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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沫80多平米两室一厅的家里,杨沫从厨房端着一盘洗好
的水果放在茶几上,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沙发上气呼呼生闷气的闺蜜。
她坐在满脸愤怒的李颜对面,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今天怎么了?见到王大夫的态度可不对劲哦。”
她格外纳闷,下午到医院找自己的李颜,见到刚从雁北回来的王凝然大夫充满抵触抗拒神态,自己可是记得李颜一直将王凝然当成亲姑姑一样尊敬和爱戴的。
李颜朝不明真相的杨沫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咬着手中的苹果泄愤着。
“得,我不问了,去洗澡了。”说完自己到卧室拿着换洗衣物朝卫生间走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使闺蜜也有不可分担的隐私。
李颜无可奈何地将果核扔进垃圾桶里,赖皮狗般趴在沙发扶手上嘟囔道:“怎么办?我该不该将实情告诉婉儿呀。”使劲捶几下沙发,然后死猪般一动不动。
许久,听到杨沫的声音:“别装死猪了,什么事情让你烦成这样?”
李颜抬起蓬乱的头望着用毛巾擦拭湿发的杨沫,苦闷地摇摇头。
“好了,别烦了,我不问了总行吧。要不我就牺牲自己宝贵的时间陪你去舞厅?”贴心的杨沫知道怎样驱散好友烦躁的心情。
李颜在上海办完事情后又跑到医院找杨沫蹭饭,她痞子似地斜靠在杨沫办公室的门边无聊地望着走廊。
突然,只见她腰板挺直、浑身僵硬片刻,似乎又迟钝一下然后似乎深受刺激般啊地一声朝走廊冲去。
已经换好衣物的杨沫被她一惊一乍的突兀动作惊住了,看着她失控的模样怕她出事,杨沫也赶紧拿上包追了出去。
当杨沫从走廊追到电梯时,李颜的身影已消失,看样子她遇到什么人了。
杨沫赶紧跑向右手的医务人员电梯,她顺着电梯到一楼大厅后没有发现李颜的影子,她赶紧朝外走去,等她东找西撞地走到医院大门时,听到身后的灰色路虎越野车传来李颜的声音:“小沫,快上车。”
路虎车停顿一下离开医院,杨沫迷迷糊糊地坐上车后才发现李颜和一位须着大络腮胡的男子坐在后排,开车的是一位40左右皮肤略黑壮实男子。
车上杨沫不露神色地将副驾驶位上方的挡板拉下,从挡板的小镜子上看到了李颜,扭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身旁身材高大的男子,她的嘴巴微张着一直没有合拢。
杨沫看到她那副花痴样内心恶寒起来,真丢人,如果嘴角再挂上一道口水,真是个绝版的花痴。
不过,这位男子虽然身着黑色衬衫,面孔没有一丝笑意,但浓眉、高挺的鼻子、薄唇以及满脸的络腮胡子给人一种英气逼人、阳刚十足的感觉。
这种坚硬男子汉在如今伪娘横溢的社会算是罕见了,这男人很招引女人的喜爱。
被她死盯着不放的男子,似乎没有发现身旁傻子般的李颜令人发笑的举止。
他一言不发地闭着眼睛,细心的杨沫从他粗黑的剑眉间微蹙的眉头发现出他的烦躁。
当车子停在香格里拉酒店后,杨沫下车后,才发现李颜做了件令她汗颜的事情,李颜死命扯着男子的胳膊跟着这位面部表情冷漠的高大男子呆傻般进了酒店。
真丢人,这闺蜜把自己30年的脸都丢尽了,此时杨沫的心情复杂,脑海里只有这种感觉:这冰山男人太高了、太野性了、太男人了、太酷毙了。
但是不管这男人怎么高、酷,你李颜也太太太太丢脸了吧……
杨沫看着周围人侧目注视着李颜诡异的举止,杨沫赶紧低着头跟在后面逃离别人的鄙视、不屑和嘲弄。
服侍生将他们带进一座靠窗的雅间后,李颜仍对这位不知姓名的男子纠缠不放。
萧弘瑾实在忍受不住了对着面对他痴傻的李颜调侃道:“哎,颜子,见好就收,别跟没见过男人似的。以后你出去别说认识我。”然后抽回自己的胳膊,看样子他俩很熟悉。
李颜总算回过神来,但仍不可置信地问:“萧老大,真是你吗?”
萧弘瑾没接她话茬,问:“你在上海发展?”
李颜赶紧摇头,那头摇得跟拨浪鼓般示意着,什么她已经结婚了,孩子三岁多了,仍在雁北市生活,这次来上海办事顺道看看朋友。
她絮絮叨叨得将自己所有一切倒豆子般说完,就差她家老王屁股上长了颗黑痣,她家的宠物狗是个公狗而不是母的说出来。
期间,萧弘瑾朝仰天无语的杨沫,客气地点了个头打了个招呼,因为李颜话语中提到的朋友就是她。
服侍生给说得口干舌燥的李颜倒茶十一次,萧弘瑾给李颜夹菜数次。
李颜边说边吃边喝,不,基本上是说的有余,吃得严重不足。即使喝茶十几杯,也是因为说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