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碰我……”
随着他们的挣扎,八名男子手法非常利索三下两下就将他们三人刨光衣服吊了起来,再退到一旁对待下一个命令。
“现在我要好好想想如何来折磨你们,是要一片片割下你们的肉呢?还是让你们尝试一下身败名裂的感觉好呢?”冰冷的瞳眸斜睨坐在她旁边的八名男子,“你们也来帮忙想一下,用什么样的方法发泄心中的仇恨是最舒畅的?好法子我会重重有赏。”
“有了,割破他们的血管,让他们血一点一点地流让他们在痛苦中死去。”一名男子立即想出来。
“嗯!是不错的主意,还有没有呀?”太快让他们死了,就太便宜了给他们了,她要慢慢一点一点地折磨死他们。
“砍了他们的手脚泡坛子里,让他们日日夜夜对着。”另外一名男子冰冷的脸上,说出来的方法比上一个男子还有残酷。
余秋雨和周晓涵周乐翰三人一听男子说的话,害怕起来身子不停地在颤抖,怒瞪着说这话的男子。
“嗯!不错,但是我听说还要一种死法,就是用湿纸一张一张敷在脸上,让他们一点一点慢慢地死去,这种死法叫什么你们知道?”
“叫贴加官也开加官。”
“答对了,那么多中死法你们选择哪一种死法呀?”周阳阳冰冷的双眸嗜血地盯着被挂在一尺高没穿衣服的余秋雨、周晓涵、周乐翰三人。
邪魅冰冷的笑容盯着他们三人恐惧胆怯的神色,“还是我来帮你们做选择吧!”说完嘴角的笑容即没,冰冷的嗓音,颔首会意一旁八名男子,“给他们注射罂粟一号,再将他们的手指头全部剁了下来,泡在玻璃瓶里,让他们日日夜夜面对,还有不能让他们那么快,否则你们就上去他们来给我折磨。”
“是!”
八名男子表面冰冷,内心已经有些微微胆怯,在内心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让他们死!
三名男子手里拿着针筒,针筒里有透明像水一样的液体。
“不要!周阳阳你要给我们打什么?放开我!”被绑着吊起来的周晓涵挣扎着,被一名男子固定住,拿着针筒的男子迅速将透明液体注射进周晓涵的血管中去。
“不要!不要!……”余秋雨的尖叫声,恐惧地挣扎中,吓尿失禁。
“啧啧啧!原来是你那么害怕的呀!我以为你连死都不怕的!”周阳阳冷邪笑着,双手戴着透明的手套,一手就抓着余秋雨的脖子,手指不停的收箍,“现在知道后悔请人去杀人了吧!我今天就让你们试一试生不如死的滋味,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给他们打罂粟一号。”
“是!”拿着针筒的男子赶紧上前。
周阳阳浑身如地狱使者一般阴冷,冰冷的双眸盯着他们注射完毕,手再松开余秋雨的脖子。
“你们想知道罂粟一号是什么吗?”
周阳阳冷笑着,无视他们愤怒恨意浓浓的双眸。“罂粟一号其实就是媚药,但这种媚药可不是一般媚药,它已经被我那些手下改造一下,越来越是让你们感觉到痛感你们就越爽,而且完了之后你们就剩下皮包骨,和木乃伊没什么区别,但是唯一不一样的是你们还有思想存在,这样一来,我折磨你们也比较有乐趣,剩下一个赶紧注射了!”
如果不是因为周乐翰的关系,高晓文也不会死,周家也不会有余秋雨她们母女的存在,整件事追根到底周乐翰是根源。
男人嘛!变了心就不是好东西了,喜欢女人的时候,哄一哄,不喜欢女人了就丢到一旁去,伤心最后的一定是女人。
“阳阳!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爸爸呀!你这样对我会被雷劈的!”周乐翰恐惧的双眸,哀求道。
想利用亲情能让周阳阳放了他,他可不想那么早死呀!
“还有,秋雨杀你妈妈我是完全不知情,你杀她就好,与我无关的。”
“乐翰你……嗯……”罂粟一号注射在余秋雨身上已经开始发作了。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咪,妈咪也是为了你……嗯……”周晓涵身上的罂粟一号发作比余秋雨还要早一些,现在脸色潮红,被绑住的四肢在挣扎着。
“爸爸?哼!”周阳阳冷笑着,“爸爸那是什么东西呀?你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提供了一丁点的小蝌蚪,我在心里你什么都不是,还有,我要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女儿周阳阳,你的女儿早已经死,在她知道周晓涵抢走她的未婚夫开始吃下安眠药死了,而我只不过是寄托在她身上的灵魂罢了。”
“什么!”周乐翰惊骇的双眸瞪着周阳阳。
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女儿,之前他还在想,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变了那么多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在了,在自己女儿身上是另外的灵魂。
“现在周家已经在我手里了,爷爷我会照顾,所以你就放心地走吧!”
周阳阳的话一完,旁边拿着针筒的男子迅速将罂粟注射在周乐翰的体内。
“好了!将手里的绳子解开,丢三条木棍子给他们,他们完了之后就将他们手指头剁了下来,晚一些我就会过来看。”
“是!”
出了仓库。
嘴角勾起一名邪魅冷笑!
其实她还有一点没有告诉他们,完了之后剩下皮包骨,皮包骨之后半个月身体会慢慢腐烂。
让他们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坏掉这比砍手砍脚还来得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