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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忻栋听后,双脚往前一伸,双手耷拉在椅子两旁,一副要死不活的癞皮狗模样。
旁边的人对他的无赖像早已习以为常,都相视一笑。
婉儿看着他那副搞怪的模样,思酌道,得让玥燚跟他这个不务正业的赖皮舅舅少来往,免得深受荼害。
话说回来玥燚跟着这个滑稽耍宝的舅舅经常接触,怎么还一天到晚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天天顶着个面瘫脸,累不累?
一想到晚上一家三口团聚的场面,婉儿心情愉悦起来。
“对了,伊人的干爹有消息了吗?”李忻孺随意问起。
李忻栋赶紧打岔,他怕再次惹恼自家老大,“婉儿,你也该好好管管伊人了,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自个儿随便找个干爹认,这不给我添乱吗?”
婉儿斜睨着他,李忻孺随手拿起桌上的笔筒,朝这个说话不经大脑思考的兄弟砸去。
他吼道:“那是随意认得干爹吗?那是伊人的救命恩人,猪脑子,连伊人都不如。”
李忻栋手忙脚乱的接过抛向自己的凶器,腆着脸对婉儿说:“妹子,哥刚跟你说着玩的呢,别跟哥介意啊。”
谁都可以得罪,但自家的这个掌上明珠万万不可得罪。
那天惹着她了,只要她嘴角一动,自己就有了永远忙不完的业务,得,宁得罪小人也别得罪这女人。
哎,记得自家小堂妹10岁前离开m国时,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乖乖女。
没想到在中国呆了几年后,竟然年少怀孕,这倒算了。
但自从自杀被救后,就性情大变,几乎是个冷血的“冰山美人”。
李忻栋将笔筒放在前面的沙发上,小心翼翼地说着:“当时留大胡子的华人男子有不少,但没几个符合伊人干爹的形象,唯一一个身手不错的大胡子是个特警,但半年前因公殉职,当时救伊人的是否是他已经无法查证,当时他确实也在现场,但只有他一个华人,身边并没有其他华人。而且据说那时他并未受伤,所以……”
“继续查,查不到你以后也就别见伊人了。”婉儿烦躁地打断他的话。
自从伊人一年前从非洲回来,跟魔怔般地让婉儿找解救她的干爹。
为此还生过几次病,哎,难道这个恩人还真有上天入地的本事,怎么就了无痕迹呢?
“我的命咋这么苦呀,妹子呀,你也太狠心了,竟然不让我再见小天使……”李忻栋耍起宝来,鬼哭狼嚎着。
中国雁北市,张默斜靠在自家别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一眼一板地给老大萧弘瑾汇报近期的业务,妻子和女儿趴在阳台上的地板上悠闲地下着跳棋。
“萧老大,刚才腾飞集团夏甜小姐来电话他们公司已经出到高于目前行情两个百分点的价钱了。”张默激动的汇报。
五年前按照萧老大的安排购买了海南土地,没想到五年后竟成了香饽饽,现在已经升值到当年价格的二百多倍,真是当年那句话,跟着老大有肉吃呀!
满脸胡须的萧弘瑾,惬意地躺在XG尖沙咀的某栋别墅的大床上,双脚交叠。
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气势,“沉着气,别着急,机会未到。”
“夏甜邀请我到m国NY游玩几天,看样子她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张默笑呵呵地调侃道。
“既然人家盛情相邀,那我们也不能太小家子气了。带上老婆孩子一起去,就当是一家人外出度假吧。”萧弘瑾出谋划策。
一周后,M国NY腾飞集团总部副总裁办公室里,一袭黑衣黑裙的婉儿在电脑网页上浏览着当日的股市行情。
看着红绿交错的数字,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腾飞集团的股票正微微抬头,是个好兆头。
如果继续保持下去,近两年来飘在腾飞集团的阴霾即将散去,可能会打个翻身仗。
这时,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婉儿抬起头一看助理夏甜站在门口。
夏甜三十岁左右,中等个头,身材瘦削,长得非常清丽。
夏甜在婉儿的示意下走进来汇报:“王总,海南新宁公司的张总及家人今晚到达。”
“尽地主之谊,不亢不卑。”婉儿望着跟随自己两年的得力助手。
夏甜九年前随丈夫留学m国,在m国这个大染缸中,夫妻俩纯洁的爱情被荡涤的面目全非。
最终丈夫抛弃了她跟年仅三岁的女儿,入赘到当地一台湾华裔富商家。
婉儿三年前在儿童医院与处境困窘的夏甜相识。
同为母亲的她,不忍心还有一年就硕士毕业的夏甜,中断学业养抚女儿。
于是伸手资助她完成学业,并在腾飞安排了合适的职位。
三年来俩人私底下亦姐妹亦好友,但在公司是上下级关系。
夏甜恭敬地请示:“提海南那块地的事吗?”
“只字不提。”婉儿看了下电脑上的时间,提醒道:“安排车送我到机场。”明天一早还得赶往华盛顿某名院授课。
婉儿自两年多前获得双重博士学位后,迫于爷爷的催促和压力下不得不回家族产业帮忙。
同时她还与华盛顿某家著名学院,签订了三年授课协议。
每月抽出一定时间授课,主要讲授经济法律方面的内容。
夏甜颔首离去,婉儿对于她来讲有知遇之恩、救助知恩,知恩图报的她,一直将婉儿当成自己的小妹疼爱并呵护着。
虽然自己其实什么也帮不了婉儿,只有精心尽心地做好每件事回报于她,是自己恪守的处事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