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抒情
一
黄昏时,还有下着蒙蒙细雨,我回家,路过了一块小草坪地,在这里站住了,听到了很多小鸟叫声,此起彼伏,有呼有应,一时感到心情极舒畅。
我看西边的冬青树长长的一行,有一只小鸟正朝冬青树枝上飞去,很快就在我的眼前无踪无影了。
小鸟的歌声还在继续进行着,有时舒缓,有时是节奏稍快一点,在这么一个阴天里,听到小鸟的歌声,让我把一切烦心事全抹掉了。
二
最近一天中午,我和一位朋友从食堂吃饭回学校,走到厂门口的小路上时,听到了厂里的广播里,传来的歌声,听到了是一位女声独唱的歌曲,唱得缠绵动人。
我跟同行的朋友说:“你快听这首歌曲多好听!”他笑了一下,并没有和我说的话引起共鸣。
又说了一句:“世上没有音乐不行,音乐让人们心情快乐起来。”他笑了笑。
从他的感觉里,知道艺术对于有的人也许不是那么重要的,可是对于理解它欣赏他的人,那意义就不一样了。音乐,真的是上帝赐给人类的一种精神良药。我每一回在遇到不如意的事情时,就听音乐,音乐帮助我,让心情一下子,变得快乐了起来,让我感受到了世界一下子变得这样美了起来,这一定是音乐的美妙之处吧。
三
有一天中午,我读到了一篇作品叫《感谢》!作品的主人他无论遇到了任何不如意的事情时,总是对万物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常常对万物说感谢的话,读着这样有爱心的作品,我的心一时感到很舒畅起来。
让我试着说谢谢的话,找到谢谢的对像。最先说谢谢的人是我的母亲,我要给母亲说一声谢谢你母亲!是你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把我从小婴儿哺养长大,才使我在这个世界上感受到了所有的美!
记得有一回我感冒了,母亲没有钱给我治,专门为我熬生浆水让我喝,才把感冒拿掉。我小时候穿的鞋全是母亲一针一针给用麻线纳的鞋底,有时不小心,就把手指扎破红艳艳的血直流。
我要向我的父亲说一声感谢!我的父亲总把他所有的爱给了他的每一个儿女们,他挑起了全家支撑下去所有生活的重担。我不要说很多父亲的事情,只记得有一年父亲因为上山给家里砍柴,不小心,因穿的是草鞋,一根木钎子扎在脚掌前面,没有即时把木钎子取出来,烂在肉里面,就长成了一个大疱,因为没有钱,父亲没有到医院去治,在家里呆了两个月,他当时走路都没有办法走,直到脚掌前的浓苞的完全自己烂掉,才算脚掌长的苞好了。想起当时他的这一幕,日以继夜的疼,还是让我揪心。
我要向爷爷说声感谢!在我成长的道路上,爷爷给我拿过学费,叫我交给学校。有一回,我到到外县的三叔那里上小学,爷爷把我送到县城,六十里路,为了省一元钱,和我爷爷一步一步走到县城里。结果到了县城,到外县的车走掉了,我和爷爷当晚住在县城里一个店里,爷爷为了节省钱,住上不铺,晚上上厕所时,要从梯子上下去,很不便利。
我要向我帮助过我的老师说感谢!
这就是我从乡下到大城市的音乐学院学习时,教务科无论如何不能接受我这样一位农民的子弟。到教务科办学习手绪的人站了一个长队,前面的一个个都办了学习手绪,到了我跟前时,又被科长拒绝了。科长说:“我们这是音乐学院,我们不是随随便便让任何人都能来学习的,你回家吧。”我从教务科走了出来,眼泪水汪汪了,正在这时候,一位大作曲家站在我的跟前对我大声斩钉截铁地说:“走!听我的作曲课!”我跟上他去了作曲系的教室,第一回听他的作曲课,让我明白了音乐是一种感情的艺术,音乐能表达全世界所有人悲欢离合的感情。当人们无言时,听一首大提琴曲,旋律在说话,在讲人所遇到的一切故事,在现实生活中一切好坏的事情,好了坏人在音乐中变成了旋律之后,听起来都是很好听的。
我要向舅舅说感谢你!
