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味奇毒,说它奇毒,是为它与其他的毒不同,并不能致人于死地,能足够让人痛苦一声,毒发后全身如被蚂蚁噬咬,而且……会神志不清,混乱到认不出周围最亲近的人!”
“竟这么厉害?”沈晴惊叹着睁大眼,庆幸自己有避毒丹带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错……”陆染点头,语气稍有些迟疑。“其实我也只是听师父说过,才从他中毒的迹象判断的。据说这毒还有个很雅致的名字……”
“什么?”
“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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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旦大朝会是流月多年来的习俗。朝会大典上,宫中排列着法驾仪仗,文武百官则头戴冠冕,身穿朝服,个个精神抖擞。各州驻京的进奏官进献本地的土产一一完毕,明帝挥挥手,例行公事地论赏。
“宣祁蒙国使臣——”
在文武百官的睽睽众目下,头戴金冠身穿紫色窄袍的祁蒙使臣左足屈膝,右足下跪,双手抱拳朗声说道:“臣奉我皇之命,献上祁蒙的牛羊和紫金砂,以期两国能友好往来……”
明帝宽厚地笑了笑,目光却在锐利地环视着祁蒙的使臣。祁蒙和流月素不相同,若说流月为礼仪之邦,则祁蒙就好比大漠雄鹰,无处不透着蓬勃野心。而最让流月担心的,就是祁蒙的兵将,无不身材魁梧,崇尚武力治国。
就连面前为文官的祁蒙使臣,都字字铿锵有利,更兼目光犀利,绝对不比流月的武将差!
不止明帝在这般打量,弘暄和皇子大臣们都在暗暗打量着这位祁蒙的使臣,心里不免升起了一抹赞叹。
“替朕向祁皇问好——”明帝淡淡说道,终于收回了目光。
多年来流月和祁蒙国一直在明争暗斗,实力不相上下,亦战亦和。本来祁蒙国的这一代君王长期卧病,本不足为惧,却听闻那祁皇有如神明相助,一夜之间竟痊愈,随后祁蒙的实力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