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夕阳余晖,一路无限好的回到别墅,波比一进屋就趴在狗窝上睡觉了,玩了一天对于它这个懒狗来说,早就想睡觉了。
真好,想睡就睡,她也想睡啊,但是她不能睡,她得做饭给偶像吃,其实她吃了好多东西,根本一点不饿,她不饿但偶像饿啊!她得备好饭菜等偶像回来。
她撸起袖子,去厨房忙活,打开冰箱看有什么菜,冰箱里食材很多,做什么好呢!忆起上次自己做了个蒜香排骨不是很成功,有点焦黑,这次再做一次吧,务必要做成功。
然后再炒一道干煸四季豆,她不吃了,偶像一个人吃不了多少,炒两道菜可以了。
想好做什么,她立马动手,她用大刀把排骨斩成一块块,像上次一样如法炮制地把蒜香排骨做好,有了第一次经验,第二次的蒜香排骨她做的很成功,排骨色泽金黄,没有焦黑,肉感酥香软绵,不似上次因为有点焦过于有韧劲,口感很好,蒜香味浓郁。
跟着做干煸四季豆,再起油锅,炸四季豆,炸得干巴嫩黄之后,再炸点剁碎的肉沫,炸得金香焦脆,备在一旁,用剩下的油将一早准备好一边的干辣椒、拍扁的大蒜下去炒香,把四季豆肉沫倒下去炒,撒点盐下去,炒均匀后即可出锅。
装在白净的盘子上,四季豆黄黄绿绿的,干辣椒红红火火的,肉沫金黄金黄的,混在一起,颜色好看,味道好吃,让人看着就想吃,她还是吃一点吧!刚刚是挺饱的,现在消化得差不多了,可以吃得下,看着这么好吃就吃一点吧。
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她把菜端出去,洗了两个碗,给自己盛了一点饭,帮唐禹哲盛了一大碗饭端出去桌上,等唐禹哲回来一起吃,时间差不多了,偶像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她又打开手机看唐禹哲以前演的电视,时间到六点二十分,院外传来声音,偶像回来了。
作为一个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绝世好保姆,她出门迎接主人回来,唐禹哲身影一出现,她拱手相迎,“偶像,欢迎回来。”
唐禹哲点点头,进去里屋,一眼就看到波比在睡觉没有去打扰它。
“偶像,洗手吃饭吧!”钟意芊在后面说道。
唐禹哲还是淡淡地点点头,去厨房洗手出来,坐下椅子,看着饭菜没动过的样子,问:“你还没吃吗?”
“是啊,等你回来一起吃,有没有觉得我很好呢?”钟意芊眨眨眼睛。
唐禹哲忽略这句话,“下次不用等我一起吃了,你可以先吃。”
“知道,我是因为饱着才没吃,我饿的时候才不会等你回来一起吃呢。偶像你快吃。”钟意芊叫嚷唐禹哲一句,自己先提筷吃起来了,嗯,好吃,这么好吃的菜饱死也要吃两口啊。
“吃了什么来啊!”唐禹哲问归问,也提起筷子夹菜吃。
钟意芊吞咽完嘴里的饭菜才说话,跟偶像吃饭这么久,她学他的,良好习惯值得学习,“就今天和波比去找杨莉郭家强他们玩,他们准备去郊游,我们也跟着去了。我们玩的很开心,吃了很多东西,波比也因为饱了一回来就睡觉了,我就做好晚饭给你吃,本不想吃的,谁知道我做的这么好吃,就吃一点咯。”
“哦。”唐禹哲点点头。
“偶像,等哪天有空我们也带上波比一起郊游吧!”钟意芊兴奋地说,那个画面想想都令人激动。
唐禹哲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为什么?”
“我不想和你去。”唐禹哲脸上又出现一丝刚开始憎恶钟意芊的表情,他心里还是有点厌恶她的。
钟意芊噘嘴,表情幽怨,两人不再说话,气氛陷入沉默。
钟意芊不停地吃着菜,这两样菜都是炸过的,吃的有点口渴,她想起昨晚没吃完冰在冰箱里的香芋糖水,正好可以拿来解渴,她起身去拿时顺带问一下唐禹哲,“偶像,你喝香芋糖水吗?”
“都说了不喝了。”
“哦好。”
钟意芊拿一碗出来,还有一碗吃饱过后再喝,她能喝得完,她捧起碗喝了好大一口糖水,一口下去,凉至心底,冰镇过的糖水果然好喝多了,她又喝了好大一口,点击手机继续看电视,气氛持续沉默。
没多久…………
“我想喝糖水。”
唐禹哲突然出声道。
钟意芊看他一眼,“不是说不喝吗?”
“本来是不想喝的,这菜是炸过的,吃了很渴,加上这道干煸四季豆挺辣,我还是喝碗糖水解解渴吧!”唐禹哲平静地叙说,丝毫没有为之前坚决不喝的态度感到羞愧。
“很辣吗?这干煸四季豆是用干辣椒炒的,应该不会很辣啊!”钟意芊看着那碟干煸四季豆,思忖着自己是不是又炒得过于辣了。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快点帮我拿糖水过来给我喝。”唐禹哲不耐烦地催促。
“哦。”钟意芊起身去拿给他。
唐禹哲捧起碗喝了一口糖水,冰冰凉凉的糖水下肚,心底一阵凉快,瞬间解渴了,嘴里有点甜甜沁沁的,昨晚喝的时候是温热的口感没那么好,冰过之后非常爽快,心里有点后悔幸亏没有错过这碗糖水,心里一阵舒畅后,他故意说道:“你弄这两道菜都是炸的,吃了这么渴,是不是故意让我吃了想喝你的糖水啊!”
钟意芊瞪眼,“我辛辛苦苦做菜给你吃,你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钟意芊真想抽他。
“我是个小人,你也不是个君子。”唐禹哲又喝了一口糖水说道,越喝越觉得好喝。
钟意芊如法炮制,“我不是个君子,你还是个小人。”
唐禹哲提起筷子夹菜吃,就这样不理她了。
………………
钟意芊又继续看电视,提起筷子夹菜吃。
流程默默地吃完菜,两人的一大碗糖水喝得一干二净,唐禹哲还好,只是微饱,钟意芊饱得完全不想动,她就靠在椅子上打算歇会再收拾,唐禹哲瞥了她一眼,“是谁说只吃一点点的呢?”
“呃……一点点只是个意词,并不是动词,其实它包含了许多。”她瞎扯拜道。
唐禹哲忍不住翻了下白眼,离桌而去,路经波比睡窝,波比依旧睡得香甜,他给波比盖上毛毯,摸摸波比的脑袋,像个母亲关怀儿子一般,慈祥地笑了笑,上楼去。
钟意芊躺在椅子上眼睛直溜溜地看着,表情皱着像个哈皮狗一样,不爽地收拾碗筷去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