当我从音乐学院毕业,一时还呆在家里,不能找到工作,是舅舅帮我联系到了一个千里之远的县文化馆,在那里呆了一段时间,把自己学习到的音乐知识服务于山区的群众文化。
我要向一位老乡说声感谢!当我要到一个新的城市去的时候,第一回,是你开的车把我送到那城市的街上。我那时一元多余的钱都没有,你把我引到食堂,为我买了一餐午饭,叫我永远记住了你。
我感谢一条河,它是汉江,第一回离开家,来到了汉江边上,要到一个县城去,当船在汉江边行时,我当时的心对自己以后的人生之路是多么迷茫,不知路在何方?看着汉江如此宽阔的要河面,江面的水总在向前奔流着,它是是要流到长江去的,我看到这一切时,让我得到了一种力量,一种人生努力向上的精神来到了我的心中。
我感谢一棵大榕树!这是我在桂林一个大草坪内看到的,那是千年古树,独立于天地之间,在空中是好大的一片天空似的大,我去用手模了树身,站在他的荫下感受到了它的力量,想它千年是如何经受过来的,因为它坚强,因为它能经受得住,是它的生命才得延长,我看到了一年四季风雨雷电是怎么击打它的,它从从容容地面对,一切都不过是如此。
我感谢桂森的漓江!有一天早晨,我来到了它的面前,江边的空气新鲜,呼到这样的空气当下有心醉神迷之感。太阳正从东边的矮山中升了出来,在漓江河面上,照得红艳艳的,像把河面用红色柒了一样。看每一处的漓江,都有一轮红红的太阳正从江水底中露了出来。漓江两边围绕它的山无言,来到它跟前的游人敬佩得说不上一句话来,只是静静地看着它,像是在看一位美女一样。
我感谢天!天是无言的,却创造了一切大美来。你看它的变化是多么丰富啊!
我要感谢地!地上长了多少数不清的万物!地是宁静的,是稳固的,心是坚定的。也是最有力量的。那太平洋的波浪声,听了就会让我感到一种真正是大自然本身的力量。
我要感谢中国的作家!特别感谢鲁迅!最近读他写的社戏,写得真实生动,把我带到当年他去看戏的情景之中,让我也写出了小时候在我的家乡看戏的经历。我感知到了鲁迅那双看世界的眼睛,还有他的听觉也是很灵性的。鲁迅在社戏中说了一句用心,才让他听到了舞台演员唱的唱腔。
我还要感谢我自己!我在不被人理解的时候,依然心中能存爱美追求人类美好的心不变,给了我人生多少动力。在人生的大风浪中得到了千万次的失败成功,让我的心变得更坚强了,力量从灵魂里涌动出来。
感谢的心在心中萌生时,感到生活是这样美好!也让我有了快乐人生的心态,让脸上有了数不清的笑容,天堂美景在哪里?只要有了感谢的心,原来它就在我的心中老早上藏着。
一组随笔
太阳
早上,在校园的操场上,无意间看东方的太阳,东边的天空大半如画家在一张洁白的纸上,抹上了黑色,太阳正从黑色的云层中透露了出来,正在慢慢地向前移动,和它身后的黑色的云块分割开一段空间。
记得我读高尔基那篇《海燕之歌》,里边有一句,“是的,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今天早晨看到太阳的从黑暗之色的云雾中冲破露出来的,是无言的抗争中才重新变得光亮起来的。
我想:人也是这样的,有时会遇到无数坎坷,这正是对于一个人的考验,需要的是平静的心态,需要的是相反相成的看问题的智慧思考。
太阳像镜子一样,它能穿透透一切,因为它是光明的化身,如果没有光明的世界对于人类是无法想像的。借着太阳的光,看透世间万象,看见美与丑并存的,也不要悲伤,快快乐乐的向前前进。因为我看每一回看到太阳的时候,都从它那里找到很多的东西来暗示我,太阳每天升起来,又落下山去,不是说落下山去,它就再不升起来了,它还是要执意的向前进,它的希望之光是永远不落的。
有一个网友说得好,不管结果怎么样,只在于这种过程本身就是一种美。无希望中产生出希望来,对于希望不要为它太伤神,怎么离我是这么远啊,不是的。当我看到太阳那一瞬间时,感受到了太阳照亮了世界上所有的人,当然也在我在内,只要我一步步向前走着。
愿太阳永远在我心中永远不落,让我心中充满着无限的光明与希望,我神圣的太阳啊!忽然感到我本来就和太阳拥抱在一起的,心胸豁然开朗,不要那么多的躁动,一切美好的东西原来早在我的心中。
自己的心声
中午一个人,在一个大操场散步。走了几圈后,我就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即兴创作的歌曲。
我走过了平地,
我爬过了高山,
我看见了大海,
我看见了日出,
也看见了日落。
人生的道路无论多么艰难,
我还是昂首前进!
