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汨低眼冷睨了一眼她领口,讽剌说道:“以你现在这个模样,难不成你还是个守身如玉的良家妇女?谨守礼教的名门千金?”
事实已摆在眼前,天底下哪有一个正经的姑娘家会像她这样对男人动手动脚,外加轻佻的眼神和言语?还有,竟这么大胆穿如此低胸的衣裳。
他差点就要让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受伤给骗了。
“原来你也喜欢那些娇柔懦弱,说话细语轻声,道貌岸然,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在床上更如白目鱼一样的女人?”
如果是,这简直太伤她的心了,原来他的择偶条件还是没有变,难不成她要变为那样的女人吗?
不,她不会了,有一次经验,她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她要他爱上的是真实的她,而不是自己迎合他的需要改造过的她。
“最起码可以确定自已不会和别人共享一个女人。”楚汨嗤笑。
共享?他说共享?
瞬间,一簇怒焰之火在她眼底时凝聚,倏地,她快如闪电般身子跃起,伸出手揪着他衣领,恶狠狠地说:“你******,你竟然这么说我?你竟然把我看作人尽可夫的****,本小姐看得上你并不表示能让你任意践踏、伤害我的自尊,我告诉你,要是你再带着有色眼光看我,我一定要让你好看,我一定……”
她嘴骂起人来,还真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呵!
“骂够没有?可以放手了吧。”楚汨沉下脸,毫不客气地拉开揪着他衣领的小手,由于手劲太大,让慕容忧伏在案桌的身子承受不了他的力度,整个人往后翻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该死的!见她摔倒在地上,楚汨脸色阴沉,霍地,从案桌起身,快步绕过案桌。
“你该不会想赖在这里吧?”他有点不耐烦了,扬起冰冷的双眸,不悦地盯着躺地不起的慕容忧。
“我就是想赖在这里,怎样?”慕容忧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然,痛……她感觉腰部一阵疼痛!
一定是背后的伤口又被扯裂了。
“喂!你没事吧?”见她拧紧眉,脸色惨白,楚汨俊颜,腰下身想拉她起来,却被她狠狠地拍开大手。
“走开啦!不用你管啦!”可恶!她一定和这个男人真是犯冲了,为什么每次出现在他面前总会摔一跤?
她咬紧牙关,想撑起身子,然,她腰间根本不能用力,抽搐了下,额头直冒冷汗。
楚汨发现她并不是在演戏,似乎真很痛苦的样子,连忙弯腰抱起她,却不小心碰到她伤口,慕容忧又感到一阵剧痛教她发寒……
“啊……好痛喔!你发神经呀,不懂怜香惜玉吗?”她皱着小脸,吼道。
楚汨只好避开她的伤口,打横抱起她,刚好风影走进来,“风影,你去找郭大夫来紫辰楼。”
交待完毕,便朝卧室走去,直接用脚踹开门,走进内室,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趴着。
“呃……好痛喔……”慕容忧趴在床上,清灵的眼瞳含着泪珠,对他吼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啦!明知道人家有伤在身,还推人家。你好坏、好坏,呜……”
不知为什么,楚汨见她疼痛难耐的模样,莫名地揪扯着他的心,两手握得死紧,仿佛体内有某种东西要冲了出来。
坐在床前,看着她背部的衣裳印着几点血债,想到她背后的伤口可能裂开了,随即伸手要解她的衣服,一只手却急忙抓住了他……
“你想干什么?”
“你的伤口流血了,让我瞧瞧你的伤口。”他声音中关怀之情不自觉的流露,但他们两人并没有注意到。
“我可是良家妇女耶,而且你一不是大夫,二不是我的男人,我干嘛要让你看?”她咬着唇,痛得泪花在眼眶直打默转,想起在书房他的无情的话语,慕容忧忍不住反击回他。
“天底下能看我的身子就只有我老公,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想我老公应该不想与别的男人分享他老婆的祼体,为了维护他的权利,我只有拒绝你的要求。”
该死!她非要在这关头逞强吗?
楚汨眼角抽动下,冷嘲道:“你身上该看的地方我都看了,就连不该看的地方也看了,现在才这么矫情,会不会太迟了点。”
“你还说,你这个色狼,得了便宜还买乖,你……”
楚汨不耐地咬牙威胁道:“你要我脱,还是要我把衣服撕了?”言下之意,脱是尊重的,撕是粗暴的。
“你……”面对他的武力威吓,慕容忧只能努努嘴,很不甘愿的让他解开自己的衣裳。
也许上天真的在帮助慕容忧,当楚汨将她的衣服脱到腰间之际,却刚好让风影带着郭大夫、楚夫人和楚湛走了进来。
“你们在做什么?”楚夫人一进门便看到这一幕,“汨儿,你竟对小忧做这种事……”
这真的不知是楚汨倒霉,还是慕容忧幸运?
楚汨连忙帮慕容忧拉上衣服,直起身躯,抿抿嘴,心底懊恼他们迟不来早不来,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也是,他为什么要担心她的伤?她是死是活根本不关他的事,为什么他的情绪会受她影响?
这个女人果真是祸水,看来他要远离她才行。
“娘,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慕容忧急忙解释道:“那是因为大哥见我受伤,他说要看看我的伤口,原本我顾忌男女有别,但大哥关心我,所以一定要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