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冷静地笑了笑:“我有说过我喜欢她吗?她不过是救来的女人,我只是不想看她无故死去而已。”
他松开木村的手,这么说也是为了保护莫小念。
木村听见他说不喜欢眼前的女人笑意就更浓了:“那好,你既然不喜欢就送给我吧。反正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珀西沉默地僵着背,手指却逐渐捏紧,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他快速转身一拳打在他脸上:“放你的狗屁,竟然亵渎女人。”
“女人,不就是男人的衣服吗?想穿就穿,想脱就脱而已。”木村笑着,他这辈子的爱情观念都是如此,没有人能改变,没有人能走进他的世界。
“无耻。”珀西对他怒吼,却看见不远处来了几辆军车,这时候会是谁呢?
莫小念看着灯光照在她的身上有一瞬间失明了,过了会才看清是几辆军车。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一个约莫六十岁的老人从车山走下来,静静地来到他们身边。
他抡起一巴掌就打在了木村小凌的脸上:“混账,对自己的哥哥怎么可以不恭敬。”
木村小凌立刻恭敬地呆在了一旁一言不发,既然父亲发言了,他就要毕恭毕敬地听着。
莫小念最瞧不起这种没胆识的男人,尤其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男人。
老人有着一对凌厉的眸子,鹰钩鼻高高挺立在脸上,视线落在珀西的身上冷冷问道:“你喜欢这个女人?”
珀西静静摇头,他真的只是想救她,并不是因为喜欢。要说喜欢,他心里早就住了一个不可代替的人。
老人冷冷一笑:“既然不喜欢为何要来救她?”
“因为她是我朋友。”珀西仰着脖子说道,他知道自己是不能违抗父亲的,从他走进这个家的那刻开始就注定了。
但是为什么这个家族要那么庞大那么黑暗,明争暗斗不够还要抓走他的朋友,莫忧是他唯一的朋友,不能让人伤害她。
“朋友是什么东西,即使你的女人都不值得你付出生命来救她。既然只是朋友,那我就把她交给小凌处理。带她去她该去的地方。”老人冷冷命令,不容人有一丝的拒绝。
木村小凌笑着点头,这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珀西无奈地看着莫小念被树上放下来带入车内冲过去阻止:“你们放开她。”
“我又不是要杀了她,你急什么。女人是自古都是祸水,你不能对谁动情。你的婚姻是关系着家族的兴旺,不许再上前一步。”
莫小念没有挣扎被带上了车,车子缓缓出发,珀西的身影就更加渺小了。
莫小念坐在车内笑了笑,或许她真的不该跟着他,那样会让他更有负担。
珀西双膝下跪哀求老人:“求求你,放了她,不要让木村带走她。”
“你放心,木村对丑女人不会有兴趣。只要你好好坐老板好好打理我的帮派,我是不会伤害那女人的。”
他这是威胁吗?珀西仰头看着阳光下凌厉的眸子颤了颤,这辈子他都要被他控制着。但是总有一天他会离开他的手心活出自己的人生。
莫小念跟着木村小凌去了一个偶是小别墅,建在湖边风景很不错。
一路上莫小念都保持了沉默,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木村小凌心情倒是不错,哼着小曲说着:“怎么样,我生活的地方环境很好吧。你也不用那么拘谨,我对丑女没有兴趣。”
莫小念瞥了他一眼回击:“那最好,我对你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也没兴趣。”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很好,这样看来莫小念是安全了。
木村小凌有意无意地看了下莫小念,猜测她的年龄不小,按她这个年龄来说应该是已婚人士,但是……看她脸上的伤疤就知道她是没人要的。
车子到了别墅,木村小凌随意安排了一个房间给她,这个房间是单人房有点小,看起来是仆人居住的。莫小念也无所谓,有地方住总比露宿街头要好。等她伤疤好一些她一定会回去拿回属于自己的幸福。
莫小念坐在软软的床上看着门口冷漠的男人问了句:“你是好心收留我呢?还是让我留下来做你仆人?”
木村小凌笑了笑,指着她的鼻子道:“让你做我的仆人恐怕还不够资格。勉强收留你,况且留着你还有用处。”
“拿我来威胁珀西吗?”她伸长了脖子瞪着他。
“你还不算笨,好好休息吧。”语毕,他懒懒转身关了门,将她囚禁在这里。
莫小念无所谓在哪不是呆着,况且这个黑帮还能保住她的性命,她自然可以快速好起来。莫小念翻遍了房间的柜子都没有找到淡化伤疤的药膏无奈之下只能去找木村小凌。
下楼的时候才发现他正坐在阳台里舒服地晒着阳光,这日子过得倒是潇洒。
莫小念走过去站在他身旁,还有温暖的阳光,这男人可真会享受啊,上好的花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钻入鼻内舒服全身。
一把木质摇椅缓缓摇荡着,他抿了一口花茶道:“找我有事吗?还是你耐不住寂寞无人聊天?”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莫小念抛了个白眼道:“你看我是无聊至极的人吗?我来只是问你有没有去伤疤的药膏?”
“药膏?”他皱了下眉头这种东西他基本不需要,摇了摇头道,“没有,需要的话我让你帮你去买。不过……”他放下花茶站起身靠近莫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