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肖晴打开了箱子盖,看到的便是一双充满着怨恨泪眼。
她不以为意地,将夜依苹从箱子提出来,直接丢到地上,一伸手掏出他嘴里的布巾。
“你这个恶仆,这一切都是你的诡计对不对?你故意将我装进箱子里,然后派人诋毁我爹,离间我们父子关系,对不对?你这个坏人,你这个恶魔,你这个魔鬼,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你没有人性,你卑鄙,你无耻,有本事你放开我,我要将你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地咬下来,我要喝干你身上的血,我要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是黑的还是红的……”
此时的夜依苹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没有理智的魔兽一样,他在竭斯底里地大声地咆哮着。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恶魔,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你玷污了我表哥,你还侮辱我爹,你这个可恶的混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
夜风中,夜离歌静静的一个人立在那里,任由晚风扬起自己那乌黑的长发,他身上的紫袍也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的脸上有些受伤的表情,他的心头还在响彻着之前肖晴的话:“除非,你不愿意随我而去,但是离儿,请你记得,我肖晴有我自己的事情需要做,我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停下我的脚步,当然也包括你。”
“她不会为了任何人停留,她就像这阵风,忽然而来,忽然而去,无论吹到哪里,都是那么潇洒;她就像那天上的云,随意地飘动着,随意地变化着,不会为谁而做着不属于她的改变;她不会为我改变什么,她不会为我停下脚步,那么我呢,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夜离歌的心头有些茫然,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无力感。
正当他那瘦削的身子摇摇欲坠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拥进了怀里。
“晴。”这份温暖夜离歌还是有些熟悉的,他低低地唤出了怀抱的主人的名字。
“离儿,你知道吗,我的歌唱得很好,要不要我也给你唱一首,你听听啊?”肖晴的声音充满了温柔与疼惜,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对于这个第一次爱上人的男人来讲有多么的残忍。
但是这也总好过,当他泥足深陷时再残忍要好。
肖晴的手轻轻地捋着夜离歌的秀发:“离儿,不管你如何选择,我都会帮你解决完这里所有的问题再离开。”
肖晴的话令夜离歌感觉她似乎在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的心头突然升起了一股恐惧,他不要她离开自己,于是他缩了缩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有些微凉的身子紧紧地与她的身子贴在一起。
“晴,你不是说你要给我唱道歌吗?那你就唱吧,我想听。”夜离歌的头轻轻地靠在肖晴的胸前,听着她那有力的心跳。
于是肖晴拥着怀晴的夜离歌,面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轻轻地唱了起来:
“你说我像云捉摸不定。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我像梦忽远又忽近。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我像谜总看不清。
其实我永不在乎掩藏真心。
怕自己不能负担对你的深情。
所以不敢靠你太近。
我说要远行,你暗地里伤心。
不让我看到哭泣的眼睛。
我怕自己不能负担对你的深情。
所以不敢靠你太近。”
“晴……”听着肖晴的歌声,夜离歌的眼泪漱漱而下:“晴,我想听听你说一说你的那几个夫郎的故事。”
夜离歌抬起迷蒙的泪眼,有些撒娇地道:“好不好嘛,晴,我想听。”
肖晴低着着,温柔地为他吻去了眼角的泪好,含笑点了点头:“好。”
“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叫做空,他原名肖空,嫁给我以后改名为纳兰空。他原本是我的表哥,当时我还是家族中不能修炼的废物,而他却是家族里难得的修炼天才。我是没有人理会,没有人在意的一块垃圾,而他却是家族中人人都捧在手心里的一块宝,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居然会将一颗芳心系在我的身上。”
“那时的我,居然不知道他爱上的人会是我而等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被他娘强迫下了毒药,让他不能动弹半分,并以他爹爹的性命为由,强迫他接受一个他不想要的婚姻……”
“当我将他从婚房里抢出来的时候,我便发现,我再也离不开他了,因为我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用他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终于走进了我的心间,我要让他只做我的空。”
“而我娶的第一个男人却是诺,钟诺。他是波旁帝国女皇最宠爱的小儿子,任谁也没有想到,他的母皇居然为她摆下了一个招亲的擂台赛,而那天恰恰嫣然拉着我上街,要我为他挑选一个魔兽蛋,而诺擂台上的奖品就有魔兽蛋。于是我就为了魔兽蛋上台去打擂,结果还真的就赢了,但是赢了之后,我和嫣然才知道,这个夫郎是推不掉了,就这样,诺便成了我第一个男人。”
“虽然他贵为皇子,但是他的身上却并没有太多的娇宠之气,反而更像是一个天天行走天下的豪士一样,总是那么英气逼人,而且他凡事也能做到处处以我为先,处处替的考虑,让我尽可能地免除一切后顾之忧……”
“而在我和诺的婚礼上,我又遇到了我的第二个男人,上官伊人。他自幼便是寒冰体质,这种体质的人,每一个都貌若天仙,但是却都活不过三十岁,所以虽然他出身高贵,但是他的眉间眼底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让我忍不住地心疼,我只想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地宠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