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诚把那节木棍子给扔到了地上,他之前看到傻妞晚上睡觉前总是看上一遍,还以为是什么秘密武器,原来竟然就是一根快烂了的破棍子,他坐在地上,思绪有点纠结,良久,一定要用一个数字来形容的话,那大约就是傻妞每天用在排泄和排异所用的时间,时间有点长,长到他需要用手抚平一下头上的皱纹,以防早衰,二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像是奔四的人。
期间,他又觉得床边有点硌得慌,把傻妞的抱枕给枕到了身后,舒服了,他又开始有精力关注那个看起来一点用处都没有棒子,他越看越觉得它很面熟,好像是自己曾经与它有过亲密接触一样,记忆很可耻的还是被唤醒了,那个棍子不就是以前傻妞欺负自己的时候经常拿着的作案工具,这确实是一个威力很大的作案工具,但也仅仅针对的是自己。
午夜十分,高挂天空的月亮,似乎都睡着了,她蒙上被子,透着一点点的羞涩,如果这个时候你仔细的看月亮,你会发现和大白天看太阳有异曲同工之妙,眼睛涩涩的,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这就是一种蝴蝶效应,因为月亮,所以流泪,因为流泪,一夜无眠。
今天晚上,白老大搂着别人的老婆睡得却是很香,通常情况下,只有失去东西的,还有拥有的太多的人才会惴惴不安,难以入睡,搂着别人家的老婆,自然不会有那么伟大的情绪,白老大睡得很香,甚至于都没有吃安眠药这种目前来说非常奢侈的奢侈品。
早晨,或许应该说是凌晨五点,凤凰村寂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的情况下,赵子诚非常顺利的离开了村子,甚至于都没有人出来送送他,他刚刚离开,村里面好几户人家就出现了悄悄私语,“你不跟着诚子去?”
“得了,你昨天晚上还不是闹着不让我去。”男人翻了一个身,往身上拉了一下被子。
女人不屑,男人啊,她用手指轻轻地戳他的背,“去嘛,总归是兄弟,你悄悄的跟在后面,真打起来,打不过你再跑,娃他爹,娃还等着你撒种呢。”虎戳!没有半点反应!
“老娘都让你去了,你别给脸不要脸的端着,要去赶紧麻溜的去,不想去对吧,你要是敢再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屋内一阵乒乒乓乓,把昏昏欲睡,准备下班的月老婆婆都给吓了一大跳。
各家各户的门不多久就被打开了,哈口热气在手里面,“我靠,你婆娘竟然叫你去。”
“说清楚点啊,我老婆一向通情达理,温柔贤惠,家里家外都是让我做主。”一阵呕吐声,装的有点过头,李大嘴有点看不下去了,“都给我闭嘴,瞎嚷嚷什么啊,和娘们一样。”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胡妮那个屋子,“大嘴哥,别看了,那娘们早就被我用迷香给弄住了,掀不起什么风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