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弃妇之蝶舞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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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满腹委屈谁人诉

对于夜语蝶这指鹿为马的行为我只能淡然一笑,此刻没有任何体力去说话辩解,心中开始懊恼一时冲动将昊和秋水点晕,不然此刻便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我不会放任真凶在南宫山庄继续为非作歹,来人,给我关进地牢!”夜语蝶下令,想着终于可以除掉碍手的石头,心中的得意更浓。

见那些护卫准备上前,忙开口:“住手,我乃南宫庄主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南宫山庄的女主人,就算我有罪也轮不到你来下令,对于南宫山庄,你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

“呵呵,好,我让你心服口服!”夜语蝶笑的从容,走到床边轻轻呼唤床上之人,在大家看不到之处眸中闪过一丝狡诈,她一向信任自己的勾魂术,被催眠的南宫远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办任何事,慕容蝶舞,我就让你心碎神伤。

在我惊讶的眸光中,床上之人缓缓醒来,睁开那灿河星眸,却深情凝视夜语蝶,“小蝶,我怎么会中毒?”

“南宫哥哥,你忘了?当然是吃了少夫人那丫鬟秋水送来的米桃羹之后中了寒毒,刚才幸好我来得及时才阻止了少夫人继续行恶,少夫人不喜南宫哥哥和我走得如此近,竟然想将南宫哥哥囚禁在这里,南宫山庄怎能有这样的少夫人?”夜语蝶稍等,怒瞪我一眸,方续:“南宫哥哥不能继续姑息,一定要做出惩治!”

南宫远颔首,未有犹豫,直接吩咐:“将少夫人赶出南宫山庄!”

犹如地狱之音打散我仅有的力气,猛然后退一步,撞到门上,颓然跌落地上,无力爬起,不敢置信之色不满脸上,就那么相信她?对我当真这么绝情吗?

微勾唇角,夜语蝶思索着在人离开庄内后如何灭口,毕竟那人尚有慕容山庄背后撑腰,若死在庄内,她也难逃其咎。

“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南宫远眉头紧皱,向下人怒喝,期间,眸光未曾投向地上的我,彷佛多看我一眼都是耻辱。

“南宫远你就真的一点理智都没有吗?就算你不信任我,那你想好如何对我哥哥交代了吗?”泪水不禁洒出眼眶,心,无法坚持下去,这段情感太累。

自入庄以来,饱受多少委屈,心中明了却不曾抱怨,只因还有期待。

洞房之夜,寒声冷语,甩袖而离,寂寥伴烛至天明,不曾恨过;回门之日,卧于床上,食药苦胆,匆匆而至却神伤,未曾怨过;妖娆月下,谈笑自如,曾有淡和溶于你我之间,心有希冀。

而今,一句虚妄之言,便令你将往日情分……即使没有夫妻****,亦应有多年如同兄妹之情,南宫远,你当真绝情至此?

手,指尖深深扎入血脉,如玉肌肤渗出血丝,道道红印可见身体主人此刻心底深处煎熬。

“够了,收起你的眼泪,我不想再看到你!”南宫远不耐烦的挥手示意下人迅速将人赶出。

希冀破灭,眸光黯淡下来,不禁扬首自嘲而笑,眼泪已不知何时流下。

不愿反抗,强撑着站起,一字一顿,笑然道:“不必,我自己会走,南宫山庄我已不想踏入,南宫远,如果可以,我愿此生不曾遇上你。”不会爱上,便不会有今日这般……

手撑着门侧,一步一步往外挪,秋水和东方昊不出一炷香便会醒来,此刻我已无暇多顾,想来南宫远不会对他二人有不利行为。

“慢着!”门口处传来苍老却威严之音,抬首望去,是母亲?

母亲缓缓走到我面前,一把拥入怀中,双手婆娑着拭去泪水,凝噎着:“孩子,远儿一直都委屈你了!”

轻轻摇首,任由泪水继而弥漫眼眶,我已无法说出任何措辞。

“够了,远儿,胡闹也该有个限度,蝶儿对你一片真心,怎可能下毒伤害于你?”老妇人狠狠教训着自己的儿子,瞪视边上那妖媚女子,自从入庄,那便对那位小蝶姑娘无任何好感,此刻,果然居心不良试图破坏庄内和谐。

“可眼前之事如何解释?我被她软禁在此,小蝶不够作证吗?”南宫远咄咄逼人,丝毫没有往日对母亲的恭敬,令老妇人目光闪烁着疑惑。

夜语蝶自从老妇人入屋之刻便选择沉默不语,老夫人虽不管庄内事务,但为人绝对精明,看出自己儿子异状定是易事。

想至此,夜语蝶匆忙转身站到母子两人之间,淡笑如仪,道:“南宫哥哥中毒一事众人皆有所睹,老夫人不可因一己之私偏袒慕容小姐,这样南宫哥哥如何于庄内立足呢?”

一句慕容小姐,已是明确表明,她否认慕容蝶舞的庄主身份。

老夫人哑言,虽明知蝶儿并非会做这事,但此刻境况蝶儿完全处于劣势,论手段亦远非那女子对手,但无论怎样,她决不允许蝶儿就此离开。

夜语蝶转而盈笑对视南宫远,背对众人,眸丝媚光,声声轻柔:“南宫哥哥,老夫人年纪已长,又对慕容小姐宠溺万分,自是有所蒙蔽偏袒,既老夫人不肯罢休,不如暂将慕容小姐关入天牢,待证据明确之际再给予惩处。”

凝视如花笑靥,南宫远轻笑颔首,嘴角微弯,勾一抹淡雅,却如冰山崩裂之感,震人心神,令我心中不禁再度一痛。

移开视线,南宫远不耐的望着门前哭泣的女子,眸中不掩厌恶之色,挥手示意下人立刻带离。

眸眼低垂,安静随下人离开,此刻我已不想争执,寒毒吞噬着我所有的支撑。

哐当,是牢门上锁链声音,依靠墙壁,跌落地上,蜷缩墙角之处,低低自嘲而笑,慕容蝶舞,你可能想至有一日落到这般境地?

泪水不停溅落到地面,湿润了尘土,腐蚀了我心,无法忍受寒毒在体内的不停折腾,此刻又不能运功抵挡,只能咬紧唇瓣接受折磨。

脸色苍白不见半点血色,唇瓣也已咬的模糊不堪,身体虚弱躺在地上,任凉气侵蚀本就孱弱的躯体,眼泪已流进,干涸无光的双眸没有焦距的睁着。

方才因寒毒发作,此刻身体的体温凉如寒冰,若非有微弱呼吸,躺在地上的我被当成私人亦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