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启发青少年的科学探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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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科学探索的故事(4)

1984年10月,冰岛南部的格里斯维特火山再一次爆发了。但人们发现,这一次它所喷出的不是炽热的熔岩、火山灰、蒸汽,而是巨大的冰块!这一现象持续了整整两个星期的时间,在喷射最剧烈的时候,每秒钟可喷射出2000立方米的白色冰块。结果火山爆发还没有结束便在火山口周围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冰。

常言道:“水火不相容”,那么火山为什么会喷射出冰块呢?

原来,冰岛是地球上火山活动频繁的地区,岩浆经常沿着地壳的裂缝活动。它们有的冲出地面,形成火山爆发;有的在半途中冷却凝结,不流出地面,使一些被岩浆阻塞的火山口和地下裂缝中,也充塞着冰川。当格里斯维特火山爆发时,首先将积聚在火山口的冰块喷出。由于冰岛的火山活动虽然频繁,却比较“温和”,火山喷出的气体接二连三地冲向空中,把来不及融化的冰块抛向地面,便形成了火山喷冰的一大奇观。

怪雨

在我国史书中,记载着这样一件事:公元55年的一天,陈留郡(现在河南省开封)一带乌云密布,进而又狂风大作,接着就降落下了大量的谷子。无知的老百姓说,谷雨是龙王爷对他们的施舍。科学家王充却站出来说,这是因为旋风卷起谷子,然后又随雨降了下来。

十九世纪末,在法国南部的土伦,一天下午突然下起了“青蛙雨”,一只只的青蛙从天而降,引得人们纷纷跑到屋外看热闹。谁知青蛙的个头虽小,但从高处落下后,力量却很大,好多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叫苦不迭。

1856年的一天,美国肯塔基州上空洒下了成千上万枚纺织毛线用的金属针,满天飞舞,颇为壮观。1940年,在俄罗斯的一个小村庄,突然降下了几千枚银币,全是伊凡五世时期的货币。1970年,在澳大利亚北部山区,大约有15000多条鲈鱼随着暴雨一起落下,形成了一场罕见的“鱼雨”。

像这样奇怪的雨还有很多,过去人们很迷信,以为是上天的恩赐。其实,这不过是旋风或龙卷风在作怪。青蛙雨是龙卷风把正在聚会的一大群青蛙卷上了天,然后抛了下来。金属针雨是龙卷风把一家工厂摧毁,把针带上天空,又随雨纷纷落下。银币原来就是在不远处的一座古代贵族的坟墓里,后来地面被侵蚀,风雨冲走了泥土,龙卷风把它卷向天空,再同雨一起落下。

棋局里的暗示

一个万里无云春光明媚的日子,私人侦探阿良在公寓的侦探事务所里一个人悠闲地看着棋谱。下午两点左右,十文字悦子突然来访。她是某推理杂志的编辑,虽然个子不高,但气质很好,颇有魅力。阿良因经常应邀为这家杂志撰写随笔,所以与她很熟。

“我本来是到舟木先生那儿去约稿的,正赶上他有客人,告诉我过半小时后再去,所以我就跑到您这儿来消磨时间了,多有打扰,您不见怪吧?”悦子客气地说道。

“哪里,哪里,要是你来随时都欢迎呵,你看我正闲得无聊……”阿良热情地将她让进屋里。

舟木先生是住在这所公寓9层的一位推理作家。此人30岁出头,一直未婚,同阿良是棋友。

“你说的来客,是不是一位女的?”阿良开玩笑地说。“不,好像是一个男的。因为我见门口摆着男人的鞋。那位先生,莫不是同性恋吧?”她也开着玩笑说。

阿良取来咖啡壶,煮咖啡给她。

她见桌子上放着棋盘,便说:“阿良,不同我杀一盘吗?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棋艺。”

“你也会下棋?”

“哈哈,下下你就知道喽。”悦子边说边动手摆棋子。

最后还是阿良赢了,但悦子的棋确实下得不错。

“对不起,我去去就来。”阿良起身去厕所了。

解完手,放水冲时,突然听到电话铃声。悦子就去接电话了。

“是的,这里是阿良侦探社。噢,是舟木先生……是我,嗯,我刚和阿良下完棋……好的,明白了,那好,到时候再……”只听到她接电话时的答话声。

当阿良洗过手走出厕所时,十文字悦子已经放下电话,在收拾棋子。

“刚才的电话是舟木先生打来的吗?”

“是的。他让我再等20分钟。”

“那么说,他知道你在我这里。”

“我事先告诉他我有可能在你这里等他的……”

“怪不得……那么,我再给你倒杯咖啡吧。”阿良又将咖啡壶端去热了一下,给她倒了一杯。

“阿良,我去舟木先生那儿时,您陪我一块儿去好吗?”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隔着杯子看着阿良的脸。

“怎么,这是为什么?”

