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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一年多前,婉儿与江涵订婚时。
上官步孺也没感到婉儿的喜悦。
虽然在订婚宴的整个过程中,婉儿一直幸福地微笑着,几乎迷惑了所有参加的人。
但他知道那只是她留给外人的表象,她的内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尤其是上官步孺在看到王井然夫妇担忧的眼神后。
他推测出来,外表喜笑颜颜的婉儿内心波澜不惊。
上官步孺发现婉儿深得老谋深算的李老遗传。
因为连狡猾的李老,都以为婉儿完全忘记了过去那段感情,投入到与江涵的爱恋中了。
看着婉儿今日的方寸大乱,上官步孺站在婉儿身后。
他安慰道:“商场就是这样针锋相对、尔虞我诈,我想李颜是你的挚友,她会理解你的。”
说完后自己都难以信服自己的话语。
婉儿没有转身,仍将目光注视着外面,当她无意间将视线投向楼底。
看见自己都分不清对他爱恨有几分的萧弘瑾。
在那位几乎与他片刻不离的名叫李海的陪伴下。
匆匆走进一辆黑色奥迪车飞快离去,婉儿的目光贪婪得望着越去越远的车影。
来到雁北后,她发现萧弘瑾的身边,除了他那位几乎穿连裆裤的挚友张默外。
还多了这个头脑简单的叫李海的彪形大汉。
对了,还有那个长相俊朗、看起来痞性十足的纨绔子弟王强。
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两人,他俩一见到自己总是那副厌烦嫌弃的表情,似乎遇见瘟神般。
上次无意中,在电梯内与他俩碰面。
李海对着自己闭目养神的神态,还叫自己可以接受些。
但这个王强毫不掩饰地用那双铜铃大的牛眼,恶狠狠地怒视着自己。
那副没礼貌的低下素质,也就萧弘瑾能看的上。
看来萧弘瑾的品味越来越差了,看他结交的这两人就说明一切。
上官步孺看婉儿仍一言不发,就知趣地轻轻离开,并小心地管好门。
上官步孺要回自己办公室打坐,他感到自己体内那套控制异能的齿轮,已经慢慢趋于停止状态。
这是一种最要命的处境,倘若体内齿轮完全停止,那将意味着自己就完全沦落为平凡的人了。
他在没有寻找到自己的魂魄之前,必须靠勤奋打坐来勉强维持齿轮的正常转动。
如何寻找自己的魂魄,上官步孺非常焦急。
婉儿感到上官步孺离去后,慢慢转身,缓缓走到办公桌前,抽出纸张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这时,听到手机传来信息进入的铃声。
她拿上手机,打开一看是李颜的信息:“晚上,老地方见。”
夜晚,静谧的餐桌前。
婉儿左手胳膊肘放在桌面上托着左脸颊,右手无聊地摆弄着精致的咖啡杯。
对面的李颜,望着旁边不远处一对似乎在窃窃私语,但实际在时刻关注婉儿周围环境的年轻情侣。
李颜同情地看着婉儿说:“婉儿,天天有保镖在周围一刻不离,不累吗?”
婉儿来雁北与她初次就餐时,就将身边的保镖介绍给她。
一直以来,这一男一女两个保镖,一直形影不离地在婉儿身边若现若隐。
他们将自己掩藏地很到位,至今整个公司知道婉儿外出有保镖的。
除了上官步孺,可能就是李颜了。
当然她们不知道,时刻偷偷关注婉儿的的萧弘瑾。
在一次神不知鬼不觉跟踪婉儿。
发现她身边跟随着数目不同的保镖,但这对情侣时刻跟随着她。
“习惯了。”婉儿蔫蔫地回答,浑身都透露出沮丧的气息。
看着消沉烦躁的婉儿,李颜似乎又见到当年只要受萧弘瑾影响情绪,就一副无精打采的婉儿。
“行了,今天不应该呀,旗开得胜的,今天情绪低落得有点反常啊?”李颜明知故问。
看婉儿没有因腾飞获得诱人利润而兴奋喜悦,李颜从内心深处,原谅了婉儿今天咄咄逼人地针对萧弘瑾的举止。
李颜说道:“好了,婉儿,今天你可是胜利者,该高兴的。”
婉儿斜睨她一眼,答非所问问:“那个王强和李海是不是有病啊?对我一副反感的模样,真让人讨厌。”
李颜听后试探道:“怎么了?”
王强和李海可是萧老大的忠实拥护者和铁杆粉丝,眼里最容不得别人对老大的轻视跟侮辱。
“知道吗?前几天在电梯碰见后,王强的眼睛快把我吃了。还有那个李海也不是好东西。”婉儿看着李颜,生气地将他俩对自己敌对的态度说了出来。
李颜考虑片刻,慎重提醒道:“婉儿,王强和李海对于萧弘瑾来说,就像张默和萧弘瑾的关系一样。”
“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他们关系怎样与我有什么关系?”婉儿跟炸了毛般直起身子,不悦地责问李颜。
李颜笑着说:“就是顺口说说嘛,没什么。”暧昧的看着婉儿。
婉儿看着李颜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嘟嚷着:“别忘了你和谁的关系亲。”
“知道,我亲爱的小妹,我与你关系最亲,什么时候都站在你这边。”李颜一本正经地表达着自己对婉儿的忠诚。
“这还差不多。”婉儿满足道,算了,不想那些烦心事了。
酒店里上官步孺的客房里,一片漆黑,上官步孺正裸着身子在练习打坐。
天上飞雪鲲鹏派乃是在天山纯净积雪中,创造的一套武功,为吸取天地之冰寒之气,必须一丝不缕打坐,让天山之寒气毫无阻隔渗透到体内每个毛孔中,回旋聚集在腹内储存。
上官步孺打坐两个小时后,感到身上神清气爽。
他没有起身穿衣,此刻萧弘瑾的那张脸在他脑海里出现。
不知为什么,他每次打坐完,脑海中就会闪现这张让他讨厌的臭脸。
上官步孺决定再使用异能探探萧弘瑾的底线。
于是他坐正身子,双眼紧闭,左手抚在小腹之处,右手伸直指向前方。
他长吸一口气,瞬间,右手并拢的食指和中指间飘出一缕火柴棒般的白烟。
这股白烟因功力微弱,而显得若有若无,如同一只无形的吐着蛇信的细蛇慢慢从打开的窗户边飘出。
这股时隐时现的白烟在雁北上空飘呀飘得穿过无数高楼大厦,最后径直钻进一幢别墅的洗浴间。
萧弘瑾正站在花伞下冲洗身子,突然身上一个激灵,有股寒气在他身边环绕。
萧弘瑾以为淋浴的水变凉了,正准备重新调整冷热水开关。
突然,这股寒气顿时化为乌有。
当白眼围绕到萧弘瑾身边还未试探出什么,这边的上官步孺已经大汗淋漓,没了后劲,他赶紧收回功力,跟大病一场的病人般,整个人都虚脱了。
这次对萧弘瑾的试探再次失败,上官步孺仍判断不出,这位萧弘瑾究竟是常人还是隐忍异能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