人生的道路无论多么艰难,
我还是昂首前进!
……
我边散步边吼叫着,用的是流行歌曲音调哼唱的,每一段结束的时候,用了一个长长的拖腔,具体地说就是一个嗨字,我却唱出了心醉神迷!
记得前不久去市新华书店在市新华书店看到了刘心武老师的一篇散文,写的正是像我这样的感觉,说一个人有时情不自禁地唱的歌曲,最能代表人真实的心声,我以上随意唱的,也许能代表我的真实的心声。
中午,阴了好久的天空突然开始放晴,天空有无数的白云朵朵,连一点风声也没有,天地全是处于宁静之中,总不知道自己的心在想什么,无意间找我想的是什么的时候,最先我想唱的是一首李谷一的歌曲《知音》,唱着,想我的知音朋友都在哪儿?近在身边的朋友,本市一些爱好文学的朋友,远在北京上海全国各地的没有见过面的朋友,想他们给我说过的话,是那么亲切,就像在近前一样,永远在温暖着我的心。
我在唱这首歌曲是很动情的!
关牡村的《吐鲁番的葡萄熟了》,这首歌曲也是我情不自禁地唱起来的一首,这首歌中一定有很多我心喜欢的东西,在鼓励着我前进。
音乐曾是我最迷醉的,可现在我是在背叛着它,可是它还不时的来找我,当我唱起歌来了,如入无人之境,让我感到世界上人是很快乐幸福的,是这音乐给人带来的。快乐幸福的音乐啊,你的手把我拉紧些,不要让我离开你,在你的歌声中,让我享受你给我的所有的美!让我在这一瞬间变成了世界上谁也比不上的走进天堂之中的人。世上无一物,何处柒风尘,心里保持得洁净,人间并没有烦心事,完全是自作多情,这时候歌声陪传伴着我,我是多么地幸福!我是花儿一样美丽,我是婴儿一样可笑,我是大海一样地包容宽阔的情怀,我是一朵白云那样平淡。。。。。。
我的好朋友——蝴蝶
中午,我沿北面上山的一条小路走去。路西边有一长长的小草坪,虽然是秋天了,那一丛丛小草并没有枯死,依然是葱绿。
昨夜下了一晚雨,天地如洗过一样,向北山下边的数个梧桐树如洗了一样,叶子依然葱绿,中间有一棵梧桐树的叶子开始发黄,雨过怎么看都是舒畅的。
我总在看着什么?像是盼望着我的好朋友来到一样。走到山顶处的地方,小路西边有一小片萝地,萝卜的叶子正绿绿的,露出地面的萝卜一大节正是青色,像是为了叫我看见的样子,它身上长有眼睛一样。它并不是特别有美处显眼,来到我眼前还有一点冷寂之感,那片萝卜地静静地样子,像是什么也没有,像是等待什么美的东西来到它的近前,去拉着它的手,去和它交流些什么。
我这么神思时,忽然奇迹出现了,是什么?有三只白色的小蝴蝶竟从萝卜地飞到了半空中,飞的时候,速度较快,三只是并行的,当它飞到我近前的空中的时候,有意地速度慢了下来,它的翅膀轻轻地一张一合地抖动了几下,然后像小鸟一样地向北边的天空飞去,很快地在我的眼中消失掉。我还想看过清楚,它到底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它一定会有它飞到的那个地方!
我以为只有三只白色的小蝴蝶,在萝卜地南处有一长长的的石砍上面稍低的空中,有五六只白色的小蝴蝶先后又慢慢地向高处飞去。
天空这样大,无边无际,离地面这样远?在天地之中,小蝴蝶可谓小,可它并没有自以为自己的渺小而轻看自己?现在正是秋天,难道说它也是为了享秋色的宁静美丽才让我看见它吗?
