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三流小明星围住了顾修言。
李翔被几个嫩模围着,他就是喜欢高个的女人。嫩模们穿着尖尖的高跟鞋,李翔举着香槟仰视着她们。
别墅里的泳池,阎如玉和几个冶艳的美女在水里嬉戏,追逐着。
有乐队在露天泳池旁表演,乐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这真是一个酒池肉林的生日派对。
二楼阳台上响起尖叫声、口哨声。谭东被人打扮成一只白天鹅,头戴蕾丝小花环,身穿白色蕾丝小洋裙。
“中国万岁!”谭东嗷的一嗓子,一脚将身边的吴明天踹了下去,“扑通”一声,吴明天砸进了泳池里。
“嗷————”众人发出狼嚎声。
“我万岁——”谭东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人抬起来,从阳台上扔进花园的泳池里。
站在泳池边的白小荷看呆了。
接着就跟下饺子似的,一个一个地都被推进了泳池。
白小荷不能幸免,也被人推下了水。
“死了都要爱——”乐队主唱便秘似的干嚎着。
白小荷在水里扑腾着,周围全是人,她看不见顾修言了。
她狗刨着爬上岸,全身都在滴水。
她围着泳池转了一圈,确定顾修言不在这里。
别墅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脱下脚上的球鞋,倒出鞋子里面的水。
二楼一间门虚掩着,白小荷轻推开门,卧室里的风光一览无遗:顾修言和三个女人缠绕在一起。
关上房间的门,白小荷拎着湿淋淋的鞋子转身走了。
“怎么过来睡了?”黑黑的房间里,麻姑大声地问。
“想奶奶了。”白小荷将头埋进麻姑的怀里。
“是不是没钱了?”麻姑拍拍她的臀部问。
“有钱。”白小荷嘟囔道。
“是不是店开不下去了?”麻姑猜测道,看她今晚有点怪。
“奶奶,困——”白小荷用脑袋使劲蹭着麻姑的胸口。
“败家玩意!”麻姑骂了一句,轻拍着她的后背,不再说话了。
停在外面的甲壳虫没了,顾修言打了西瓜皮的手机,她手机关机了。
他很晚才回家,却发现西瓜皮的小车停在门口。
第二天天不亮,白小荷就开车离开顾家了。
晚上白小荷从夜校开车回来,顾修言的车子停在小区里,不用看也知道,他又和阎美娇霸占她的屋了。
她调转车子离开了。
一连三天顾修言都没能见到西瓜皮,甚至打电话通知她取货,她也是让其他人代劳了。
下了课,白小荷和楚轩说说笑笑地走出来,一接触才发现,楚轩这个人也不是太差劲。
“小荷。”白小荷循声望去,顾修言下了车朝她走了过来。
她有些意外,他怎么会来这里?
“怎么才下课?我等你半天了。”他长臂一揽,将她搂进了怀里。
“这是你的小同学?”他扫了一眼楚轩。
楚轩才十四岁,还没发育完呢,单薄的像根豆芽菜。
“楚轩。”楚轩朝顾修言伸出一只手。
“谢谢你照顾我们家小荷了,乖,我们回家。”顾修言搂着白小荷转身就走。
楚轩的手僵在半空中。
“楚轩,明天见。”白小荷扭头跟楚轩挥手。
顾修言将西瓜皮塞进自己的车里,重重地关上了车门。
“我开了车的。”白小荷想下车。
“坐好,别乱动。”顾修言冷着脸发动车子。
白小荷系上安全带,扭脸望向车窗外。
“你看上那小豆芽了?”他率先打破了沉闷。
“人家有名字的,楚轩!”白小荷不悦地说。
“不好好看店,业绩已经大幅度的下滑了。”他闷声说。
“我白天一直在店里!”白小荷大声地说。
“你要想读书,我给你找个正规专业的学校。”他又说。
“我们夜校也很正规!”白小荷没好气地喝道。
“那豆芽是什么人,你了解吗?他家里什么背景,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吗?”他忍声说。
白小荷冷嗤了一声。
“西瓜皮!”他喝道。
“我不是西瓜皮!我有名字,姓白名小荷!我不叫西瓜皮!”白小荷立刻大叫起来。
“好好说话,别跟吃了枪药似的。”顾修言微微蹙眉。
白小荷用力地哼了一声,不再看他,继续扭脸望向外面。
顾修言靠边停了车,俯身过去解下她身上的安全带,将她捞进怀里。
“乖,告诉哥哥,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他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哄道。
“我没有不高兴!”她瞪圆了眼睛嚷道。
“小脸都气白了。”他说着捏了捏她的脸。
白小荷用鼻子哼了一声。
“真的喜欢豆芽?我明天让人查一下他的背景,看他有没有吸毒嗑药,好不好?”他柔声问,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谁要你多管闲事!”白小荷眼眶红了。
“好好好,我不管,你要真想跟他恋爱就恋吧。”他安抚道。
“奶奶,我要奶奶——”白小荷仰头大哭起来。
“乖,不哭,我带你找奶奶去。”他急忙帮她擦眼泪。
回去的路上,白小荷一直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呜呜咽咽地抽泣着。
他将她抱下车,大步朝麻姑的房间走去。
西瓜皮的眼睛都哭红了,他是第一次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心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半夜,白小荷发高烧了。
麻姑将绣花针放进水碗里,给她“叫魂”。
小荷这孩子皮实,从小到大从没生过病,看来这城里再好也没有白家村好,麻姑思量着。
天亮了,白小荷的高烧还没退。
“太太,有药吗?我孙女发烧了。”麻姑走进餐厅问。
吃着早餐的顾修言蹭地一下站起来,飞奔出餐厅。
西瓜皮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小脸烧得通红通红的。
顾修言探了一下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掀开被子,将她抱起来冲出房间。
头晕晕的,白小荷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顾修言的床上,手臂上还挂着点滴。
“头还疼吗?”顾修言蹲在床边,轻声问。
“不疼。”白小荷弱声应道。
他摸一下她的额头,还是烫得厉害。
觉得天花板在旋转,白小荷急忙闭上眼睛。
额头上冰冰的,顾修言用冰袋给她降温。
一直到下午,白小荷的高烧才退了。
麻姑端着粥走进来,“我来。”顾修言接过她手里的碗。
“少爷,这,这怎么好意思。”麻姑不安地搓着双手,已经够麻烦人家的了。
木雅琳一脸狐疑地站在门口,修言对这个乡下女孩似乎太过关心了。
白小荷静静地望着他,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他怎么能同时跟三个女人滚床单呢?
有阎美娇,高洁,还有许多其他女人,这么多女人还不够多吗?
他到底要多少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