“舟木先生也喜欢下棋吧。我每次去约稿或是去取稿的时候,总是让我跟他下。而且也不知他是开玩笑还是出于真心,总说要追我,弄得我很为难。所以,要是有您在身旁就好办了。”

“让我当你的保镖呵。”

“拜托您了。”她深深地鞠了一躬,态度坦诚。

阿良虽然不大情愿,但又不好拒绝。

20分钟后,两个人乘电梯上到9楼。按响了905号房间的门铃,却无回音。

“真怪,难道没人?”悦子拧了一下门把手。

“哎,门没锁呀。”她推开门说。

“先生在家吗?我是十文字,打扰您了。”说着她便走进屋。

这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阿良也随着她进了屋。当走进有几个榻榻米大的房间时,不禁大吃一惊。舟木荣治好像是在和客人下棋似的,坐在有靠背的座椅上,头伏在象棋盘上已经死了。旁边丢着一个可乐空瓶。好像是被人用这个瓶子击中了头部,头发里渗出了血。

棋盘周围的棋子乱七八糟丢得到处都是,对面的位置上只有一个坐垫,而没见可乐瓶。

“舟木先生是在下棋时,被对手杀害的。他只专心下棋了,没注意到对手的举动。”悦子倒不害怕。

“你是说坐在这边坐垫上的人就是凶手。这个凶器可乐瓶是舟木先生拿给客人的喽。”

“不管怎么说,他被杀还不到20分钟,刚才舟木先生还给我打过电话,正好是20分钟之前,听他的口气当时似乎有客人。”

“噢,是我去厕所时来的电话吧?这么说,那个时候,凶手还在这个房间里。哎,他右手里好像攥着什么。”

阿良发现被害人右手紧紧握着,掰开手指一看是个象棋子——“飞车”。

“这是什么意思呢?”悦子不解其意。

“也许是暗示凶手的名字。”

“那么说舟木先生是在断气之前,从很多棋子中选了这个‘飞车’作为凶手的线索。”

“的的确确像个推理作家临终的样子。”

“那么,‘飞车’有什么含义吗?”她歪着头思忖着。

“你知道舟木的什么情况吗?譬如,恨他的人啦,或者……

“是呀,单身的先生格外怕寂寞,所以就连他的私生活都毫不隐讳地告诉了我。我知道的就有两个人:一个是先生的叔父。他告诉我,为了土地所有权问题叔父正同他闹纠纷。”

“另外一个人呢?”

“另一个是他大学时代的上届同学,电影导演井上龙夫。他在制作艺术片时,向舟木先生借了很多钱,但那部片子失败了,似乎正为此而犯愁。肯定是借的那笔钱无法偿还了。”

“那么,就查查这两个人看吧,这之前,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报警吧。”阿良用隔壁书房的电话通知了报警台。

回答完现场勘查刑警的询问后,阿良马上开始了私下调查。

电影导演井上龙夫的工作间离家很近,步行只需几分钟,是在公寓的6楼。他似乎还不知道舟木被杀的事。当他从阿良嘴里得知这一消息后,顿时板起面孔。

“反正我觉得他是不会好死的!”他冷淡地说道。

“这是为什么?”

“你没听说他一个劲儿地追逐,诱惑来取稿的女编辑吗?那家伙打从学生时代起就爱打女人的主意。所以,你们从那方面查一下怎么样,怀疑我纯粹是找错了门儿。”

“你不是拍艺术片破产了,而借他的很多钱还没有还吗?”阿良又进一步逼问道。

“那不是借钱,是出资!公司就算倒闭也没必要偿还。此事在他出资前也是讲清楚了的。”井上面带怒容地回答说。

“那么,今天下午3点钟左右,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

“你是问我不在现场的证明吗?今天从3点到5点,我就在这个工作间,看我导演的电视剧。”

“谁能证明呢?”

“不巧,这里是连老婆和孩子也不能进的工作场所,没有证人。”井上回答着,并从厨房的冰箱里取来罐装啤酒。

“喝吗?冰镇的。”

“不想喝啤酒,倒是想喝可乐。”阿良故意暗示了凶器可乐瓶,观察对方的反应。

“可乐……那种小孩子喝的饮料,我这儿是没有的。”井上表情冷淡地说。

“那就算了吧。您会下象棋吗?”

“小时候倒会,可学会了麻将后,就再不下象棋了。”

“被害人死时手里攥着棋子‘飞车’,我想他大概是想说明凶手的线索。”

“这同我有什么关系?”

“棋子‘飞车’背后写有‘龙王’或‘龙’,你的名字不是龙夫吗?”

“因此,你就说我是凶手喽。哼!真是愚蠢透顶。就是靠这种幼稚可笑的推理,还当什么私人侦探。”井上龙夫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嘲笑着说。

阿良走访的下一个是舟木的叔父飞田银造。说是叔父,其实年龄只差10岁左右。是个鳏夫,在一家高级公寓当看门人。阿良在舟木荣治的房间里曾见过他一面。

他听到侄子的死讯后也是紧绷着脸。转而,又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喜悦。

“这下,那块地就完全归我喽。”

“你是出于这个目的而杀了他吧?”