我在寻找什么?总是离我远远的。在我这样的心境之中,在我的面前来了这么多白色的小蝴蝶,我没有感到你的柔弱纤小,你的内心也许特别坚强有勇力,这么一个空寂的中午,我一个人在天地间独行时,你在的眼前出现了,你白色的翅膀,在空中飞舞起来,像是为我在起舞一样,你是和天地的节奏相同的,你是把一种自由之美和爱的美让我看的,你是我的一位好朋友,不知为什么,每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突然会变得静了起来,让我多了很多好奇和对你注视的目光,我感觉到我被你的美丽身影而打动这时候,看到,天虽高,却神圣起来了。地因为你的存在,多了些自由的歌唱,地里生长起来了更多的诗意之美,是地里生长出万物,你相信美的东西在生长着,没有停止过一时啊!
你的白色的身体,是上帝用雪的精灵的滋生出来,你的心灵是雪一样洁白。我想你是和太阳之魂系在一起的,太阳光亮亮的,太阳是希望的像征啊,你的雪白的身体为什么光亮亮的,那是太阳光铸在了你的身体,让你圣洁,让你特别有灵气,让你自在自由在天地之中飞舞,没有一点认为自己的矛弱,也许你的灵魂却是钢铁一样坚固!大雨中大风中大雪中阴天晴天你都能飞舞,前方一定有一个特别美丽地方,那是你要去的故乡,你没有停止过。
你是爱的化身,最感动的我的是中国人喜欢的那个戏梁山伯与祝英太的故事,对爱情那样的坚定,死也不变的爱,听过《小提琴协奏曲——梁祝》化蝶的音乐,电影中看到过化蝶的情景,真有两只蝴蝶在我的眼前飞过,那是两个爱情之人魂变的蝴蝶,它们得到了爱情,得到了一种人自由,虽是悲剧却在理想中实现了。
每一回看见小蝴蝶,我想你是和我有一种特别的缘情才来到的,也许你就是我多少年前爱过的一位美人的魂变成的,你让我看到了一切理想之美,你让我看到了很多关注我的朋友的身影,你让我的心飞向远方,飞到我朋友的身边,飞到自由和爱的地方,也许就是一朵近前的小红花,让我站下来,多看上几眼,也就足够了。
我美丽的蝴蝶,让我今晚在梦中看见再一回见到你吧?让我的心永远是自由的,对爱的一切是在真诚之心的,让我心中生长起大智慧。
让我抬起了自信的头,让我再不要看那些世俗的眼光。有好多过去认为难得不可能的事情,突然有了一个信心,就是只要努力做着,也许奇迹就在一瞬间出现。
小蝴蝶,把我带到一个神圣美丽的地方,是自由是爱,是与天地同体,是与日月同辉,一切那么平静,一切那么自在,像水一样,就像在我面前天空飞舞的小蝴蝶,将我心打开,我不要再为我的小忧虑而伤感,我可爱的美丽的小蝴蝶啊!你在我空寂时来到我的面前,我不知道怎么向你说声感谢的话。
姨婆
我有一个姨婆,早已经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去了,最近在梦中看见了她,涌动着对姨婆的思念情绪,有几件小事在我记忆中挥之不去,写在这里,作为对姨娘的纪念。
小时候一天中午,我在车路上看西安回来的车,有一辆客车来了,就停在写有故乡名字的牌跟前停下来了,从车门走下来一位老人,手上提着一个小行李包,姨婆看见了我后对我说:“帮姨婆把这行李包扛到家里?”我从姨婆手中接过了行李包,最多有二十几斤,姨婆出了一回西安,到她的亲戚家里去了,亲戚送她些什么宝物,我也不关心,是用单子包着,有挎袋子,我直接挎到了我的肩膀上,跟着姨婆向东边的公路走去。
姨婆家离我家的距离有二里多路,走了一会儿后,就到了姨婆家里。姨婆住的地方,在半山上,两小间土屋子。
到了姨婆家,姨婆为了我做饭而忙碌起来了。找到了一个小盆,倒好了白面,舀水多少,正合适,站在案板前,就揉搓起来,将一块白面团,用一个小擀杖卷起来,推了几下,面团变成了一个圆形。姨婆坐在灶门口,添上细柴,用一根火柴擦着,接着拉风箱,风箱很有韵律地响起来,从灶洞里边的火苗红艳艳的,把姨婆婆的脸映得红灿灿的。锅热了后,姨婆把一个圆圆的生面团放进去,不时地翻着。火力不行了,姨婆就坐下来添上几把细柴,把风箱有力地拉几下。
