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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夏甜还笑着说自己在给腾飞公司打工,看着婉儿与夏甜亲昵如姐妹,看来婉儿也……
婉儿听后顿了一下,笑着自嘲道:“是呀,我在腾飞打工两年多了。”是呀,不过是高级打工仔,占据相当可观的股份。
夏甜听后愣怔一下,默契得配合道:“我比婉儿晚来腾飞半年。”
夏甜看出来婉儿不想挑明她在腾飞的地位,于是也避重就轻地打着哈哈,没有戳穿婉儿的身份。
张默听后,思虑片刻,吞吞吐吐道:“婉儿,我们公司的事情,你最好别搀和。”但语气坚定。
婉儿意味深长地看着张默,问:“为什么?”眼睛盯着张默闪烁不定的眼睛。
张默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张默着急地恨不得抓耳挠腮了,婉儿也没逼问他,但脑海总觉得张默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在张苏晴的喋喋不休的言语下,几个人倒也相谈甚欢。
不过自始至终俩人都没有提起那个令人敏感的名字。
张默一直未提,主要是不了解婉儿现在的状况,不知如何开口,等待婉儿主动询问老大的情况再说。
而婉儿不提,主要是因为她认为那个人已是自己人生中的过客,没必要,也不想提。
但最主要的是不敢提,怕一提起,那深深扎在自己心灵上的硬刺会再一次将自己伤害的体无完肤。
当婉儿和夏甜与张默一家友好告辞离去的时候已是披星戴月了,婉儿坐在后排双眸空洞,望着车外的景物不知在想着什么。
夏甜坐在副驾驶座上,担忧地从后视镜看着情绪消沉、低落的婉儿,如被弃猫儿般蜷缩在后排,那样无助、那样彷徨和伤感。
一离开酒店,她就发现婉儿精神疲惫不堪,一向理智、冷漠、文雅的婉儿竟然也会出现失落、绝望而又痛苦的表情,与婉儿相识以来从未出现的事情。
婉儿迷茫地斜靠在舒适的座椅上,美眸空洞地投向街道两旁一闪而过的华灯。
浑身散发虚无绝望的气息,似乎来一场大风就能将其刮得灰飞烟灭。
夏甜知道她今天的反常与张默有关,看到张默几次对婉儿欲言又止的情形。
夏甜猜测到张默与婉儿是熟识多年的朋友,曾见证婉儿情绪低落、性格蜕变。
如今的婉儿需要时间自我疗伤,夏甜没去打扰她,只是轻声对司机安排:“送王总到她父母家。”此时的婉儿更需要家庭轻松温馨的环境。
“不,夏甜,到你家去。”婉儿听到夏甜的话语后极力反对,有气无力地嗫喏着。
夏甜自从和丈夫分手后独自租了一套小居室住宅,与女儿多多生活,曾在酒吧打工的她有一手过硬的调酒功夫,婉儿情绪不太好时就会去她家喝上几杯宣泄一下。
但夏甜没想到婉儿今天哪能算得上喝上几杯那么简单,几乎是豪情纵饮。
看着已经歪倒在自家沙发上的婉儿同学仍高举空酒杯大声喊叫:“再来一杯。”
夏甜准备夺掉她手中的酒杯,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婉儿看夏甜铁定下心来不再给她倒酒。
她伸手拽着夏甜的衣襟,神眼迷离乞求道:“夏甜,好夏甜,全世界最好的人,天底下最好的人,来再给我倒上一杯,求求你了,就一杯、一杯好吗。”同时右手食指翘着乞求道。
看着婉儿摇尾乞怜地哀求着自己,夏甜难过得眼眶湿润了,她接过空酒杯走到酒吧前调了杯低度红酒端了过来。
柔声道:“慢点喝。”话没说完婉儿双手抱着酒杯仰头喝完。
夏甜心疼地坐下来捋着婉儿的脊背,嗔怨着:“你哪是喝酒,整个一牛饮。”
婉儿微转过头,双颊腮红,眼神水漉漉的迷蒙地看着夏甜伤感地嗫喏着:“知道吗?从见他那天起,我就一个梦想嫁给他,嫁给他,给他生一群的孩子。”
随后高举着空酒杯仰天傻笑,笑声那样凄凉、那样无助,夏甜生怕婉儿做出过激行为。
赶紧从她手中夺走酒杯放在酒柜上,等她转身时立刻被震撼了,只见婉儿仰头笑着哭了。
泪水顺着她美丽的两颊和耳后滚落,白皙的脖颈紧绷着,如天鹅般白皙的脖颈那样脆弱。
望着美丽温贤的婉儿,夏甜怨恨地诅咒着伤害婉儿的那个男人。
多好的女子呀,多善良的女孩呀,哪个天杀的男人竟然舍得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