究,就要学会引入更多的真实关系。所以我们要在这种新思想的指导之下进行研究。
实际上,我们所说的那种绝对空间是并不存在的,而且在我们所提到的观点中有相互矛盾的地方。我们对于地球自转的轨迹是否为圆有不同的见解,而且并不能确定哪一个才是正确的。因此,我们只能够在这种运动的感知当中选择一种观点,而选择这个观点之后便会人为地否定另外一个与之相悖的观点,由此就形成了我们思想中所谓的绝对空间的存在。
如果我们在这两个观点中选择其中一个,利用它发掘出两者之间的真实关系,那这个关系就会因为内容的丰富性比另外一个观点更能够让人感到真实,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们通过研究恒星以及其他天体的运动状态,还有气旋、钟摆和地球的扁平化等,发现各种现象与地球自转的紧密联系,地球自转轨迹是圆这一观点在哥白尼学说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我们一直在寻求真理,并不曾放慢自己的脚步。
我们不可能了解世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所以我们通常都会选择一些值得的事情进行了解。托尔斯泰说过:“科学的产生通常就是因为我们所做的选择,是因为我们的这种‘主观能动性’而产生的,却并非是由我们创造出来。”这话对于实用主义者来说是有道理的,但科学家对此的看法恰恰相反。有一些事实可以为他们带来广阔的思路,它能够解释现在的一些无法解释的规律,通过这些事实能使他们对未来有所预见,这些事实比其他的更能使科学家们感兴趣。
如果了解的所谓的“依据”都是错误的,推理出来的“事实”结果自然不能够成为真理,那么所谓的“目的性”也就不复存在了。而有些事实觉得它有价值并非因为它的实用,而是因为它给我们思想上带来了很大的启发。
文明的发展需要经过科学和艺术的锤炼,科学的作用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和那个历史悠久的哲学问题“人为什么活着”一样重要。如果说文明的代价是让现实的生活和内心一样痛苦,那么我们不会承认这所谓的文明。
在实际情况中,我们每做一件事都有做这件事的目的。我们在尘世中生活,就要学会尘世中的生存法则;我们需要一份工作来维持自己的生活;我们要学会忍受生活中所有的挫折和磨难。这些都有针对性的目的,是能让其他人察觉到的做法。
我们在头脑中所闪现的是我们的思想,通常我们会用语言表示出来。语言就是逻辑性思维的产物,是大脑思考后的总结,所以我们不可能说出自身思想以外的东西。但地质历史曾经告诉过我们,我们的思想会出现在生命周期内两次死亡的间隔里,在这里我们会看到那一切的思想在眼前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