馍烙好后,姨婆又在锅里倒上水,开始烧,水开了后,姨婆找了一个大白碗,把烙好的馍给我撕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放在碗里边,倒上开水,还放了把红糖,姨婆把一大碗糖开水泡馍递在我的手里,要我吃。当我端着吃时,尝到了白面的一种特别新鲜的香味,还有红糖的甜味。可是我吃的时候,姨婆自己舍不得吃一口白面馍,只是坐在灶前的那个木堆子上。姨婆的心里就是只要我吃上了她亲手烙的馍,她比什么都要高兴的。
姨婆这时候的日子是很难的,她是一个人过日子,她没有儿子,有一个女儿,也早早的离去了,这个姑留了两个女儿,两个儿子,就是她的外孙子外孙女,姑夫后来把姨婆接到他的家里去了,姨婆帮助姑夫家做饭管她的外孙子孙女。
有一年过年,我去给姨婆拜年,是一个深山区里,离我家十五里路。我到了姨婆家的时候,提了个馍笼子,刚一进姑夫家门时,姨婆当即接住了我的馍笼子,招呼我到南边的一个小屋子坐,有一个火盆,烧的是木炭火正红火。当时天正冷,坐在火盆跟前,身上的寒意一下子远去了。
姨婆见我来了,就想把家里所有好吃的东西拿出来叫我吃了才高兴。她打开了柜子,手的动作尽量加快,在一个盘子里放了一满盘柿饼,端到我跟前的桌子上,给我说:“我娃快吃柿饼!”我从盘子中取了一个柿饼吃了起来,那山里的柿饼比蜂蜜还要甜,一下子吃了五六个。
二十年前,我去给姨婆拜年。姨婆给我说了一句话:“在外面没有锅没有碗,怎样生活下去?不要出去了,就在家里。”我心中是不能接受姨婆说的话,可是能感受到她心里是为了操心我。
我还听我的表妹说,小时候,姨婆到我的爷爷家里,一手抱着我,一手抱着表妹,对我倾住了多少爱!
姨婆,虽然您走了,可是您给我点点滴滴的爱,我永远铭记在心中。因为我感受到了您的爱是那样热,像春天那温暖的太阳。当感受到了有爱地方时候,不管过去了多少年,都能记得,爱的阳光是穿透时空的,这是一位名人说过的话,我感受到确是这样的。我得到了老一辈亲人的爱,这种爱现在它是传递着,在我人生困难的时候,想起了,让我特别温暖。并且把有爱的阳给我的家人朋友,需要帮助的朋友或村人,那怕一点小爱行为,姨婆在天之灵知道了也是很高兴的。
听音乐的感觉
1
我小时候,听见哪里有人唱歌或演奏乐器,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不但要看,更重要的是听得很进心。
我三叔教书的中学,有一位音乐张老师,他会拉二胡吹锁纳,让我很羡慕。
有一天上午,在学校操场上临时打起的露天剧场上,站在舞台前边的一位,两手扶着锁纳两边,两嘴巴鼓得圆圆的,眼皮像在闭着,他正在吹一首器乐曲,《在北京的金山上》,看他的心中如同有只小鸟,合着他吹的神妙的旋律,不知飞到了天南海北。这个吹锁纳的人是谁呢?就是这所中学教音乐的张老师。
台下边坐着一大片人,都是学校的老师学生,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张老师吹钠纳的样子,很好看,吹出来的音符似乎能听得懂,像是在和他们说知心话一样。我听得更呆了,这熟悉的旋律我能唱得出来,听张老师吹的,我也真想上台去吹,可是这门乐器我不会。回想当时我的样子,听到张老师吹的锁纳曲,就像有一位情人,我用我的手把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了我的手里,不想放下去,这时候,全在天堂之中。
2
我在三叔起初教书的小学上小学六年级,学校的一位刘老师爱吹竹笛。
一天下午,刚刚下过雨,整个天空大地如同洗了一样洁净,让人心中生出一种舒心之感。
刘老师来到了我三叔的房子,手中拿着一根竹笛,我正坐在三叔屋子里南边窗下边的红色的桌子前看书。
刘老师笑迷迷地说:“梦想,出去跟刘老师玩玩?”我有些不想去,看刘老师很坚决的态度,就跟着刘老师出去了。
