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西方国家有一部分国家的技术非常先进,他们能使用大型的铜铁铸炼技术,能整体铸造刚才我所说的那样大的船舶的外壳。所以他们的造船技术极为先进。”
江风贤道:“寒兄弟,你怎么会懂这些?你到过那些地方吗?”
寒晓笑道:“我都是从古籍中偶然发现的,这些古籍均为孤本,世上没有流传的。”心道也只有这个谎言能够糊弄一下了。
见众人接受了他的说法,寒晓继续道:“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利用我国的机甲技术代替西方的熔冶技术,经过数年的努力,终于让我给弄出来了。但需要的就是拥有一定造船技术、一定设备、足够人力的造船作坊。刚才听了大哥的介绍,我想只要稍为改进一下,要造出巨型船舶也不是没有可能。”
江风贤兴奋的道:“哇,这么大型的战舰,如果以后我们江家造出,那是一件多么轰动的事,又是一件极为光宗耀祖之事,想起我都兴奋的不行了,兄弟,什么时候能给哥哥把图纸弄来。”
然未待寒晓回答璇即又道:“不过,这造兵用战舰,我们江家可没有朝廷批文,恐怕不妥吧?”
寒晓笑道:“这点大哥且放宽心,朝廷批文之事管在小弟身上,况且在批文未到达前,大哥可先行做一些准备,这并未有违朝廷朝规,待批文一下来再正式开工也不迟。
江风贤愣道:“这朝廷批文好弄么?”江扬远在旁边笑道:“风贤呀,你还不知道吧,你面前这位寒贤侄乃是当朝兵马大元帅、威武大将军寒帅的公子,又是近日来闻名朝野、皇上甚为器重的传奇人物,这样一个批文想来还难不倒他吧。”
江风贤惊道:“此话当真?”见众人皆点头肯定,大喜道:“好,好,好呀,如此说来果然不是件难事,寒兄弟,大哥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呀,失礼失礼!”
寒晓笑道:“大哥你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来的,说这话太见外了吧?”
江风贤扫了江芷若一眼,大笑道:“对,对,是一家人,哥哥我太过认真了。”
寒晓道:“这样吧,明天大哥带小弟去你们海盐船坊参观一下,小弟看如果没有甚问题,定然着人将这战舰图纸给大哥送来。”
江扬远、江风贤尽皆大喜,但既然寒晓已说了都是自家人,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然则这个江家未来的女婿送的这份礼也太大了些。
可以预见,从此之后,江家的生意与朝廷搭上了关系,不但以后官府不敢再来找他们的麻烦,甚至还有可能要处处来维护他们,可能还会惧怕出事呢。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江家的船舶制造技术将会取得翻天覆地的变化,相信不到数年,江家定然成为中原一带船舶制造行业的龙头老大,一跃而成为全京国船舶制造业的领军人物,这对江家而言,是一个多么大的礼物啊。
第二天,寒晓在江风贤的陪同下参观了江家在海盐的船坊。寒晓对江家船坊的规模及拥有的技术等现有条件都甚是满意。
不过,寒晓提了一个建议,就是为了将来的发展需要,这“船坊”一说太为小家子气,也不适合大的扩展,他建议将“船坊”改成“船厂”,以后这江家的船厂就叫做“江南船舶制造厂”。
回来与众人一商量,均觉得这名称不错,于是乎这京国第一间与“厂”来命名的作坊正式诞生,也将掀开京国工业革命的历史新篇章。
而寒晓要把这大型战舰的制造权交给江家做的事,也就这样初步定了下来,只等寒晓的图纸和弄来朝廷的批文。
以后数日,江风行、江芷若陪着寒晓、秋若盈等人将杭州城的美景尽玩了个遍,自也把杭州有名的大大小小的美食、小吃尽尝遍。
而寒晓交待江风行暗中派人侦办之事亦已差不多完成,寒晓打算再呆上两三日便告别前往秋家继续“见家长”之行。
这晚众人游玩归来,用了晚膳,也都累了,尽皆早早上榻歇息。
寒晓在榻上运了一会功,感觉自与华灵云等人合体及与华灵云真正的阴阳双炼之后,龙阳真气是一日强过一日,吸收大自然的气机时过滤得更为细腻,许多以前没有必要进行转化的自然之气已能自行过滤排斥在体外,行功之效日见事半功倍。
收功之后,寒晓感觉对周围的万物生机是那样的有感应,觉得自己与它们本就为一体,他仿佛感受得到屋外草木的呼吸,以及他们血液流动的微妙搏动。那种奇妙之感,与活物予人之感是完全不同。寒晓亦不禁沉浸其中,神游物外。
寒晓正沉浸其中,感到神清气爽之时,突然听到到江家后院有异动,有几人正在忙忙碌碌,进进出出,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因为相距甚远,寒晓却是不能听到他们说些什么。
寒晓不禁感到好生奇怪,这江府一直以来都是平平淡淡的,不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的预兆呀,难道是突发之事?
