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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王爷的威武将军的分析(4)

“什么意思?据调查,上月尚阳被陷害剥光挂在护城桥上的事儿就是你做的。皇上日理万机没空审讯你,但是哀家有时间。来人啊,将这个两面三刀心狠手辣的女人抓起来。”太后意欲速战速决,尽管这是后宫,但是,也不能拖拉太久。

“太后还将这事儿赖在我身上,真是冤枉啊。”一点没怕的意思,元初寒站在那里,眼角余光注视着紫衣侍卫开始朝她走过来。

“你冤枉?吃里扒外,恩将仇报,打死你算是便宜你了。”梅郡主插嘴,少女的声音尖利难听。

元初寒耸了耸肩膀,一副我自清白的模样。

紫衣侍卫靠近,两侧二人伸手,朝着元初寒的肩膀抓去。

元初寒等着,计算着他们会几秒缩回手。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带着破空之声跃过紫衣侍卫的头上,速度极快的踢开那两个人的手,同时搂着元初寒的肩膀轻易的将她护在身后。

紫衣侍卫迅速拔刀,那边太后和梅郡主也后退。待得看清那人是谁,紫衣侍卫也不敢上前,但兵器仍旧一致对外。

元初寒站在他身后,有那么两秒钟是迷糊的,谁啊这是?

看着他的后背,挺拔宽阔,黑色的长袍,同色的腰带,她瞬间知道是谁了,司徒律。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司徒律正抓着她。

“糟了。”她身上的药粉啊。

“三弟,听说你回来了,不想这么快就进宫了。怎么,你是专门来与哀家作对的?”太后冷色,连带着旁边的梅郡主也没什么好脸色。

“太后,臣是专门来找郑太医的。此次关岭一役,臣受了伤,要请郑太医为臣诊治。”司徒律满面冷漠之色,剑眉星目,却没一处暖色,他的冷漠是由骨子里散出来的。

“哼,若是你不想被父亲教训,最好别管这闲事。”司徒律的理由让人反驳不得,太后只得搬出梅震南。

司徒律没任何的顾虑之意,看了她们姑侄俩一眼,随后拽着元初寒离开。

紫衣侍卫让开,便是刀剑在手,也没人敢动作。

拽着元初寒快步离开,眨眼间消失在梨树林尽头。

“快快快,吃药。”双脚拖地,元初寒尽力的让他停下,一边动手从腰带的暗袋里拿出解药来。

司徒律转身看着她,剑眉微蹙,身上的肌肉也紧绷起来,他的确在忍着。

倒出一粒解药,元初寒踮脚直接塞进他嘴里,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他,“你还好吧?我的两个学徒没在身边,也没人帮我试药,我不知道到底有多痒痒。”

司徒律垂眸看着她,将近一分钟后他才呼吸,“你身上撒了什么东西?”他抓住她,仅仅两秒过后他就觉得手心发痒,继而整条手臂。在走到这里时,他全身都开始痒了起来。

“痒痒粉呗,最近有人想抓我,我又没武功,只能想别的招儿。结果还没放倒别人呢,你先中招了。将军大人,作为第一个试用痒痒粉的人,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都有什么感觉啊?”仰脸儿看着他,元初寒一副求知的模样。

司徒律抬手在她脑门儿上敲了一下,“再有下次我就不管你了。”他以为太后要抓她处以私刑,毕竟以前这种事太后也没少做过。

被他打的后退一步,元初寒捂着脑门儿盯着他,“不说就不说,看你坚持了这么久,说明我的药粉还不算强效,我得再改良改良才行。”

“已经很强了,不需要再改了。”看了看自己的手,司徒律转身就走。

元初寒立即跟上去,一边扭头看着他,“你刚刚说你受伤了。”在关岭,他虎豹军和齐王的兵马起了冲突。

“嗯。”扫了她一眼,司徒律回答。

“那走吧,太医院,我给你看看。”看在他刚刚救自己的份儿上,她给他看看也在情理之中。

“已经愈合了。”司徒律看起来并不在意。

“我都闻到药味儿和血味儿了,你这是愈合了?”骗人,也得看看骗的那个人是谁。

司徒律脚步顿了下,垂眸看向她,然后道:“算你聪明。”

“切,什么叫算啊,我就是聪明,走。”带路,元初寒大摇大摆,刚刚司徒律都说服了,她对自己的药粉更有信心了。

回到太医院,司徒律的出现,震惊了不少人。

听说昨晚司徒律将关岭的守将一干人等带回了帝都,没想到今天就出现在了宫里,而且,还去了郑太医的房间。

小李子端着清水进来,元初寒洗手,随后走向司徒律,“坐下,脱衣服。”

垂眸看着她,司徒律没什么表情,几秒后动手解开腰带。

小李子赶紧过去接着他的衣服,外袍,中衣,然后肌肉紧绷的胸膛露出来,他受伤的地方是肋间,缠着纱布,不过已有血迹穿透了纱布。

动手,将他缠在肋间的纱布解下来,伤口进入眼中。

“这叫痊愈了?将军大人,痊愈了是肉重新长在一起,不是它们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了邻居。”元初寒连连摇头,他这伤口其实不算大,是剑伤。不过,他好像没怎么在意,随便的上了些药就缠上了,而且没按时的换药,所以变成了现在这样。

司徒律肩颈强健,单单看他的肌肉便充满了力量。

“到了该愈合的时候,它自然就愈合了。”司徒律淡漠回答,听起来好像受伤的不是他。

看了他一眼,元初寒认输,“你强。”

转身将药箱打开,元初寒拿过清酒和几根银针。

银针在一个瓷瓶里沾过,在撒过清酒消毒之后,银针分别下在伤口四周。看向司徒律,元初寒一边整理着缝合专用针线,“没感觉的时候告诉我。”

司徒律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其他的情绪,“这是什么?”伤口处撒过清酒,刚刚还感觉刺痛,现在已经渐渐的没知觉了。

“麻药。”眉眼弯弯,元初寒看他一副很神奇的样子,不禁笑出声。

弯身将银针取下来,元初寒试探的按了按,“没感觉了吧?我开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