刘老师因为和我三叔关系特别好,待我的感觉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我和刘老师在一起也没有他是老师的感觉,让我有多么怕他,刘老师和我平等的就像是不分老师和学生之分了。我和刘老师从三叔的屋子出去,经过了一个大院子,走到了南边的一条小河前,随着小河一直向西走去。河水是清悠悠的,它总是在静静地向东流着,细细地听时,会有琴声似的在轻轻地奏响着一样。小河以北和一条绵延的大山拥抱在一起,不分你我。一路上,刘老师给我讲了很多笑话,隔得时间久了,竟没有记下一句。
向西走了约有两里地之后,刘老师和我站住了。看天空,因为雨过之后,格外的蔚蓝,眼前的山像一个人站得端端的样子,气势显得很昂扬。
刘老师要有什么大事了,我还百思不解。当我有疑时,他竟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竹笛,有滋有味地吹了起来。刘老师吹着,我听着看着,刘老师不时地向我看上一眼,我看见他脸上总有笑容,那种快乐劲儿不比专业音乐家差什么。刘老师吹笛时,生怕我走神了,没有认真听,我的眼睛不敢向别的地方多看一下,是在用心地看着他吹,认真地听着他吹,因为我能听得懂他吹的曲子的音调。记起来了,有一首正好是我们家乡的民歌,现在还能记得一个6音起头的,那么悦耳,让我心中生出多少快乐啊!有一句歌词是这样的:南山岭上南山坡,南山坡上开红花。。。。”
刘老师吹笛时,因为只是当了他的一个听者,没有分心,刘老师就很高兴。当时,刘老师因为爱吹笛,就让他当时缺少文化生活的年代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
不知道刘老师现在还生活得好吗?我总记得这个下午,一个人玩乐器,另外一个人用心听,竟给我留下了永久的快乐的记忆,想起来,如同此时有优美的笛音在陪伴着我,生活原来是如此美好,原来听音乐的作用是这样大,能让在瞬间有了快乐的心情。
3
记得有一回路过县剧院,看见县剧院的墙壁上,贴了一组宣传县剧团的演出剧照,有两个年轻的乐队队员吹黑管,两腮鼓起,神情很风趣,照片上留下了说明的文字,吹奏的是一首日本歌曲《在海滨》,是因为我对音乐有一种爱好,当看到这剧照时,就像跟着一起走进一个有音乐的世界去了,真的听到了吹奏的乐曲。
正好一个晚上,我有机会去县城里的剧院看了一回演出,其中竟有黑管合奏这个节目,一个高个子,一个矮个子,高个子人胖胖的,吹曲子时,格外进心,吹出了一种风趣可笑之感。另外那个矮个子的演奏员吹的就像把人带到一个海边,让我看到了无边无际的大海,我的心跟上宽了起来。这俩位吹曲子时,有时分,有时合,音调不时地变化,有时高,有时低,有时节奏舒畅,有时要做些曲折下行后上进的变化,他们像是用乐器在说话,说得那么投入,台下的观众们听得也极认真,没有一个乱说话的。
这时在我的小时候,第一回听到的外国曲子,现在过去了很多年了,当时的情景依然如同在眼前。因为我一定是爱音乐,要不,会感受到听音乐会给我带来很多快乐心情,感受到了音乐中一种特别打动我,让我能产生美的想像。
4
在我少年时,有很久一段时间,总爱到剧团去玩,向剧团的演员乐队演奏者请教学习音乐的事情。
有一天下午,我是二娘家去剧团的,步行了八里路,到了县城里,直接找到了剧团。
因为看剧团演出,剧团乐队有一位拉二胡的演奏员,年龄十二三岁,我竟和主动的和他打过几回交道,竟成了好朋友一般,因为想听拉二胡当面听听,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大乐事了。
我到了他的一间小屋子,他正在。我对他说:“小A,请你为我拉几段剧团唱的眉户唱段?”小A拿上了他的二胡,就给我拉起来了,什么花音刚调,苦音慢板等,我真如同仙乐耳渐明之感,总是叫我很快乐,像去了上帝的花园那样美的感觉。
因为我看到过剧团演出时,那些演员唱的唱段,我感受到特好听,就想把它学到手不可。
小A给我拉时,那些音符上面,像是有美人用丝线给多绣上了些花纹,像是一位美女打扮一下,更漂亮起来了。