担心会发生什么事,寒晓起身穿衣出门,喊了龙五龙六一起自往江家后院去。
到得后院门前,刚巧看见江风贤急匆匆地从院内出来,寒晓忙拦住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江风贤一脸忧虑的道:“老爷子病情突然恶化,着管家去请了徐大夫,现在还不见来,大哥我心里着急,所以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寒晓惊道:“老爷子有病么,怎的从未见芷若提过?得的什么病,严重吗?”
江风贤内心甚急,也不及跟他细说,道:“详情容后再述,老爷子就在后院,寒兄弟你们先进去,小兄我去催一下管家。”说罢急匆匆的赶出去了。
寒晓三人往内院走去。到得最后的那几间厢房,但听得一间房里传来江扬远焦急的声音:“这青平也真是的,请个徐大夫也请这么久,真是急煞人呀。”
进得房门,只见江扬远正在榻前走来走去,状甚焦虑。江风行、江芷若均在榻前,一脸的焦色。
榻上躺着一个老者,虽是十分枯瘦,但一张脸儿却甚是干净,房中亦是收拾得很是整齐。
那老者此时全身正在不时的抽搐,状甚痛苦。寒晓一见,觉得似乎与前世见过的中风症状极为相似。于是走上前去,道:“江伯父,这大夫还未来,小侄还略懂一点医理,让小侄来看看。”
江扬远此时亦是束手无策,见他前来,象是溺水之人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急道:“贤侄你快快给老爷子看看,这十多年来叔叔还未见老爷子这般过。真是急煞我了。”
寒晓也不说话,上得前去,轻轻抓起老爷子的脉搏,一股真气缓缓输出。依寒晓所想,这中风之疾应是血液上输入头部之时由于血管闭塞而供应不上所致。于是他的真气首先从手阳明大肠经、手少阳三焦经、手少阳小肠经等手三阳常经探测。
一探之下,果然发现手少阳三焦经自关冲穴而起,经中渚穴而至阳池、三阳络、天井、肩髎、天髎诸穴均有不同程度的闭塞,而手阳明大肠经、手太阳小肠经两条常经亦不同程度出现闭塞的情况。
寒晓感觉到自己龙阳真气到达江老爷子头部肩髎、天髎两穴之时,体内真气突然活跃起来,那种感觉就象当初为龙五疗伤之时一样。寒晓大喜,正要进一步催动真气给老爷子作更深入的探测,门外突然传来江风贤的声音:“徐大夫请来了。”
话音刚落,江风贤已携了一个老者进来。但见那老者一张脸儿有些惨白,气喘吁吁,两脚还在轻轻发抖,显是被江风贤拉着急赶而来。
这徐大夫虽然赶得气喘不已,却也未见有甚不满之色,进得房内,提了药箱快行几步,到得榻前。
寒晓见大夫到了,这时也已收功,他也想瞧瞧自己探测的是否准确无误。
那徐大夫放下药箱,当即拿起江老爷子的脉搏仔细地把起脉来。过得半晌,方才放下,也不言语,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在江老爷子的曲池、尺泽、三阳络、天井、肩髎、天髎、神门、少冲等三十六个穴位迅速地炙上,几十根银针炙完,这徐大夫已是满头大汗。
擦了擦头脸上的汗水,徐大夫长吁了一口气,道:“总算赶得及时,再晚半个时辰可就神仙难救了。”
江扬远见他炙完针,这才焦急地问道:“徐大夫,我老父亲怎样,有危险吗?”
徐大夫道:“幸好赶得及时,现在江老爷子已无大碍,性命算是保住了。待会我开一个方子,江老爷着人照方子去捡几副药回来煎了给江老爷子服下。
“接下来小人再分五天来给老爷子施针,到时自可痊愈恢复如前。不过老爷子身上多处经脉受损,而且十分严重,要想治好,以小老儿的浅薄医术,却是无能为力了。”
江扬远此时方才松了一口气,道:“如此已是十分感谢徐大夫了,家父这是十多二十年的顽疾,期间包括徐大夫在内已看了不少大夫,均无办法,江某又怎敢怪责于徐大夫呢。”
两人客气了几句,徐大夫走到案几之前拿起纸笔写了一个方子,江扬远立时吩咐江风行前去捡药。江风行自领命而去。
寒晓此时方问道:“徐大夫,请问老爷子可是手三阳受阻而导致心脉供血不上而引起的中风呢?尤其是手少阳三焦经闭塞尤为严重?”
徐大夫眼睛一亮,道:“原来公子也懂得医理。不错,江老爷子的症状果然是手三阳经脉闭塞,想来是长期摄入了大量的带阳热之食物所致。”当下问道:“江老爷,恕小人大胆问一句,江老爷子的日常饮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