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沐凉手摸着幽妹的脉搏,“现在你能控制住自己吗?”
风沐凉真的是满满的自责,都怪自己回来了之后因为种种事情,没那么注意到枕边人的变化,甚至。。。风沐凉自责着。
“玄一。”幽妹靠在了风沐凉的怀里。微微的抬头,亲了一下风沐凉。
濡湿带着冰凉的触感,把男人的自责火焰消下去一大半儿。风沐凉低下头来看着正在那儿傻呵呵的笑着的傻姑娘“你啊。不怪我吗?因为我的失责。”
“为什么要怪,这事儿赖我,谁让我懂事儿啊,不舒服也不说,下次要是再有这样的情况,看我拽不拽你。绝对不藏着掖着了。”幽妹咯咯的笑着。手拉着风沐凉大大的手,轻轻地扣扣上面儿薄薄的茧子。
“乖,不会有下次了。”风沐凉揽着幽妹的肩膀,在女孩儿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格外的珍惜,格外的轻柔。
看着两个人说着悄悄地小话儿,红叶他们打着哈欠散开了。真的去休息。
确定了他们都听不到了,也没人注意了,幽妹这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话在那儿小声的说着。
“玄一,这面儿的势力已经不可尽信了。”
“何解?”
“此解。”顽石出现在幽妹的手上。犹如一块小镜子一般。“金银财白之物,根基自可动摇。忠不可忠,心不可心,信不可信,己不可己。”
“刚刚他们出现的时候便不是正常的,我问是何人,他答杀我之人,意图很明确,杀意很浓,第二个便是。。”幽妹那只一直紧握着的手打开了。里面儿是一块暗卫的牌子。这个暗卫却并不是风沐凉这里的,而是黑字牌。“此二意激起来一卦。在黄白金银之物下,根基自然是可以动摇的,动摇了,那边是、”
没等幽妹说完,风沐凉便给接上了。“忠不忠,心不心,信不信,己不己。。”
“没错,你的这六个兄弟是可信的,可是红叶最是顽皮大咧,漠北为人冷漠不善言辞,雍悌悍勇人却无算计,白皮阴狠但是限制却多,而斩月虽然智谋不错,但是却缺乏狠厉,而索隐智商够够数但是武力值不够,你的这几个手下联合起来是能互补,但是单打独斗的时候却是各有弊端。很容易便能被突破。”
听着幽妹的总结,风沐凉笑着“你是想说终究是我把他们给护的太好了吗。都比较单纯,不像是常胜将军?”
“没错,但是现在还来得及。”幽妹笑眯眯的说着。
“怎么来得及?”
“这便是我要和你说的第二卦。”幽妹手一抚,顽石上的字儿便换了,“兵有弊端,狡师为训,自可解。”
。。。。。。。
“把他们交给家里那两位师傅吗?可是斩月都跟着你那个倒霉师傅千年也没学会什么太多的东西啊?”风沐凉有点儿犹豫,说实话,他想不到那两位师傅有什么非常厉害的可以教给这群兄弟们。
幽妹手搭上了风沐凉的手。“玄一。先入为主可是很恐怖的,你真的觉得咱们俩那便宜师傅真的就那么白给的吗?”幽妹的嘴角儿坏坏的笑着“别忘了,一个可是一族的王者,一个可是你曾经的的偶像,一代战皇。傻白甜,能做到那个高位?”
听清了幽妹的话,风沐凉人猛地一颤,是啊那可是自己的偶像啊,一个是兽中之皇,一个是号称从无败绩的战皇啊,自己怎么就把人轻视成那样了呢?究竟真的是他们那副没正行的样子欺骗了自己呢,还是他们本来就是要欺骗自己,而自己还美滋滋的以为自己很精明,直接就上了圈套呢。
风沐凉啊风沐凉,这几次的亏还没让你长记性吗?还是那样的张狂至极吗?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风沐凉苦笑,从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的一个还没有自己零头儿大的女子给点醒这样的一件事儿
“原来我还是那样的张狂自大吗?”
听着风沐凉的自嘲,幽妹人懒懒的枕在风沐凉的肩上“其实我也被骗过去了,但是在刚刚起卦的时候,那一个狡字儿,给了我提示,抛出了先入为主,重新以旁观者的身份看了一遍曾经的种种,我这才清醒过来,咱们都被两只狐狸给扮猪吃老虎,吃的一个干净,渣滓不剩。不过好在,他们对咱们并没有恶意,反而是有了一道师徒的羁绊。”
风沐凉重重的叹口气。“是我想差了,他们既然能在雷罚中谋得一线生机,便是那有大能力之辈,且把族人藏得如此之好,便是那讲情义之辈,又怎么会只是那样的。。”
“无赖。”幽妹轻笑着接上了风沐凉不好找的形容词。
“罢了,爱什么样就什么样吧,师傅既然已经认下了,那边是师傅,回去再给二位师长赔罪吧。”风沐凉揽着幽妹向后躺了下去。留下一生意味不明的叹息。