小A给我拉了一会儿后,停下了,我对他说:“你帮我唱几段眉户?我想听听,你们剧团唱的就是好听!”小A真是我的好伙伴,虽说和我年差不多大,可是在音乐方面如同我的老师一样,他也认为他就是比我会,就为我唱了好多段,我听得很细用心,他唱的我都记在了心里一样,比如说现在还能记得一些,“阳春三月,喜鹊叫喳喳。”听他为我唱了后,我才离开了他的屋子,并向另外一位剧团的名演员的屋子走去,想请她再我学习几段当时戏曲唱腔。
5
有一天晚上,我到了地区剧院看演出,这天晚上是地区剧团演出,不要钱的。
当我进去后,在剧院后边空的地上,站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个子不高,脸红红的,我一眼就认得了,她是我们班上一位县高官的女儿小C
我站在她的跟前,主动地和她讲话,她当时在我的心中是当了大官人的孩子,可是并没有看不起我的意思,我讲什么,她都能给我解释着。
我怎么这么好玩,认为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了,站在她的面前,不想离开她。
她讲话能深抓我的心,像要给我点燃烈火,给我些信心。小C说:“你在咱们全校是出了名的人了,你的作文写得好!校长那一回在全校开大会时还表歌扬过你!”听她一说,我记起来了,当下感到心中明亮起来了,像是看到我以后的什么光明一样,让我自信的是县高官的女儿还记着这件事。
这天晚上剧团的演出的节目,我看得并不认真,而是被县高官的女儿把我吸引住了,她的脸红红的,在我的感觉里像花儿一样好看。还大胆地对她说:“我想到剧团去搞乐队工作,请你以后给爸爸说说。”这简直是天方夜谈之事,我竟说出了口,现在起想来还是感到好笑。
这晚上看演出,有一个合唱,唱的是白毛女开始的那一段:“太阳出来了,太出出来了。上下几千年,终于今天做了主人。”
这个晚上的记忆,竟让我现在还能记得,突然给了我一个感受,人生有很多时候,会因此情此景,产生很多幸福快乐的感觉。感觉是什么呢?注意一下听觉视觉等感觉,幸福就是靠这感觉带来的,想一起,确是这样的。
6
有一天早晨,是个星期日,我和很多小学生们在半山坡的玉米地里,给生产队拔玉米杆子。
拔累了,我给小伙伴们说:“咱们一起唱歌吧?”有一位叫瞎猪地说:“唱什么歌?”我说:“唱秦腔吧?”说着,我就先唱了一段,怎么感觉到我一唱,就想走到唱腔中情景之中了,把我很多就不清的情绪带进来了,有伤感,也有高兴,那些小伙伴们,也跟着我一起唱了起来。
我们当地的大人小孩子对当地的戏曲秦腔都会唱上几句,这是因为常看戏听戏的原因。
在山坡上拔玉米杆子的劳动,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劳动,秋天的太阳照在山坡上面,照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脸上冒着汗水,可是当我们唱起秦腔戏唱段时,累的感觉全一扫而光了。
晚上去记工员要记工员给我记工分时,记工员说我白天领着一伙小娃只唱戏,影响了拔玉米杆子活儿,工分也就没有了。我沉默不语不起来。工分没有记也是小事,可是想到了白天我还是在劳动之中,因为唱秦腔,那种快乐是给了我的。
今天一位朋友,对我说我,你一定要对生活快乐,我想了一下,快乐是什么呢?快乐是一种感觉,想到了过去听音乐的感觉,曾经那样叫我心动,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言说之美,就追忆了这篇关于与听音乐的有关片段。朋友,不管你现在心境如何,或喜或优伤,只要听音乐,会让你当下心情发生变化,带到一个上帝创造的美好的神界,会让你感受到音乐的神奇,会让你体会到人生的真善美的境界,远离假丑恶,让人才真正感受到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