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药粉的处理司徒铮背上伤口已经没有血水继续流出了,而原本那些外翻的死皮烂肉也不见了踪影,只是他的背上留下了五个又扩大了一圈的小洞,而其中的皮肉则是呈现出仿佛新生婴儿一般可爱的粉红色。
“这药好厉害!”林可儿一边发出惊叹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开白色药瓶,将其中装着的淡黄色药粉洒在司徒铮的伤口上,随后拿出纱布仔细的为他一层层的包裹起来。
“老公,行天门是哪里的药店?效果真好。”看到司徒铮身上的伤口被包扎了起来,林可儿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又开始问东问西起来。
“……”司徒铮顿时无语,不过他还是耐心的为林可儿解释起来,“行天门是一个由觉醒者组成的通过异能专为觉醒者治疗伤势的组织。当代的门主应该是个叫莫雨的孩子吧。我没和他接触过,但是能进入行天门人品应该还是不错的。很晚了,我们休息吧。”
“恩。”林可儿猛然想到司徒铮刚受了伤,自己也确实不该缠着他问这个问那个的。于是赶忙起身收拾起来,“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你先休息吧。”
司徒铮点了点头,爬上床趴在床上,“我受伤的事情别告诉别人,特别是梦玲珑。”
“恩,林可儿轻轻地应了一声,将两瓶药和绷带重新藏进柜子的夹层中,又在地上挖了个小坑,将那五根尖刺用司徒铮的披风包裹起来埋了下去,随后又将那盆泛黄的污水和毛巾一起倒了进去,才重新将坑填上。
随后林可儿又绕着土坑转了两圈,很快又找了一个椅子压在上面,才爬上床躺到司徒铮的身边。
此时司徒铮已经睡着了,看着司徒铮那张熟悉的脸庞林可儿却怎么也睡不着:老公是怎么受伤的?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特别是老公还特意讲到了玲珑姐……难道她会对老公不利吗?他们不是朋友吗?要是真有人问起我该怎么回答好呢?特别是玲珑姐,要是她问的话怎么办……
想着想着,林可儿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林可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司徒铮已经不在床上了,而那七颗珍贵的命珠也被他随意的丢在了床头。
队伍继续前进着,让林可儿担心的事情始终没有发生,梦玲珑并没有对于司徒铮昨晚的动作有什么怀疑,依旧每天嘻嘻哈哈的和林可儿聊着天。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其间司徒铮还让林可儿为他换了两次药,行天门的药疗效果然不凡,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司徒铮背上的伤口就已经结疤了,相信再过不久就会痊愈,不过看伤口的样子,留下疤痕是免不了的了,毕竟那是几个如此深如此大的伤口。
而经过这些天的艰苦跋涉司徒铮的队伍便已经进入了南非,并且直接向南非的行政首都茨瓦内前进。
“队长,我发现了一些很麻烦的东西,你看。”邓超一脸忧愁的跑了过来,同时将一面镜子交给司徒铮。
司徒铮伸手接过邓超手中的镜子,画面中呈现的是一个大约三万人的幸存者聚集点,在广场上正竖立着十多根火刑柱,这些火刑柱上都绑着一名黑人,而火刑柱下则堆满了柴薪。火刑柱前则是一个高台,一些白人与黑人坐在高台上的长桌后。
高台的平台上一名白人牧师正手捧圣经大放厥词,“迷途的羔羊们,主是仁慈的,他会宽恕一切的罪恶,只要你们愿意脱离原神教,在神明面前发誓与那些异教徒划清界线便能够被立即释放……”
“去把蒙太奇大祭司和蒙斯特大祭司叫来。”
很快蒙太奇大祭司和蒙斯特大祭司就赶了过来,“神使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拿给他们看。”司徒铮一边说一边将镜子交给邓超。
蒙太奇大祭司和蒙斯特大祭司恭敬的从邓超手中接过镜子。镜子中那个牧师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诱惑者,“……如果你们愿意向我们举报其他原神教的异教徒,我们还会给予你们大量的食物,武器或者女人,甚至还将你们破格收入圣教廷……”
“我呸!你们这些逆神者,原神乃是众神之神,众王之王,原神的使者终会前来这片土地上拯救我们的,唯有坚定的信仰原神才能迎来光明的未来。”被绑在火刑柱上的黑人也是些硬骨头,死到临头了却还敢大声斥责对方。
那个白人牧师气的身体微微发抖,他咬牙切齿的喊道:“烧死这帮冥顽不灵的异教徒!”
随着他的喊声,周围围观的人群也跟着他喊了起来,“烧死异教徒!烧死异教徒!”看他们群情激动的样子相信若不是因为此时身处食物匮乏的末世之中,早就有无数的鸡蛋番茄砸向那些被绑在火刑柱上的人了。
“神使大人,请让我带人去救下那些信徒。”蒙斯特大祭司首先无法忍耐心中的怒火面向司徒铮跪在地上大声请战。
“哼。”司徒铮对于蒙斯特大祭司的请战却是不悦的哼了一声,“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多少武器装备吗?你想让那些手持石矛的战士攻击那些手持现代化火器的敌人,还是你自认为能以一己之力消灭整个幸存者聚集点?逞匹夫之勇毫无意义,在这点上你需要好好向蒙太奇大祭司学习一下。”
面对司徒铮的斥责蒙斯特大祭司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得深深的低下自己的头颅,“多谢神使大人指点,小人受教了,小人一定虚心向蒙太奇大祭司学习。”
“你先起来吧,邓超让我们继续看下去。”
此时画面中四周围观的人群越来越激动,他们不断往前挤去,将那权负责维持治安的士兵挤的东倒西歪几乎站不住脚。
突然之间,人群中响起几声枪声,几名士兵应声倒在了地上。周围围观的人群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一下子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毫无目的地胡乱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