“哪里话,这是他的报应。尽管他对我这个叔叔大逆不道,扬言要到法院告我,但看在他是我侄子的份儿上……”

“究竟有多少土地?”

“面积不过100坪,可那地方每坪值300万日元。”

“那就是3亿日元,可见你杀人动机是充分的。”

“怀疑我?还是少在我身上费心思吧。反正是那个家伙自己的事,无非是因女人的事被杀的吧,还是用点儿功夫在这方面去调查调查吧。”飞田刻薄地要下逐客令了。

“那么,今天下午3点钟左右你在哪里?”

“3点钟,我正在这个管理室睡觉呢,好像感冒了。吃了感冒药有些发困,就那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从这里到作案现场开车单程只需30分钟吧?”

“也许吧。不巧,我不会开车。”他讪笑着。

“那么,你会下象棋吗?”

“这个吗,我还是业余初段的高手哩,不像荣治那样是个臭棋篓子。小时候,那家伙的象棋还是我教他下的哩。”

“实际上,他死时手里还攥着一个‘飞车’棋子呢。”

“什么?‘飞车’……”

“是的,说不定这也许是要暗示你的名字飞田……”

“喂,喂,你不要威胁我!要是‘飞车’和‘银将’两个都攥着的话,那么我的名字连名带姓都全了。不要只见一个‘飞车’就认为我是凶手。你不是说荣治被打中头部死的吗?要是那种死法,怎么可能还来得及留下临终遗言呢。”飞田银造好像是个地道的推理小说爱好者,连临终遗言这样的专业术语都知道。说起来他桌子上还真摆着几本推理小说,那都是些翻译过来的小说。

“即使头部遭到猛击,也不一定会立即死亡,也有被打之后一段时间神志还清醒的。”

“那也许是偶然抓了‘飞车’,在考虑走下一步时被杀的哩。”

“是的,有这个可能性。”

“今晚又要熬夜了,不得不去帮着安排葬礼……”飞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钟已经停了。

“哎,是电池没电了吧!打电话问问正确的报时吧。”他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314三位号码。

“见鬼,号码拨错了。”飞田咂了一下嘴便把听筒放下了。

“报时是117吧。”

阿良告诉了他,这时电话铃响了。飞田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抓起了电话。

“真怪,马上又断了,是打电话恶作剧的。”

嘟囔了几句后他又重新拨了117,知道了正确的时间。

阿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遂说声:“对不起,打扰您了。”便悄悄地退了出来。此时此刻他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晚上阿良请十文字悦子来到他的公寓。

“悦子,下盘棋好吗?”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下棋吗?”悦子笑盈盈地问道。

“呵,顺便和你聊一聊嘛。”

阿良摆上了棋子。

下了一阵后,悦子忽然笑道:“阿良,你犯什么糊涂?飞车只能纵横走。”

“是划十字吗?”

“没错!”

“唔,是十字。”阿良盯着悦子的脸说道。

“啊。”十文字悦子忽然变得惊慌失措。

“唉,我真想不到你会干这种事。”阿良不无惋惜地说道。

“你怎么会想是我?”悦子的声音有些变调。

“首先,舟木为来客准备了一个坐垫,这说明来客辈分要比主人低,而井上龙夫是舟木的大学时代的前辈,飞田银造又是叔父。舟木是不会让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坐坐垫的,所以他二人是清白的。”阿良尽量平静地说道。

“你在来我这之前,已经杀了舟木。趁我上厕所的时候,你拨打了314,而且放下电话后会马上被打回来,你想借此来隐瞒舟木被杀的时间。”阿良的语调有些发颤。

“而最关键的是舟木手中的飞车,只能十字移动,这是暗示你——十文字悦子是杀人凶手。我说得对吗?”说到这,阿良觉得一阵心痛,他在为一个好朋友惋惜。

十文字悦子脸色苍白,她静静地对阿良说:“阿良,你能陪我去自首吗?”

阿良有点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握在死者手里的点心

法国数学家罗伯今年已经40多岁了,却一直过着单身贵族的生活。在念完博士后,他就一直致力于数学方面的研究,以至无暇顾及个人生活。

这天,他参加了一个数学成果颁奖大会,他的一项研究获得大奖,光奖金就一万法郎。

罗伯揣着钱兴冲冲地赶回了公寓,这些钱够他生活很长时间了。罗伯掏出钥匙,刚准备开门,就听见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回头瞅瞅,却没有一个人影。罗伯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人要是有了钱,就喜欢疑神疑鬼。”

进了房间,把钱放进保险柜,罗伯倒了杯香槟,慢慢品味着成功之后的喜悦。

这时,门铃响了。进来的是公寓的看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